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壓路,死啦死啦地,土豆哪裏去挖,郊區去挖,一挖一麻袋,再挖還是一麻袋!”
“黑藤,你滴良心大大的壞了,你小子他媽的居然敢懷疑道老子頭上,簡直是喪心病狂!”
“野尻君,你未免也太過焦慮了,我是一個職業化的職業情報人員,你之所以能夠做出今天的事情來,或者換句話說,我今天之所以會懷疑到你的頭上,難道你還不知道自己到底做出什麽樣的歪心思麽?”
就在大家思考怎麽做的時候,賈貴第一個沖了進去,然後直接勸解道:
“哎呦诶,二位太君,您們都是安丘城的人物,怎麽能爲這麽一點小事而翻臉呢,在我賈貴看來啊,這是絕對不值當的事情,黑藤太君,您消消火,别和野尻太君一般見識,野尻太君,您也用腦子仔細想想,怎麽我們的嫌疑都擺脫了,而你的嫌疑卻是最大的呢,我想啊,這其中一定是有深意和貓膩的,所以啊,你還是認真的考慮一下吧!”
聽完了賈貴的話以後,黑藤掐着腰,很是滿意的開口說道:“聽聽,一個偵緝隊隊長都有如此的遠見卓識,你居然沒有這樣的考量,我真爲安丘的未來而感到擔心!”
聽完了黑藤的話以後,野尻有一種被人打臉的感覺,而且不僅僅是打臉,還有一種丢了面子而深深不能有所作爲的感覺,爲了在他們兩個面前找回自己的面子,
野尻二話不說,直接朝着門外大喊道:
“大哥大事故是根據瓦解以然而我年紀我就愛如家無将诶既然我奧爾加挖機!”
躲在門外的白翻譯意識到野尻太君又說話了,趕緊主動的翻譯:
“他媽的,黃金标,老子白白的這麽信任你了,這麽重要的場合,你死哪裏去了,趕緊出來給老子撐撐場面!”
聽完了白翻譯的翻譯内容以後,黃金标不信的質問道:
“白翻譯,野尻太君真是這麽說的?”
十萬火急的白翻譯以着超級無敵難受的語氣開口道:
“我他媽還能騙你不成,趕緊進去啊,記住了啊,甭他媽給賈貴和黑藤面子,直接大嘴巴抽他丫的!”
聽完了白翻譯的話以後,黃金标自言自語道:“嘿,你他媽的,白翻譯你可真讓我得好啊,就黑藤這脾氣,還大嘴巴抽他丫的,把賈貴和黑藤惹急了,我還能獲得了嗎!”
以着這樣的心态進入房間以後,黃金标開始展現出自己老好人的一面,然後直接開口道:
“诶呦诶,各位太君,你們還是别吵了,有什麽事情不能好好說啊!”
賈貴直接護住黑藤,開口道:“媽的,姓黃的,你少多管閑事,這是黑藤太君的房間,識相的趕緊給我滾出去,否則的話,别怪他媽老子拿大耳刮子抽你!”
聽完了賈貴的無比嚣張話語以後,白翻譯趕緊沖了進來,然後以着一邊倒的傾向直接開口道:
“賈貴,我真的很佩服你能說出這種話來,你說你這麽大的人了,也不要個臉,也不要個面子,你說你這樣的袒護黑藤這個瘋子,你家裏人知道嗎,你的良心不會痛嗎,你的身體會饒了你麽,你說你這麽無情,你認爲老天爺會饒了你麽!”
聽完了白翻譯的話以後,賈貴直接把手裏的扇子往地下一扔,然後直接沖到了白翻譯面前:
“他媽的,白翻譯,别以爲老子不知道你小子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你不就是想在野尻這個廢物面前多表現表現嗎,你說你除了會說幾句狗屁鳥語,還會什麽啊,你說說,你仔細想想,你還是個啥!”
聽完了賈貴的話以後,野尻率先不樂意了,當時就直接說出了這番話:
“八嘎呀路,白翻譯,揍他,我給你撐腰,賈貴這小子簡直是太欺人太甚了,不出這口惡氣,我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要麽,我給你撐腰,你出氣,大家都開心,否則的話,我就隻能從你把我的手下名單中抛出去,然後,我會取消你的一切福利待遇,至于那些美味的清酒和金燦燦的金條,或許隻能我一個人享用了,而你,這個吃裏扒外的東西,根本就不配和我享有這些條件!”
野尻的這番肺腑之言,瞬間讓白翻譯有一種緊迫的危機感,在強大生活壓力的壓迫下,白翻譯還是決定抽了賈貴一個大嘴巴,
而且是态度十分嚣張的抽了賈貴的一個大嘴巴,臨開始的時候,黑藤曾經無限苦口婆心的勸阻白翻譯不要做出這種傻事來,你要想想你的後路,如果萬一哪天野尻這個廢物不得煙抽了,你難道要重新離開安丘嗎,就算你不離開安丘,那你又怎麽可能在這地界上混的下去呢。
得知了黑藤的意思以後,野尻太君直接勸阻白翻譯道:
“白翻譯,不要聽他胡說八道,就算是有天我不靈了,我也一定會先解決了他在那啥!”
野尻的這番話瞬間給了白翻譯勇氣,然後白翻譯就用自己寬厚的手掌,讓自己的手掌和賈貴的小臉有了一個親密的接觸。
這一打,徹底打火了黑藤,也徹底打火了賈貴,本來不想把事情鬧大的賈貴,直接開始動手,
而且不隻是賈貴,摔跤冠軍黑藤也開始動手了,其目的就是要找回偵緝隊的面子。
最終,這場混戰還是以賈隊長這邊的完敗而告終,不隻是黑藤連續挨了好幾個大嘴巴,以及那無比傷心的窩心腳,就連賈貴都沒有避免,受到了黑藤十倍之多的傷害。
這些傷害,瞬間讓賈隊長怒火中燒,賈貴十分難受的開口道:
“好,很好,這是你們逼我的,原本我不想這樣,但是現在,我隻能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