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大家聽聽,看看黑藤太君講的多好,對,人活一世,我的觀點是絕對和黑藤是一樣的,那就是平時嘻嘻哈哈的都可以,但是一旦牽扯到了原則的問題,我他媽的态度和黑藤太君一樣,那就是原則是絕對不會改變的!”
聽完了賈貴的這番略帶土味的話語以後,老好人黃金标直接開口奉勸道:
“賈隊長,我可告訴你,這年頭講究識時務者爲俊傑,你可一定要站好隊,否則的話,當心吃不了兜着走!”
聽完了黃金标的這番話以後,王宇臉色當場一邊,因爲他心裏知道,黃金标是絕對的野尻手下,無論如何,他都是會支持野尻太君的,換句話來說,黃金标黃隊長,那就是站在白翻譯這邊的,如果黑藤一天不升官,那麽,黃金标的态度就一天不會緩和。
安丘第一男神賈貴聽到了黃金标的這番話以後,直接呸了黃金标一口,直接開口道;
“嘿,我說踏馬的姓黃的,你小子還有沒有良心,當初你吃不上飯的時候,被一群人追着打的時候,都是踏馬誰幫助的你,難道你都忘了,當初你落魄的時候,那可都是黑藤太君幫你的,這些種種過往,你可不能忘了啊!”
聽完了賈貴的話以後,原本來猶如滔滔江水一發不可收拾的黃金标瞬間閉嘴了,
看到這,可能很多人就會問了,黃隊長爲什麽會閉嘴呢,答案很簡單,就是因爲黃隊長理虧了,剛剛賈隊長說的這番話全都是實話。
古語有雲,實話是最難以面對的,瞬間,聽完了賈隊長的話以後,黑藤太君像是找到了突破口一樣,決心要把黃金标變成自己的人。
黑藤扶了扶自己的眼鏡,直接開口道:“很好,賈隊長說的很好,黃隊長,我想那些事情你應該都不會忘記吧?當初的确是我幫你做的那些,如果沒有我,你很有可能就會露宿街頭,橫屍遍野!”
聽完了黑藤的話以後,黃金标也露出了十分爲難的表情,然後十分尴尬的清了清嗓子開口道:
“是是是,黑藤太君您可是我的大恩人,這麽着吧,白翻譯,我先走了啊,我隊裏還有挺多事情要我去處理呢,再見!”
意識到黃金标要離開鼎香樓,白翻譯一把抓住了他,并且不管在場所有人的表情以及狀态,
上來就張口威脅道:“哼哼,黃隊長,你可别忘了,現在的安丘大拿是誰,我告訴你,如果你小子今天走了,一會野尻太君來了看不到你,那今天的事情可就鬧大發了,弄不好啊,野尻太君還得把你的職務給撤了!”
一直靠着隊長職務賺錢方便的黃金标聽到白翻譯這麽說,心中瞬間打了鼓,然後,經過一番猶豫以後,黃金标還是決定留了下來。
見到黃金标決定留下來以後,白翻譯很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拍了拍黃金标的肩膀,直接開口道:
“恩,這就對了嘛,在這個世道,戰隊還是很重要的,這絕對不是我危言聳聽啊,如果你一個不小心就站錯了隊,呵呵,那麽你的人身安全和職務之高我可能就不會保證給你了!”
聽完了白翻譯的話以後,黃金标滿臉緊張的問:“不是他媽的你小子怎麽越說越邪乎啊,野尻太君一會到底來不來啊?”
聽完了白翻譯的話以後,賈貴十分豪橫來到白翻譯面前,直接揭老底道:
“嘿,他媽的白翻譯,你小子也不知道自己吃了幾斤幹飯了是麽,當初你那啥的時候,黑藤太君不是也那啥了嗎,實話告訴你啊,做人可不能這樣啊,懂麽?做人最重要的是不能忘本!”
聽完了賈貴的話以後,無事一身輕的白翻譯直接就開口反問道:
“賈貴,你小子真是昏頭了,老子他媽什麽時候收到過他的幫助,你今兒個要是能說出一條來,我當場就認你做我的父親!”
聽完了白翻譯的話以後,賈貴認爲事情已經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沒辦法,他隻能回到黑藤的身邊,繼續用着十分委屈的話語開口道:
“哎呦诶,黑藤太君,白翻譯這小子他媽油鹽不進啊,今兒個我算是說不明白了,有些話還是您來說罷!”
聽完了賈貴的話以後,黑藤十分無奈的點了點頭,然後走向白翻譯,笑呵呵的道:
“白翻譯,很好,你的做法很符合一個漢奸的做派,但是我要提醒你一點的是,野尻太君不靈了那一天,哦,也就是我正式成爲安丘大拿的那一天,你怎麽辦呢?你難道要像喪家之犬那樣,灰溜溜的離開安丘城,另辟蹊徑麽?”
聽完了黑藤的話以後,所有人倒吸了一口涼氣,其中也包括王宇,
很明顯,黑藤這是在話裏有話的威脅着白翻譯,但是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白翻譯居然完完全全的複制了賈隊長剛剛的所作所爲,
最讓人大跌眼鏡的是,白翻譯居然把賈隊長剛剛的所作所爲給完完全全的複制了一遍,
這可是最讓人心寒的,原本的白翻譯,是一個從國外回來的留學生,
黑藤沒有嫌棄他,反而是直接把他的引薦給了野尻,沒有想到的是,原本決心跟着黑藤效力的白翻譯,在得知了野尻比黑藤位置大的瞬間,連想都沒想,直接就轉移到了野尻這邊,
并且選擇把黑藤對自己的知遇之恩忘掉。
黑藤的這番話,似乎隻有白翻譯能夠聽得懂,然後,白翻譯很是爲難的開口說道:
“黑藤太君,很遺憾的通知您,哦不對,剛才是我口誤,很遺憾的告訴你一個你從來咩有聽過的成語,那就是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時代已經變了,我們都在進步,卻唯獨您不進步,都好幾年了,你還是沒有升職,您用腦子想想,我怎麽和您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