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時候,二叔會一個人坐在山間裏面,聽着無數的鳥兒的鳴叫聲,再加上那種潺潺的流水瀑布聲,再加上無數野獸的嚎叫聲,而且最重要的是,二叔一聽就是十年,所以,今天一号兄弟的念念自語,可以讓他瞬間聽到。
聽到他的悲催話語以後,二叔向前一步走,攥緊自己的拳頭,威脅道:
“小子,别怪我沒提醒過你,我可是格鬥宗師級别的人物,你今天是不會取得勝利的,還是省省力氣洗洗睡吧,好嗎?”
二叔的話很有煽動性,瞬間,一号兄弟當時勃然大怒,直接雙手往腰間一挫,狀态頓時變得恐怖無比,很多人都知道,這是一号兄弟要釋放大招的狀态,瞬間,一号兄弟仰天長嘯道:
“天不生我李二狗,格鬥界萬古如白晝,老不死的,接招吧!”
一号開啓大招以後,握着沙包一樣的拳頭朝着自己的死敵二叔沖打過去,這種沖打的方式,是國際上最流行的,屬于那種風馳電掣的沖擊方式,用出了這種方式以後,二叔呵呵一笑,直接選擇和一号硬碰硬。
轟轟轟!
兩隻拳頭交彙之際,周圍的建築物頓時晃動起來,這種晃動,不是那種普通的晃動,而是一種非常劇烈的晃動,就像是房子要倒塌了一樣。
孫掌櫃見狀,立刻支支吾吾的大喊道:
“不得了啦,你們真是太過分了,我經營個鼎香樓容易麽,真的,要打給我出去打!”
哈哈哈~
聽完了孫掌櫃的話以後,一号兄弟頓時松了一口氣,因爲在孫掌櫃說話之前,他就已經力不從心,這種狀态是非常負面的,所以,就算是負面狀态,但是自己也要堅持下去,今天這場比賽賈隊長已經賭上了自己的全部身家,哪怕是自己,也押了十幾塊大洋,今天自己必須要想辦法赢得今天的比賽,否則的話,全部的财富都要賠光!
“老棒菜,兄弟不和你玩了,有本事的話就跟着我去安丘山,那裏是我發迹的地盤,你敢來麽,呵呵,我就賭你不敢來,真的,你是個懦夫,你沒有勇氣!”
嗖嗖嗖!
說完話以後,一号兄弟邁着矯健的步伐,跑出了鼎香樓這個難以言說的比賽場地,瞬間,二叔憤怒了:
“可惡啊,到底是年輕人,就是不懂規矩,真的惡心!”
說着話,不甘心自己失敗的二叔也踏上了前往安丘山的路途之上。
這老東西這麽一跑,安丘專業團隊的所有人都跟着跑了,這一場比賽是最關鍵的一場,誰也不想輸,誰也不想賠錢,所以,爲了自己的錢袋子考慮,衆人披星戴月,半柱香的功夫就趕到了安丘山。
安丘山是一個風景秀美的地方,四周有着無數的奇花異草,充滿着山野的氣息,在這山野之中,存在着一個小木屋,這個小木屋,就是安丘山守山人安丘真人的房子。
見到他們一群人來到安丘山以後,安丘真人瞬間暴怒的開口問道:
“你們是何人,爲啥闖我山頭,知道麽,我現在的脾氣就是改好了,否則的話,我早就讓你們橫着下山了!”
聽完了真人的話以後,所有人都愣在了當場,唯獨一号兄弟和孫掌櫃的二叔沒有愣在原地。
因爲他們兩個是主角,就算不是永遠的主角,但此刻,他們也是主角,這種主角光環,他們兩個是絕對不會放棄的。
互相看了一眼以後,一号兄弟和二叔相視一笑,然後,一号兄弟做了個請的手勢:
“怎麽着,二叔,您老人家先請?”
聽完了他的話以後,二叔淡淡的笑了一下,模樣中盡數帶着不屑之意,然後,十分鍾之後,二叔慵懶的開口道:
“這樣一個野狐禅也敢出來造次,兄弟,這個就交給我吧,你去歇着啊,我一會就好,等下呢,你們給我準備一些啤酒來輕功就行了,好吧?”
聽完了二叔的話以後,一号十分難受的開口道:
“不行,絕對不行,咱們說好了,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這個真人的實力不容小觑,一定要萬事小心,懂麽?”
見到别人居然如此的瞧不起自己,一旁看熱鬧的真人當時就不樂意了,直接拿出木劍,口中振振有詞怒斥道:
“大膽狂徒,擅闖我山頭居然還敢口出狂言,真的狂犬吠日,不想活了,吃我一劍!”
眼看着真人的憤怒之劍,還沒等今天的選手開口說話,作爲本次比賽的主持人賈貴,直接開口道:
“呃,你們兩個,經過大賽主辦方研究決定,你們兩個先解決掉這個麻煩,在比賽,至于那些注碼,我們會繼續保持的,當然了,如果你們繼續執迷不悟,任由他這麽嚣張下去,那麽對不起,我們也無能爲了!”
當啷!
這是木劍砍到石頭上的聲音,真人的劍法已經達到了如癡如醉的程度,一号兄弟見狀,當時臉色都變了,原本興緻勃勃,無比輕松的他,慌張之意,頓時寫滿全臉:
“二叔,還在等什麽,動手吧,這老家夥的劍法已經超凡入聖了,如果們還不能全力以赴,今天躺在這山上的就是咱們兩個了!”
說完話以後,二叔率先沖打了上去,這種沖打,絕對是無比激動的,也是無比恐怖的,縱然這個真人的劍法在厲害,他也敵不過二叔的拳法,這種拳法,包含着無窮無盡的玄妙之意,如果真人敢認爲自己赢定了,那他才是找到麻煩了呢。
一聲冷哼以後,木根也跟着二叔的步伐,從不同的角度朝着真人沖鋒過去,
場面一度陷入了大場面,這種大場面,是所有人期待已久,瞬間,三人陷入了苦戰之中,
但是漸漸的,真人逐漸占據了上風,這老家夥的劍氣是非常勇猛的,刷刷兩下,就瞬間瓦解了敵人的頑強攻勢,這一刻,二叔已經完全慌亂了陣腳,但是還能打一會,而一号兄弟,則是完全失去了戰鬥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