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了王宇的話以後,孫掌櫃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終于在王宇的不斷追問下說出了自己的苦衷。
孫掌櫃無可奈何的看了王宇一眼,同時補充道:“嘿,今天我就是躲不開了,你小子真想知道?”
王宇像是一個好奇寶寶一樣點着頭,同時開口道:“我真的很想知道,我真的特别想知道,我真的做夢都想知道。”
見到王宇的嘴像是機關槍一樣的說個沒完,孫掌櫃直接開口道:“得得得,火根,我耗不過你,我也說不過你,他媽的這麽多僞軍來我這又吃飯又喝酒的,我不得鬧清楚到底是什麽原因?怎麽着,這個理由合适麽?”
王宇聽完了孫掌櫃的苦衷以後,以着賈隊長的口吻直接開口道:“嗨,原來是這樣啊,真的,孫掌櫃,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您早這麽說我不就全懂了嗎,還至于鬧出這麽多廢話來。”
孫掌櫃聽完以後,十分無奈的說道:“我不這麽說,你也得能說是啊。”
王宇聽完以後,十分客氣的拍了拍孫掌櫃的肩膀,同時道:
“事情是這樣的,孫掌櫃,其實呢,在我們這住的啊是一個鬼子,身上呢,有一個特别的東西,他呢,其實不是一個鬼子,在根據我的分析以後呢,所有人都對他的身份引起了懷疑,您知道吧,能理解嗎?所以啊,這件事情歸根結底,就是一個騙局,龐氏騙局您聽說過嗎?”
聽完了王宇的話以後,孫掌櫃秉承着越聽越糊塗的狀态開口道:“等會,我怎麽越聽越糊塗呢,什麽特殊的東西,什麽龐氏騙局,這到底哪跟哪啊?”
王宇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同時開口解釋道:“哎呀,掌櫃的我就跟您明說了吧,這小子啊,就是一個白吃白喝的流氓無賴,誰知道啊,這流氓無賴膽子還大得很,居然把皇軍和賈隊長他們都給騙了,如果不是我,他們還忙着跟那騙子打敬禮呢!”
聽完了王宇的話以後,孫掌櫃一拍大腿,同時露出了無比興奮的表情,他說道:“哎呦诶,我說火根啊,你小子怎麽那麽聰明啊,連皇軍都看不出來的事情,都被你給知道了,這人家都說你小子聰明,沒想到你小子居然這麽聰明啊!”
王宇苦笑了一下,有一搭沒一搭的向孫掌櫃解釋道:“哎呦孫掌櫃,我這算是什麽聰明啊,頂多就是一個邏輯缜密罷了,我說句最最實在的話,就算是您去了,看到那小子的騙子嘴臉,也得一下子就給他戳穿了!”
孫掌櫃聽完以後,連忙搖頭道:“不行,我怎麽能比得上你呢,嘿嘿,火根啊,不是我說你,我開句玩笑,在整個安丘地界,輪漢奸,賈貴排第一,黃金标排第二,那您可絕對是鐵杆的第三名啊。”
王宇聽完以後,十分尴尬的撓了撓頭,對孫掌櫃十分不滿的道:“嘿,我說孫掌櫃,您老人家這是羞臊我呢,我怎麽就鐵杆漢奸了,再說了,就算是我成爲了鐵杆漢奸,那也是形式所迫啊,畢竟咱們這鼎香樓還得運營下去不是。”
就在王宇和孫掌櫃聊天之際,賈隊長和黃金标一起走了進來,見到他們二位以後,孫掌櫃直接開口道:“哎呦诶,賈隊長,黃隊長,什麽風把你們兩個給吹過來了?”
賈貴咳嗽了一下,示意讓黃金标說話,黃金标是個十分瞧不起賈貴的人,他也咳嗽了一下,意識是自己這就和賈貴這小子杠上了。
賈貴又咳嗽了一下,這一次的咳嗽比上一次的還要大聲,并且聽上去異常的清脆,
最最善于觀察細節的王宇在心中暗暗的道:“原來賈隊長這是要在氣勢上碾壓黃隊長啊!”
意識到賈貴要高出自己一頭來,号稱安丘城警備隊一哥的黃金标當然也十分不示弱的咳嗽了一聲。
嘿嘿,黃隊長的咳嗽是絕對咳嗽聲音如其人的,他的咳嗽聲音,真可謂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無比的豪邁,無比的自豪,其中夾渣着對自己身份的滿意以及對漢奸賈貴這種不文明行爲的深切痛恨,最重要的是,還包含着自己警備隊長的無比尊嚴。
他們二位的咳嗽聲音越來越大,并且以着一種開始了就收不住的架勢發展了下去,鼎香樓裏的食客都是良民,他們紛紛對于門口的兩個人的行爲投出了及其鄙夷的眼色,有的人甚至已經悄悄的走到孫掌櫃身邊,以着不大不小的聲調調侃孫掌櫃道:
“孫掌櫃啊,你還是趕緊想辦法把這二位弄走吧,否則的話啊,我們可就沒法吃了,您聽聽他們二位,又是咳嗽又是這哪的,多惡心啊,您這裏是飯館,飯館最注重的是什麽啊,當然是衛生了!”
第一位食客說完話以後,第二位食客立刻附和道:“對對對,孫掌櫃,我說你也是個八尺高的漢子,怎麽就這麽慫呢,他們兩個人算個啥啊,不就是當了漢奸嗎,他神氣什麽啊他,聽我一句話,趕緊想辦法把他們弄走,否則的話,我也不付賬了啊!”
一向愛财如命的孫掌櫃無奈的歎了口氣,自言自語的道:“嘿,我這倒黴催的,你們都别往我身上攬啊,我也害怕他們二位啊,再不濟他們也是給皇軍辦事的,再不濟他們也是個隊長啊,隊長我怎麽可能惹得起呢?”
意識到孫掌櫃的苦衷以後,王宇自告奮勇的來到了黃金标和賈貴的面前,
王宇現在是野尻和黑藤最欣賞的人,在安丘也算是混出來了,不少的鬼子漢奸見到王宇以後,都選擇了笑着打招呼。
見到王宇以後,賈貴和黃金标的态度立刻有所緩和,首先是賈貴,他朝王宇笑了笑:
“嘿.....火根,你小子還真是快幹情報的料,就那小子,果然招了!他承認了,自己是一個流氓無賴,來安丘就是爲了混口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