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深呼吸以後,黑藤直接嘶吼着命令道:
“混蛋,白翻譯,立刻給我滾出鼎香樓,并且以後永遠不能出現在鼎香樓裏面!”
嘶!恐怖如斯,這是真正的恐怖如斯,
聽到了黑藤的這個命令以後,不管是白翻譯,甚至連王宇賈貴黃金标三人也全部愣在了當場。
黑藤的這個命令是什麽概念,在王宇眼中看來,這或許已經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命令。
這是一種對于白翻譯的滅世,或者是一種對于白翻譯的瞧不起,更或許的是,是對于白翻譯的一種輕視,一向以愛面子着稱的白翻譯,在聽到了黑藤的這個命令以後,瞬間火了。
然後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接就要上去抽黑藤一個嘴巴。
反應最快的王宇意識到大事不好了以後,趕緊沖上去阻攔白翻譯,
因爲這件事情和賈隊長的性質可是絕對不是一樣的,賈隊長和那個鬼子頭目是有緩和的餘地的,今兒個這白翻譯如果真和黑藤标上了,那麽後果是絕對不堪設想的,
看到這,可能很多人就會問了,後果到底是什麽呢,答案很簡單,那就是除了野尻太君以外,任何人都救不了白翻譯,除了野尻太君以外,天王老子也救不了白翻譯。
這個野尻太君的性格可是一向以多變爲主的,要是今天他老人家高興還行,一旦今天他老人家不開心了,那麽,白翻譯的事情,他就會不插手,
一旦白翻譯決定不插手的話,那麽,黑藤太君可就是相當于獲得了默認,
一旦這個默認獲得的話,那麽,白翻譯在整個安丘城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到那個時候,白翻譯将失去這個可靠的靠山,與此同時,安丘城内已賈貴黃金标爲首的漢奸會不計後果的欺負白翻譯,
白翻譯的後果很可能是回到剛剛畢業回國的那個狀态,除了吃不飽穿不暖以外,連人身安丘都不會得到保障。
這些話,都是王宇和白翻譯悄聲說的,除了這最後一句話,其餘的都是把分貝降到了最低。
叽哩哇啦說了一大堆分析的大實話以後,王宇仔仔細細認認真真的看了白翻譯一眼,
然後語重心長的開口問道:“白翻譯,我說的這麽多,你都聽明白了嗎?”
王宇不愧是王宇,火根也不愧是火根,短短幾百字的話語,就讓白翻譯佩服的五體投地。
瞬間,白翻譯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見到他的這個表情以後,
黑藤和賈貴在心中給王宇比了一個大拇指,那些贊美的話,黑藤等人礙于自己的身份,以及今天的角色,還是沒有說出來。
但是他們對于王宇的敬佩之情,那可是絕對真實的,同時也是不存在着一點虛假的。
聽完了王宇的話以後,白翻譯十分感動的道:“火根,我謝謝,謝謝你小子能夠和我說這麽多,但我還是要說一句話,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所以,我還是不能回歸黑藤太君的身邊。”
什麽叫一句頂一萬句,這白翻譯在衆人的眼中看來,分明就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了。
既然如此,白翻譯也就沒有必要再去和黑藤客氣了,
然後,白翻譯十分豪橫的對黑藤說道:“立刻滾出去,否則的話,一會野尻太君來了,也會讓你滾出去!”
聽完了黃金标的話以後,黑藤十分生氣的舉起巴掌,對準白翻譯的大胖臉又是一巴掌。
這一巴掌打的他是滿臉的懵B,随便臉上表現出十分不在乎的狀态,但是白翻譯畢竟是漢奸的身份,黑藤太君畢竟是鬼子,野尻就算是在怎麽傻,也點道理還是懂的,
所以,爲了維護一下野尻太君的底線,白翻譯隻能在語言上來找找優勢。
“黑藤,你他媽真是膽肥了,敢我都敢打,知道嗎,你完了,你攤上事了,你攤上大事了,實話告訴你吧,野尻太君一會就到,等一會他老人家來了,看看他會向着你還是向着我!”
聽完了白翻譯的話以後,黃金标獨自一人鼓起了掌,這掌聲,聽上去稀稀拉拉的,很有一種讓人昏昏欲睡的感覺,聽完了黃隊長的掌聲以後,白翻譯直接對他開口道:
“嘿,我說他媽你光鼓掌啊,也幫着我弄弄啊,我一個人怎麽能争得過他們這麽多人,俗話說得好啊,這雙拳還難敵四手呢!”
聽完了白翻譯的話以後,理解能力一直很差的黃金标直接掏出了自己的家夥,
并且直接頂在了黑藤的腦門上,然後,黃金标十分豪邁的開口道:“怎麽着,白翻譯,我這麽做,對嗎,野尻太君會不會賞我幾塊大洋?”
聽完了黃金标的話,見識到了黃金标的做法以後,白翻譯心中一千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
剛剛王宇已經說得很明白了,雖然野尻太君是白翻譯的領路人,同時也是他的領路人,
但是在大是大非的問題上,也就是人員選擇的問題上,如果黑藤做的不是太過分的話,
野尻太君還是會義無反顧的支持黑藤的,換句話說,那就是野尻是絕對會幫助黑藤說話的,
看到這,可能很多人就會問了,這個野尻如此的不講原則,難道他是個傻子嗎,
答案很簡答,那就是野尻和黑藤是鄰居,小的時候,他們可是一起玩到達了,
雖然是經過年紀的增長,兩個人的主要工作狀态出現了分别,但是主要的意識是絕對不會改變的。
那就是漢奸是絕對不能影響到内部關系。
意識到黃金标莽夫居然把槍頂在了黑藤的腦門上,王宇心中一緊,他認爲,接下來的場面可能是安丘城好幾年都沒有出現過的,各位小朋友請在家長的陪同下觀看,要不然的話,一會情況太過于誇張,是一定會吓人的。
黃金标已經把事情做到了這個地步,爲了照顧野尻太君的面子,白翻譯隻能做出這樣的選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