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還是沉默,衆人已經等了五分鍾之久,場面上還是沉默了一番,終于,王宇受不了這份沉默了,然後直接開口道:
“诶呦诶,白翻譯官,趕緊的啊,我們都在這等了小五分鍾了,野尻太君到底說的什麽意思啊,你好歹給我翻譯一下啊!”
聽完了王宇的話以後,白翻譯十分爲難的開口道:“不行啊,這一次野尻太君說的太快,我要查詢一下書籍,要不然的話,如果把野尻太君的意思給翻譯錯了,那我的小命還能留住了麽?”
白翻譯話還沒說完,直接從兜裏拿出了倭國語小冊子,然後開始逐一查詢起來,
這個時候,白翻譯突然把翻書的手停下,然後恍然大悟的問道:
“不對啊,火根,你小子不是精通倭國語麽,你這是在他媽爲難我是麽,趕緊的,幫助給翻譯翻譯啊!”
白翻譯說着話的同時,臉上的汗已經刷刷的往下溜了,因爲白翻譯和王宇一樣,都是一個特别善于觀察細節的人,他現在已經能夠清楚的意識到,野尻太君的情緒可能到位了,
如果在不把他的意思傳達出來,白翻譯這個名号,可能要永遠的載入史冊了。
瞬間,王宇開口道:“嘿嘿,白翻譯,如果我說了,我這不屬于強您的工作了嗎,這麽惡心人的事情,我可是做不出來哦!”
聽完了王宇的顧慮以後,白翻譯直接開口道:“哎呦诶,火根,都這是時候了,還分什麽工作不工作啊,翻,趕緊的翻啊!”
聽完了白翻譯的話以後,胸有成竹的王宇直接開口道:“賈隊長,黃隊長,野尻太君生氣了,他氣的是你們的不作爲,所以,他要你們打掃幹淨整個鼎香樓,然後才把這次的具體部署安排給你們!”
嘶!
恐怖如斯,這是真正的恐怖如斯,聽完了王宇的話以後,首先受不了的是黃金标。
他用着很大的嗓門開口道:“不是,怎麽茬啊,野尻太君居然讓我們兩個打掃鼎香樓!”
聽完了黃金标的話以後,王宇笃定的點了點頭,然後十分無奈的說道:
“是的,這是野尻太君的意思,這絕對不是弟弟我在這胡謅,所以啊,你們兩個什麽開始,今天的事情才可以繼續進行下去!”
這個時候,最最不想幹活的賈貴直接開口道:“诶呦诶,火根诶,你趕緊給野尻太君說說,我們找别人來幹活行嗎,我們作爲最大的漢奸,這種事情可不能不聽啊!”
聽完了賈貴的話以後,王宇十分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以着十分無奈的語氣開口道:
“很抱歉,讓你們兩個做這件事情,是野尻太君已經決定的事情,難道你們要違抗命令麽?”
聽完了王宇的話以後,黃金标抄起角落的一個水桶和一個掃把,當然了,還有一個抹布:
“麻溜的,狗屁賈隊長,出去幹活吧!”
聽完了黃金标的話以後,賈貴也是萬般無奈的開口道:
“他媽的黃金标,如果從剛才來了你不耽誤事情,事情怎麽可能發展到這個地步,還他媽讓老子來給你陪葬!”
聽完了賈貴的抱怨話語以後,黃金标直接擡腳踹了賈貴一腳:
“滾,趕緊滾出去幹活,孩子死了你他媽來了,早幹嘛去了!”
這一腳,踹的賈貴是十分的心服口服,沒辦法,今天的事情确實是自己和黃金标的食物,
如果非要分出個責任的話,其實賈貴自認爲自己和黃金标都有責任。
如果黃金标不主動找自己的麻煩,可能就不會出現這個鈎子,如果這個鈎子出現了,自己沒有那麽賣力的去接,可能這會在雅間喝酒吃肉的就是自己了。
想到這,賈隊長眼中瞬間流出一縷清淚,然後十分無奈的開口道:
“嗚嗚嗚嗚嗚,他媽的黃金标,以後你小子再有這種事情老子可不帶管的了,你這個兔崽子就他媽整天想着坑老子吧,不把老子坑的家破人亡,你就不會善罷甘休是吧!”
聽完了賈貴的話以後,黃金标直接開口道:“少他媽廢話行麽,抓緊幹活行麽,再說了,你哪有家啊,你他媽不是孤兒嗎,你從小不就是一個人長大嗎?”
時間過得很快,就這樣,賈隊長和黃金标就投入到了熱火連天的工作之中。
雅間之内,黑藤和野尻共同舉杯,然後命令道:
“白翻譯,你滴出去,我們滴要和火根先生有重要的事情要交流一下!”
意識到野尻居然讓自己出去,一直跟在野尻身邊一步也未曾離開過的白翻譯瞬間慌了,而且不隻是慌了,心中還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這種不舒服的感覺,是對于長時間的工作壓力而造成的。
爲了找補一下這種不舒服的感覺,白翻譯瞬間開口道:
“不行啊,野尻太君,如果你們兩個的溝通出現了一些問題,我可以提供最快捷的翻譯服務,而且這個翻譯,不是我吹啊,在整個安丘,你們是絕對找不到第二個人的,因爲整個安丘就我一個人會說倭國語!”
聽完了白翻譯的話以後,黑藤十分的不屑的看着他,然後在度露出了自己标志性的動作:
“混搭,白翻譯,難道你的腦袋秀逗了,你踏馬的是第一天見到火根先生,你難道不知道火根先生是一個精通倭國語的專家麽,他的倭國語含量,甚至比我的還要高,難道你想要留在這裏刺探情報嗎?再不滾出去,我和野尻太君就很有可能懷疑你,的的确确就是一直潛伏在皇軍身邊的奸細!”
聽完了黑藤的話以後,王宇強忍着笑意,強行看着白翻譯,然後心中暗暗道:
“哈哈哈哈哈哈,小子,還想和我比拼倭國語說的怎麽樣,哼,就你小子這樣的,就算是再來十個我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