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單純的說說而已,賈貴拍着自己的肩膀,無比豪邁的開口道:
“火根诶,這件事情絕對需要我和你說,否則的話,如果要是讓别人說啊,我怕他嘴皮子不利索,說不出其中的道道來!”
黃金标和王宇聽完了賈貴的這番話以後,全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雖然是共同倒吸了一口涼氣,但是兩個人的核心目的是絕對不同的。
王宇所倒吸涼氣的原因是,賈貴這話裏是明顯帶刺的,其核心的目的就是爲了侮辱黃金标一番。
而早就聽出了賈貴話中深刻内涵的黃金标自然是不能同意的。
他拿起自己的腰帶,然後,以着十分猙獰的表情在賈貴面前晃了晃,直接開口道:
“嘿,我說賈貴,你小子他媽在這指桑罵槐呢是麽,老子他媽怎麽嘴皮子就不利索了,你小子今天要是不把話給說清楚了,我他媽要是能讓你走出這屋,老子就不姓黃!”
聽完了黃金标的話以後,賈貴一聲冷哼,同時道:“哼,姓黃的,你小子他媽的也太沒有自信了,黑藤太君都說了,給皇軍幹事的人,一定要有自信,你在瞧瞧你,這麽容易動怒,這也不像是有自信的表現啊?”
賈貴的陰陽怪氣徹底惹怒了黃金标,沒什麽文化的黃金标直接抽了賈貴一皮帶,然後直接開口說道:“狗屁,你他媽也算是有文化,别以爲老子不知道你以前是幹什麽的,今兒這事,隻能我和火根說!”
聽完了黃金标的話以後,賈貴也十分不示弱的上來就要掏槍,不過這槍就像是長在裏面一樣,
任憑他如何努力,就是拔不出來,這尴尬的一幕,讓賈貴十分爲難的看了黃金标一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這是黃金标無比标志的笑聲,其笑聲中還包含着無盡的嘲諷之意,
其言外之意就是你小子也太傻叉了,連槍都拿不出來,還跟老子這裝什麽呢?
一番标志的笑聲結束以後,黃金标摟住了王宇的肩膀,直接用着十分戲谑的語氣說道:
“火根,咱們别理這個狗屁賈隊長,火根啊,我跟你說,今天這個事情是絕對保密的,爲什麽隻和你說呢,其一是因爲你受到了太君的賞識,其二呢,就是因爲你們鼎香樓的所有人全都是實打實的良民......”
黃金标話還沒說完之際,賈貴瞬間放棄拔槍,擡起腳來,對準黃金标的腹部就是一腳,
賈貴雖然身體瘦弱,但是瞬間的爆發力還是蠻大的,這一腳,瞬間給黃隊長踹了一個踉跄。
差點就要摔在地上,在黃金标看來,這絕對是一件丢臉的事情,
因爲什麽呢?原因其實很簡單,鼎香樓的衆多食客中,多數都認識黃金标本人,
如果今兒個真的摔在了地上,那麽這滑稽的一幕将會徹底的刻印在衆多食客們的心中,
這件醜事也會成爲他們茶餘飯後的畫柄。
經過賈貴這一踹,甚至連王宇都有點難受了,因爲什麽呢,答案很簡單,因爲力的作用是相互的,黃金标黃隊長剛剛摟着王宇的肩膀,
經過他這麽一摔,王宇也差點摔在地上。
好在王宇練過,并且提前做出了反應,身輕如燕的他這才沒有受到更多的波及。
今天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過于兇險了,如果連王宇也摔在了地上,那麽,這件事情就不單單是一個普通的摔倒事件了,他就會成爲皇軍的恥辱,
因爲什麽呢,答案其實很簡單,因爲黃金标和王宇都是黑藤和野尻的人,
在某種程度上,他代表着他們兩個人,
見到黃金标無比狼狽的表情,賈貴笑的嘴都快合不攏了。
“嘻嘻嘻嘻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嘿嘿嘿嘿嘿!”
這是賈貴那标準的活驢一般的笑聲,一番狂笑之後,賈隊長還不甘心的呸了黃金标一口。
邊呸着,賈貴邊表情恐怖的道:“黃隊長,您這是怎麽了,您不是号稱安丘下盤第一穩麽,怎麽就摔跤了呢?”
其實,賈貴如果不說出這段話,黃金标是絕對不會這麽生氣的,但是這番話他賈貴說了,而且是以着十分嚣張的态度說了,黃金标當機決斷,認爲沒說的,此時此刻,此情此景,自己隻能拿出了自己手裏的家夥。
拿出家夥以後,黃金标直接把它頂到了賈貴的腦袋上,然後直接開口說道:
“賈隊長,狗屁賈隊長,你他媽是活膩歪了是吧,敢這麽對我,沒說的,今兒個咱們兩個人隻能活一個!”
被家夥頂在腦袋上的賈貴十分嚣張的說道:“哼哼,姓黃的,你他媽開槍試試,老子可是黑藤太君的人,今天你要是敢開槍,你他媽看看黑藤太君能不能饒了你,來啊,有種的你就打!”
看着賈貴無比嚣張的表情,王宇的眼睛都瞪大了,因爲平時王宇看到的賈貴都是被欺負的死死的,像是今天這樣大無畏的賈貴,王宇還是第一次看到。
見到賈貴如此的大無畏,王宇直接在心中稱贊了起來:“哈哈哈哈,好樣的,安丘男神賈隊長,今兒個你做的真是太爺們了,從前啊,我承認,我是小看你了,但是經過今天這件事情,我對您老人家的敬佩之意,那可真是猶如滔滔江水一樣,根本就不能杜絕,您老人家就是我人生中夜空中最亮的星星!”
就在王宇拼了命的誇獎賈隊長之際,一直處于靜默狀态的系統終于開口說話了。
系統:你小子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能說會道了,說實話,到底是和誰練的?
王宇淡淡的回應系統道:“對不起,我這話是在經曆了生死之後才會說出來的!”
就在王宇和系統你一句我一句的閑聊天之際,一直在旁邊看熱鬧的孫掌櫃終于看不下去了,
爲了維護秩序,孫掌櫃決定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