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愛,這個用于情侶之間的詞語,怎麽可能用于野尻和白翻譯呢,這明顯是張冠李戴啊,如果說的嚴重一些,那就是挂羊頭賣狗肉啊,
這不可以,這絕對不可以,真的,如果都這麽形容下去,那可就是十分的難受了!
當然了,看到這,作者也是覺得十分不對的,但是呢,這種東西是無法形容的,
尤其是野尻和白翻譯之間的那種微妙的感情,這種感情,可謂是标志物一樣的東西,
看到這,可能很多人就會問了,這種标志物的東西是從何說起呢,
其實,這種标志物的狀态,真的就像是市井之徒們說的那樣,這是兄弟之情的真正的升級,那就是一種超脫于天地之間大愛的兄弟之情,
所以,這二位兄弟的情感,可謂是無限的精彩,
同時呢,也是一種對于好兄弟的最好诠釋。
綜上所述,白翻譯是絕對值得野尻太君做出這種東西的,
得到了大家的認同以後,野尻太君便放下了一切的心理壓力,
然後直接開口,含情脈脈的對着白翻譯開口道:
“白翻譯,你小子怎麽了,你小子可不是這麽慫的啊,你的對手僅僅是孫掌櫃,你就慫了麽,真的,趕緊給我起來啊,我數三個數,若是你還不想起來,那我就真的瞧不起你了!”
瞬間,躺在地上的白翻譯聽到了野尻的呼喚以後,瞬間做出了無限的精神,這種精神,可謂是無限之衆的,瞬間,他起來了,他滿懷着不甘心和不願意從地上爬起來了,
此刻,所有人都主動爲白翻譯爆發出來了雷鳴般的掌聲。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這是所有人送給白翻譯的掌聲,掌聲結束之際,白翻譯雖然站起來了,但是格鬥技能還是喪失了全部,最重要的是,白翻譯的狀态可謂是一落千丈,原本的那種精氣神已經完全的消失不見,最重要的是,孫掌櫃接下來的話語。
隻見孫掌櫃直接略過了處于悲倉狀态的白翻譯,然後直接開口向黑藤道:
“黑藤兄弟,哥們沒讓你失望吧,真的,我可是爆發了自己積蓄了幾十年的小宇宙,你說說,就哥們這種狀态,能不能評選個年度最佳格鬥隊員?”
孫掌櫃說完話的瞬間,黑藤直接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直接開口道:
“很好,孫掌櫃,你的所作所爲非常的好,你的精神狀态也異常的飽滿,這的,我黑藤這輩子還沒有服過誰,你小子應該算是一個,
哦不對,這種情況之下呢,就不應該用服來形容了,應該用拜服來形容,這種拜服,可謂是包含着我的真情實感的,也是不摻雜任何雜質的,真的,我如果撒謊了,就讓我一輩子都不能返回大本營。”
黑藤說完話以後,孫掌櫃直接把他擁入懷中,然後兩個人首先是喜極而泣,然後是十分嚣張的相視一笑: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你小子。”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你小子。”
見到了自己的對手像是過年一樣開心,白翻譯此時的心情就像是吃了蒼蠅一樣難受,
就在白翻譯黯然神傷之際,賈貴居然也出來湊熱鬧了:
“嘿,白翻譯,你看看,這就是你平時不好好訓練的惡果,瞧見了吧,孫掌櫃多好看啊,這是多幸運的事情啊,讓你很傷心吧,你這到底是怎麽了,你原來可不是這樣的啊!”
噗!
聽完了賈貴的話以後,白翻譯又是一口老血吐出去,然後,他的好兄弟黃金标站了出來。
“賈貴,這裏什麽時候輪到你說話了,真的,你他媽也好意思嘲諷我的好兄弟白翻譯,真的,你可真不要臉!
知道麽,今天的一切都和你沒關系,你也沒有權利,今天的這一切都是孫掌櫃的所作所爲,他的仇,我是絕對要替白翻譯找回來的,但是無論說什麽,就算是說破大天了,今天你也不能開口說話!知道麽,這是對你的最起碼的要求,
連最起碼的要求你都做不到,我真爲你感到恥辱,你說你怎麽能夠這麽不要臉呢,我黃隊長活了這麽長時間,
從大爆炸到宇宙探索都沒有見過你這樣的,是不是誰家的狗沒有拴好,才溜出你這麽有一個東西!”
作爲賈貴的死對頭,黃隊長說完話以後,賈貴立刻開始反駁道:
“嘿,他嗎的,姓黃的,你憑什麽這麽說老子,你說老子今天沒有任何作爲,那你呢,你就有作爲了,實話告訴你吧,若不是今天白翻譯支援給力,你們今天全得交代在這!”
賈隊長說的興緻正濃之際,白翻譯突然像是回光返照一樣,瞬間跳起來,抽了賈貴一個大嘴巴,然後,直接以着十分嚣張的話語道:
“賈隊長,狗屁賈隊長,安丘第一垃圾男神,安丘挨揍第一人賈隊長,我不許你這麽侮辱我的兄弟,你知道嗎,我和黃隊長的友誼,應該是從三十年前的那個夜晚開始算起。”
賈隊長聽完了白翻譯的話以後,瞬間反抽了一個大嘴巴,然後直接開口問道:
“怎麽着,三十年前的那個夜晚,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他嗎的你們不會是一起去偷西瓜了把!”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這是白翻譯送給賈隊長的掌聲,待掌聲結束之際,白翻譯十分笃定的開口道:
“沒錯,三十年前的那個夜晚,我們的确是去偷西瓜了,記得那時一個月光皎潔的夜晚,那個晚上,我和黃隊長由于口渴,悄悄的摸向了一片西瓜地,
然後呢,我們趁着皎潔的月光不斷的往包裏裝着西瓜,就在這時候,攤主來了,攤主提着棒子就朝我們追來,若不是黃隊靈機一動,我們可能早就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