開始?開始什麽?
沒等她反應過來,傅雲辭就忽然傾身壓住了她,原本溫潤的嗓音變的有些緊:“開始洞房。”
他若不說,符笑都要忘了還有“洞房”這一茬兒了。
可是他怎麽就忽然把這件事情想起來了呢?
就算想起來了,那也不能這青天白日的就洞房啊,那婢女嬷嬷可都在廊下候着呢,叫她們知道了還怎麽見人啊。
殊不知,這時間傅雲辭可是特意考慮過的。
白日裏他把她折騰累了,夜裏剛好睡的熟一些,省的熬夜傷身體。
眼見傅雲辭将自己扒的幾乎什麽都不剩了,符笑還懵懵的來了句:“你……你的身子好了?”
傅雲辭疑惑:“嗯?”
“你之前不是都不許我胡鬧的嗎?今日怎麽輪到你自己胡鬧了?”
“……今時不同往日。”
說完,他不再給符笑聊閑天的機會,直接封了人家的唇就開始辦正事了。
一開始的時候,符笑還告訴自己,傅雲辭好容易治好了病自己一定不能讓他掃興,他想怎麽折騰都随他,怎麽樣都不能拒絕他。
可後來符笑悲催的發現,她好像也拒絕不了。
傅雲辭待她雖溫柔,但那不代表他沒力氣啊,他語氣倒是很溫和,輕輕柔柔的哄着他,可做的和說的完全就是兩回事。
最後把符笑逼的甚至來了這麽一句話,她說:“傅雲辭……你再不好,我就要壞了……”
“笑笑,不許胡說,不會壞的。”
“我不胡說,那你也别再胡鬧,好不好?”
“好。”
答應的可叫一個痛快,可實際操作起來就不是他了。
這一日,直到月升日落,符笑才得了自由。
傅雲辭恐她就這麽睡了夜裏會餓,原想讓她用了晚膳再睡,可她已經熬不住了,就那麽趴在他身上安然的睡了過去。
傅雲辭擁緊了她,汗濕的下颚輕輕抵在她的頭上,慢慢平複自己過快的呼吸。
某個瞬間,夢回小木屋。
酣暢淋漓的大愛一場,傅雲辭最直觀的感受就是:身心舒暢。
符笑的直觀感受也有四個字:身心俱疲。
她踏踏實實的睡了一整夜,翌日清晨是被餓醒的,回想起昨日傅雲辭種種英勇的戰績,她忍不住猜測他是不是服用了什麽大補藥。
可那種東西治标不治本啊,而且吃不好還反而會傷身的吧。
尤其是昨日傅雲辭那個表現,貌似更容易遭到反噬。
把符笑給擔心的呀,都想立刻找來太醫給他把把脈了,結果卻被傅雲辭告知,他這樣做能使她的身體變的更加康健。
符笑:“?”
就……覺得有點離譜。
不過想着傅雲辭總歸是不會騙她的,也就沒再多想,照常起身、梳洗、用膳。
小半日的時間一眨眼就過去了,到了晌午依舊像平日那樣歇中覺。
結果歇好了一睜眼,好家夥,傅雲辭又像昨日那樣坐在榻邊看着她,同樣的位置、同樣的姿勢,甚至連眼神都一模一樣。
符笑下意識咽了下口水:“你……你别告訴我,還來……”
傅雲辭彎唇一笑:“做事當持之以恒,不能半途而廢。”
“可我擔心你身體受不住。”
“這倒不妨事,我雖不似五弟那樣常年帶兵打仗,但素日也一直有強身健體,再加上白骨師父也開了一些補藥給我,所以你盡可放心。”
“……”聽完感覺更擔心了。
就這樣,傅雲辭每隔兩日便要徹底放縱一次,以至于後來符笑隻要看到他都忍不住腿軟。
也不能說全無好處,至少她确定傅雲辭是一點毛病都沒有了。
被子也不分開蓋了,兩個人躺在一個被窩裏他還嫌不夠似的,總要将她抱到身上膩歪一陣然後才能放她回原本的位置歇息。
湘王府上下都看得出來王爺有多黏着王妃,素日若沒有什麽機要大事基本連朝都不去上,待在書房更是沒有的事,整日待在後院。
湘王府的長史司都已經習慣了,若是哪日在前院見了自家王爺才覺得奇怪呢。
在傅雲辭如此緊鑼密鼓的灌溉下,終于!三個月之後,符笑有孕了!
這下高興的可不僅僅是湘王府的人,侯府上下也是一派喜氣。
所有人都知道符笑這一胎有多寶貝,是以頭三個月段音離幾乎是一日一趟湘王府,就怕一時沒照看到發生什麽意外。
在一幫人殷切的期盼下,符姑娘懷胎十月,最後順利生下了一個胖小子,粉粉嫩嫩的,很漂亮。
傅雲辭親自給起了個名字,叫傅深,故劍情深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