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四個小家夥把新鮮勁給過了,不容李愔喘口氣,李淵和秦叔寶聞信也是趕到了王府,對着這種更加先進的代步工具都是贊歎不已,而當李愔告訴他們有了這種工具隻需要一天的時間就可以抵達長安的時候,他們更是震驚不已,說讓是讓李愔那天用這個帶着他們回一趟長安,李愔自是滿口答應,等王府培訓出一批駕駛員以後這個自然不是什麽問題。
有了内燃機驅動的車輛,李愔則是命令加快了封地上的基礎道路建設,從益州延伸出來的堅實道路向其他州縣快速延伸,逐漸形成四通八達的交通網,從而也在某種程度上加快了其他州縣的發展,讓益州的繁華向其他地方延伸。
同時,李愔開始過上了開着汽車辦公的日子,而李愔頻繁地在益州城使用老爺車,也讓益州的百姓對這種新鮮的玩意漸漸習以爲常,不會再像一開始那樣對着汽車圍觀不止,兕子四個小家夥自然也是占了便宜,每天都是王府的專職司機開車送着四人上學,羨煞旁人,而秦懷玉和朱由之等人都是期盼着李愔早點開放汽車銷售,這樣他們就可以購買了,這些天看着李愔坐着汽車潇灑離去,他們都是羨慕的要死。 益州城門口,一個美婦抱着一個孩子,她的身側是一個穿着華貴的青年。此時,青年正望着益州城發呆,此人卻是準備去荊州赴任的李恪,在李世民宣布了他的任命以後,他把長安的事情處理結束就出發了,按照他的計劃是先走益州,從益州走水路到荊州,這樣可以縮短不少路程。而且李愔号稱還有可以日行千裏的船隻,這就讓他更加期待了。
“果然是耳聞不如眼見。”李恪望着益州城内,百姓們個個衣着講究,穿着的雖然不是絲綢,但卻都是剛剛益州開始流行的棉布,現在這種布料也開始在長安等地出售,價格雖然比麻布貴一些,但是舒适度和保溫都是超過了麻布,而且這種麻布的顔色也是十分的豔麗。不是長安以前單調的三種顔色,很受百姓們喜愛。
在一側的美婦自然就是吳王妃了,她道:“怪不得父皇和母後回來以後對益州是誇口不絕,你看這自行車,在長安隻有幾個有名望的大臣能得到了父皇的賞賜,而這裏卻到處都是。”。她望着不時騎着自行車說道。 說罷,他準備上馬車。就見一輛黑色的東西以極快的速度向他沖來,李恪頓時臉色蒼白如紙,以爲是什麽鬼怪,而他身後的侍衛立刻上前擋在他的面前。
“吱!”一聲刺耳的聲響,黑色的東西在他們面前停了下拉,接着一個人從車上下來,嬉笑着臉道:“三哥是我!”
李恪驚魂未定,聞聲看向來人沒想到卻是李治。
吳王府的侍衛顯然也是認出了李治,放松了下來。退了開去。
李恪有些忌憚地望着這個黑色的東西。他走上前去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黑色的東西道:“這是什麽東西?”…
李治得意道:“這個叫汽車,現在我上學都是坐着這個去。比騎馬省力氣多了。”
李恪自是不懂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緩過神來的他想起剛才她和王妃被吓得很慘,盯着李治欠抽的臉,他一手就擰住了李治的耳朵道:“三哥才不管它是什麽,你剛才可把我和你皇嫂給吓得不輕,是不是到了益州你就能耐了你!”
“哎呦,三哥,輕點,你輕點,你可真是冤枉我了,六哥有急事不能來,這才讓我開着車來來接你,真是的,出了苦力還不讨好!”李治叫屈。
李恪可不是那麽容易糊弄的,這蜀王府這麽大,怎麽還需要他一個皇子來接他,肯定是這個家夥自己故意想出來顯擺了,他手上的力氣不松,道:“你就不要來騙我了,你那點花花腸子,我一猜就猜出來,肯定是你自己爲了好玩搶着來的。”
小心思被揭穿,李治立刻求饒,“三哥,我錯了,你就松手吧。”
大庭廣衆的,兩個人一鬧立刻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李恪松開了手,免得被人看去了笑話,道:“這次就饒了你。”
其實李恪也沒用多大的力氣,李治剛剛逃脫,立刻道:“三哥上車吧,我帶你回去蜀王府。”
點了點頭,李恪還有些不放心,道:“坐這個去嗎?”
“當然,馬車這種落後的東西現在已經不适宜這裏了。”李治把後車門打開說道。
相視一眼,吳王妃和李恪帶着孩子按照李治教的方法上了車,不一會兒,李治發動了車子,李恪驚奇地發現這個箱子一樣的東西就這樣突然向前跑去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李恪吃驚地問道。
“嘿嘿,這個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等到了王府,你還是去問六哥吧。”李治說道。
益州城一共也就二十來裏,開着車子,隻是一會兒兩人就到了蜀王府,李治也不在門口停下,開着車子就直接進了王府,直到内河前他才停下。
“好你個九郎,居然敢瞞着六哥開着車子出去,看六哥回來怎麽收拾你。”車剛停下,李貞和李恽就走了過來,見到車子裏的李恪,他們把後車門打開,對着李恪和吳王妃恭敬地喊道:“三哥,皇嫂!”
李恪從車上下來,拍了拍兩人的肩膀,道:“在這益州都生活的怎麽樣?”
李貞道:“這裏比長安要好很多。”
“是的,三哥,在這裏住幾天你就明白了。”李恽也說道。
點了點頭,又環視着蜀王府,李恪道:“六郎可真會享受,這王府建設都快趕上太極宮了,對了,你們六哥呢?”
李治這時道:“說是去南河碼頭看碼頭的改建了,馬上就回來了。”
幾人的說話的時候,崔莺莺聞見動靜從屋裏出來,她聽說李恪要來益州的事情,這時候見到李恪,走過來就要行了。
李恪正站在這裏聊着天,就見崔莺莺挺着個大肚子出來,還要給他行禮,他忙道:“蜀王妃身體不便,不必行禮!”,吳王妃則是放下孩子扶了崔莺莺一把,道:“妹妹,我們都是一家人,不必如此客套。”
崔莺莺的肚子現在是越來越大,行禮的确也有些吃力,道:“那失禮了,殿下和王妃不妨屋裏坐吧,蜀王馬上就回來了。”
“我們自便就行了,蜀王妃還是回去休息吧,不必管我們,反正還有他們三個在。”,李恪指着三個窩在車裏搶着方向盤的皇子。
崔莺莺無奈地笑了笑,道:“那好吧。”
見崔莺莺離開,李恪把三個人從車裏拽了出來,向三人問起了益州的一些事情,在長安他聽見的都隻是傳聞,現在倒是可以問這幾個弟弟了。
和三個人聊了一會兒,李恪隻聞門外響起一聲格外響亮的鳴聲,和李治開着的汽車發出的聲音是一模一樣的,他明白這是李愔回來了,果然,不一會兒一輛黑色的汽車緩緩開了過來,在他們身邊停下,李愔帶着歉意說道:“三哥,沒有親自去接你,真是失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