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聽完了王宇的話以後,安丘第一男神賈貴賈隊長終于露出了自己标志的笑容。
這種笑容在其他人眼裏看來是十分可笑的,而在王宇眼中看來,賈貴賈隊長的笑容是更加的可笑的。
因爲什麽呢,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爲賈隊長的笑容中帶着深意,按照無敵穿越系統的說法,那就是很深很深的深意,這種深意,按照王宇的籠統想法認爲,深度八百章,而且是采用了後現代的描寫手法,深刻的體現了賈貴的狡猾和奸詐,以及王宇的聰明伶俐。
意識到賈貴還在那笑個沒完,王宇直接不耐煩的開口問道:“嘿嘿嘿,怎麽着啊,賈隊長,不至于吧,今天不就是一場比賽麽,就算是我幫您赢了,您又能得到什麽呢?”
聽完了王宇的話以後,賈貴嘿嘿一笑,同時開口道:“這可不一定哦,我實話告訴你吧火根,賈隊長我這次可是實打實的把面子交給你了,你小子可不能打我的臉!”
聽完了賈貴的話以後,王宇連連點頭,然後直接雷厲風行的開口道:
“黃金标性格比較強硬,石頭是他最大的幾率,你一會出克制石頭的就行了!”
和賈貴說完話以後,王宇就直接回到了比賽的賽場。
還想在和王宇多聊一會的賈貴沒辦法,也隻能跟在王宇的身後,離開了這個神秘的地方。
說話間,比賽正式開始,伴随着王宇的一聲令下,早就已經做好準備的賈貴和黃金标直接拿出了各自的底牌,瞬間,黃金标傻眼了,因爲他果然按照王宇的分析,出了石頭,而賈貴呢,也早就按照王宇的說法,出了布。
見到這一切以後,賈貴瞬間像是過年一樣開口道:
“哈哈哈哈,姓黃的,姓白的,我們他媽赢了,趕緊的,走人!”
意識到黃金标輸了以後,白翻譯用着難堪的眼神看着黃金标,然後直接開口罵到:
“黃隊長,你他媽還真是廢物,怎麽可能輸給賈隊長!”
聽完了白翻譯的責備以後,黑藤标志性的扶了扶眼鏡,然後直接開口道:
“很好,白翻譯,黃隊長,我希望你們能夠願賭服輸,趕緊給我滾出鼎香樓!”
聽完了黑藤的話以後,白翻譯保持着無所謂的态度道:
“哈哈哈哈,誰說我們輸了就得離開鼎香樓,我們在這等野尻太君呢,他沒來,我們是絕對不可能走得!”
聽到這話,賈貴直接上前去開口道:“嘿,他媽的,你們兩個想賴賬不是,麻溜的滾蛋,否則的話,别怪老子手裏的家夥他媽不認人!”
意識到賈隊長還是沒有拿家夥成功,白翻譯就更加的無所畏懼了:
“反正今兒我就不走了,你們能把我怎麽着,我道要看看,你們尊不尊重野尻太君!”
意識到白翻譯的話已經說絕了,原本垂頭喪氣的黃金标立刻耍起了無賴:“嘿,我們今兒個還就他媽不走了,咱們不是說好了嗎,赢得那一方走,今兒個他媽該走的是你們啊!”
聽完了這番無賴話語以後,黑藤被氣的牙根直癢癢的開口道:
“混蛋,你們兩個真是太沒有信譽了,信譽在你們兩個身上,難道都被狗給吃了嗎?難道你們的信譽,從娘肚子裏就消失了嗎?”
聽完了黑藤太君的訓話以後,白翻譯直接呸了他一口,然後直接開口道:
“我們他媽沒信譽,呵呵,您還真擡舉我們,我們是誰啊,我們可是野尻太君的人啊,告訴你們,野尻太君的人,那就是規則的制定者,在這安丘城,你随便去問,有敢不尊重野尻太君的嗎,又敢反駁野尻太君的嗎?”
嘶!恐怖如斯,這是真正的恐怖如斯,聽完了白翻譯這種垃圾言論以後,黑藤立刻命令道:
“混蛋,賈隊長,立刻帶我賞白翻譯兩耳光!”
聽完了黑藤的命令以後,賈貴像是瘋了一樣朝着白翻譯沖了過去,
而白翻譯和黃金标呢,自然也不是吃虧的主,背後的靠山是野尻太君的他們,怎麽可能任由賈貴這麽嚣張下去,所以,一場大戰在所難免,
霎時間,整個鼎香樓都陷入了一場混戰之中,吓得衆多食客紛紛跑出了鼎香樓。
沒有結賬的他們像是利劍一樣刺痛着孫掌櫃的心,每走一個人,孫掌櫃就會說道:
“诶呦诶,幾位,老幾位,别打了,有什麽話不能好好說啊!”
不隻是孫掌櫃,連夥計王宇也隻能上去勸架,但是根據現場的情況看來,王宇僅僅是隻能勸架,如果他想要上去拉架的話,可能遭殃的人中也會有他。
一邊勸架,王宇一邊用着孫掌櫃一樣的語氣開口道:
“诶呦诶,幾位啊,别打了,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把事情弄得這麽複雜麽,有什麽事不能好好說麽?”
一邊揮拳的賈貴一邊開口道:“嘿,他媽的火根,這事你甭管了,這事你也管不了,打小我他媽就想揍這個姓黃的和姓白的,老子他媽等了三十年了,今兒個終于等到這個機會了,你不能插手啊!”
一邊防禦,白翻譯一邊開口道:“嘿嘿,他媽的,賈貴,就你小子也敢傷了老子,真是他嗎屎殼郎做夢,夢醒時分!”
就在雙方大打出手之際,最最善于觀察情況的王宇已經意識到了,大戰的天平在向黃隊長和白翻譯這邊傾斜。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一陣倭國哨聲,這個哨聲,是倭國憲兵隊的維持秩序哨聲。
哨聲響起之際,所有人把目光都放在了門口,然後,野尻太君出現在了鼎香樓的門前。
“土豆哪裏去挖嘶,娃娃四挖試試是哈斯光輝是都會該是是啊!”
意識到野尻太君說話了,白翻譯趕緊從戰團中脫出身來,然後直接開口道:
“幹嘛他媽什麽呢,都别打了,自己人打自己人,不讓人笑話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