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诶,黑藤太君,您的命可太苦了,這岡本将軍明明是自己作死,非要咱們給他一個交代,您說這是,多糟心啊。”
黑藤一聲慨歎,搖了搖頭:“這年頭,什麽人都不好做,更何況是我們了,算了,火根桑,問詢結束了,你的嫌疑解除了,去吧,請把賈隊長給我叫來!”
聽完了黑藤的話以後,王宇點點頭,然後來到了後院,見到王宇平安無事的走出來以後,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屆時,王宇直接開口道:“賈隊長,該您了。”
賈貴聽完了以後,半天都不動地方,任憑王宇如何呼喚她都是不爲所動。
甚至連野尻太君都很不耐煩的開口了,而我們的賈隊長卻還是不斷的不爲所動。
黃金标捅咕了一下賈貴,然後直接質問道:
“嘿,我說賈隊長,咱們還算朋友,我可提醒你一句,在耽誤下去,你小子的嫌疑可就是最大的,趕緊他媽去啊!”
從來沒有加見過四人的賈隊長哆哆嗦嗦,但還是要保持安丘第一男神,同時也是安丘第一漢奸的風度:“還用你說嗎,我他媽害怕。”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聽完了賈隊長的話語以後,這是衆人嘲笑的聲音,但是今天的場合不對,
野尻重重的咳嗽了一下,然後不耐煩的道:“賈貴,你滴離去去接受調查,否則的話,死啦死啦滴!”
一聽野尻已經說出了這話,王宇趕緊的就把賈貴往前面推,一邊推一邊說:
“哎呦诶,不做虧心事,你慌什麽啊,你小子再不去,可能一會躺在這的就是你了!”
聽完了王宇的話以後,賈貴隻能硬着頭皮來到了黑藤的屋裏。
見到賈貴以後,黑藤慈眉善目的看着他,然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哦,賈隊長,請坐。”
見到黑藤的表情和以往的有些不同,賈貴十分慌張的開口道:
“呵呵呵,太君,我就不坐了,今天我怎麽瞧着您這麽反常呢?”
聽完了賈貴的話以後,黑藤瞬間露出了原本的表情,然後十分不耐煩的開口道:
“混蛋,賈隊長,讓你坐你就坐,哪來的那麽多廢話!”
意識到黑藤終于露出了本來的面目,賈貴這才敢就坐,可是,今天的事情發生的實在是太糟心了,盡管賈貴能坐得住,但也是如坐針氈,就像是有什麽事情遲遲沒有解決一樣。
意識到賈貴有些慌張,黑藤開始道:
“賈隊長,剛才離開鼎香樓的時候,你去哪裏了?”
聽完了黑藤的話以後,賈貴打了個哈欠,直接開口道:“我就直接回家睡覺了啊!”
黑藤一拍桌子,直接開口道:“混蛋,你有家嗎,你不是一直都住偵緝隊麽?”
腦子不是很清醒的賈貴連忙點頭,并且直接開口道:“哎呦诶,是是是,的确,嘿嘿,太君,您瞧我這記性,我的确是在偵緝隊睡覺來着。”
黑藤扶了扶眼鏡:“中途沒有返回鼎香樓?”
一聽到這個最關鍵的問題以後,賈貴趕緊起身道:“沒有,絕對沒有,這又不管飯,我回這幹嘛啊,這.......您可是冤枉我了!”
黑藤瞬間變臉,繼續質問道:“那爲什麽火根告訴我他看到了你跟一個黑衣人,翻牆頭共同敲響了岡本大佐的門!”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這等大事,賈貴可一點不敢含糊,他直接賣力的弄清楚自己的關系,
而且不僅僅是自己的關系,更重要的是自己和黑藤太君的關系,以及和野尻太君的關系。
醞釀了一番語言以後,賈貴開始直接開口道:“哎呦诶,黑藤太君我和您一起工作了這麽久,我什麽樣您還不知道嗎,真的,所以說啊,我可絕對沒有像火根說的那樣,我也不認識什麽黑衣人,也根本沒有敲什麽岡本将軍的門!”
爲了把戲演的真實,黑藤直接拿出了自己的家夥,并且直接頂在了賈貴的腦袋上,瞬間,賈貴十分難受的組織道:“哎呦诶,黑藤太君,您這是幹嘛啊,您這樣的話,我可太傷心了啊!”
黑藤繼續開口道:“混蛋,賈隊長,難道要讓我把事情的真相全都說出來麽?難道要讓我把火根他們都找過來麽!”
聽完了黑藤的話以後,已經慌了的賈貴直接開口道:“哎呦诶,黑藤太君,找吧,我就不怕和他們理論,反正我對皇軍那可是絕對的忠誠的啊!”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黑藤露出了标志性的笑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很好,很好,特别好,賈隊長,恭喜你,已經通過了我的考驗,現在,你的嫌疑解除了,你仍然是皇軍的好朋友,你也仍然是皇軍的好狗腿子!”
黑藤說着,破天荒的拍了拍賈貴的肩膀,然後直接開口道:
“很好,特别好,真的,賈隊長,剛才我都吓死了,你知道嗎,如果你真的承認了,那麽該吃驚的就該是我了!”
聽完了黑藤的話以後,賈貴感覺越來越迷茫了,剛才的三分鍾之内實在是太刺激了,
賈貴甚至有一種做了過山車的感覺,忽然一下,竄到了天上,又忽然一下,突然落在了地上,
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以後,賈貴無奈的開口道:“黑藤太君,您這話是什麽意思啊?”
聽完了賈貴的話以後,黑藤什麽也沒有說,隻是單純的點了點頭,直接開口道:
“很好,總而言之一句話,賈隊長是值得我們信任的,你走吧!”
呼呼呼呼呼呼!
這是賈貴喘着粗氣的聲音,松了一口氣以後,賈貴剛擡腿要走,剛撩開雅間的門簾之際,黑藤叫住了他。
“等一等!”
最後的這一句話,吓得賈貴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