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得好,或者是說前面已經提到過了,明眼人是已經能夠看出事情的根本原因的,
毋庸置疑,黃金标的這種解釋本質上就是十分蒼白的,因爲這種蒼白的解釋,是不能加任何掩飾的,是任何人明眼人都能看到的,這種狀态是任何人都能理解透徹的。
瞬間,黑藤第一個開口反駁道:
“混蛋,黃隊長,我原本以爲你能夠拿出來确鑿的證據呢,當我意想不到的是,你居然能夠做出這種表現來,真的,請允許我對你表示譴責!”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以上的笑聲都是賈貴忍俊不禁的笑聲,其實呢,在剛開始的時候,賈貴賈隊長是可以忍住不笑的,但是由于黃金标的解釋實在是過于蒼白,黑藤太君的反應又過于的激烈,這才讓賈隊長能夠忍不住笑出了聲。
一番嘲笑過後,黑藤示意賈隊長不要在笑了,畢竟黃金标都是自己人,适當的嘲笑是可以的,但是這個嘲笑一旦過量,那可就得不償失了,因爲這種嘲笑是絕對要把握尺度,尺度一旦把握不好,那麽事情可就不對了。
制止住賈隊長的嘲笑以後,黑藤直接開口嘲諷道,當然了,這是一種不是嘲諷的嘲諷,說是嘲笑吧,還攜帶者一絲絲的嚴肅的意味,說是嚴肅吧,還殘存着一絲嘲笑的意味,所以,孰重孰輕,就要依靠一千個讀者,一千個人的想法來解釋了:
“黃隊長,我從來沒有想到過我如此的信任你,你居然就拿出這種内容來糊弄我,真的,我這脾氣真是改了,要是放在當年的時候,我可能早就先是擡手抽你一個大嘴巴然後撤了你的職務了,但是此時此刻,
此情此景,我各人認爲你将要成爲野尻太君的屬下了,爲了照顧一下野尻太君的面子,同時呢,我就不多說什麽了,你走吧,讓我把悲傷留給自己!”
嘶!恐怖如斯,這是真正的恐怖如斯,聽完了黑藤的話以後,不隻是黃金标,甚至連賈貴和白翻譯都忍俊不禁的倒吸了一口涼氣,所以,此時此刻此情此景,黃隊長是真的待不下去了,所以,黃金标直接靈機一動,
直接把目光放在了白翻譯身上,看到這,可能很多人就會問了,爲什麽一直處于腦子不靈光狀态的黃金标能夠如此的聰明,甚至想到了借力打力,借雞生蛋這種好辦法呢?
原因其實很簡單,就是因爲白翻譯始終是自己最最堅實的後盾,以前上學的時候,無論是任何人欺負了黃隊長,白翻譯都會無比強硬的沖上去替黃金标解圍,這種解圍,可不是那種好朋友之間普普通通的解圍,
而是一種無比真實的解圍,從那個時候,黃隊長不管面臨任何的悲催事情,白翻譯都會挺身而出,時過境遷,過了這麽多年以後,
白翻譯居然還會爲黃隊長挺身而出,毋庸置疑,這是白翻譯最後的倔強,同時也是在這安丘地界,黃金标唯一的好朋友。
聽到這個份上,很多人就會問了,白翻譯爲什麽不立刻爲黃金标出頭呢,原因很簡單,白翻譯已經長大,黃隊長更加的已經長大,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一切都是時過境遷物是人爲的感覺,所以,因爲面子的因故,白翻譯遲遲不肯出頭替黃隊長解圍。
伴随着時間的流逝,黃隊長的臉色越來越紅潤,與此同時呢,他的情緒也越來越激動,見到白翻譯遲遲在那裏發愣,然後,黃隊長終于忍不住了,直接開口訓斥道:
“嘿,他媽的,白翻譯,你小子傻了,甭在那站着了,抓緊給我說句話啊,要不然的話,我今天可就丢大人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是黑藤和賈貴共同的笑聲,明眼人都能聽得出來,這種笑聲中夾帶着他們兩個是在嘲笑黃隊長,當然了,黃隊長雖然已經能夠聽出來了,但是,黃隊長此時此刻居然啞口無言了起來,因爲這種啞口無言,是絕對難以磨滅的。
聽完了賈貴和黑藤的笑聲以後,白翻譯直接起身,開口就要說話。
被譽爲安丘第一聰明的黑藤瞬間就發現了白翻譯的狀态有些不對勁,然後,黑藤決定讓賈貴先說話:
然後賈貴以着十分嚣張的表情的開口了,當然了,這種開口是準備開口,在賈貴開口之前,他還是做出了自己的标志性動作,
因爲這種動作,是賈隊長進入安丘的時候,或者是說,自從賈隊長出道伊始,就一直保持着這樣的動作,看到這,可能很多人就已經猜到了,那就是取下脖子上塞進衣服裏的扇子,然後十分嚣張扇了扇,以着十分嚣張的語氣嘲諷:
“哈哈哈哈哈,白翻譯,你說吧,咱們也就别換内容了,還是黑藤太君交代給我的那件事情,你如果說明白了,我賈貴二話不說,嘿,直接把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位置讓給你!”
聽完了賈貴的話以後,白翻譯沒有第一時間回答,然後,他先是把目光放在了黑藤的身上,黑藤默默的看了他一眼以後,直接開口道:
“大家都知道,我黑藤是一個講究信用的人,白翻譯,你不需要緊張,也不需要害怕,之所以讓你說話呢,你的原因和黃隊長的原因應該是一樣的,
那是因爲我要看看你們到底能用什麽樣子的語言來應付賈隊長這樣優秀的人才來,如果你和黃隊長說的一樣的話,那你就不要說了,因爲大家都挺忙的,所以呢,你還是要想好了在說,否則的話,不要怪我沒有提醒過你,後果自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這是白翻譯的笑聲,他就是這樣一個人,就算是天塌下來了,他也會笑笑,然後在面臨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