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愔和崔莺莺聞聲同時喝了一口,這時候,又有人用五色絲棉把李愔和崔莺莺的腳系在一起,念道:“系本從心系,心真系亦真。巧将心上系,付以系心人。”
念罷,侍娘開始幫李愔脫衣服,一個侍娘也開始除去崔莺莺的頭飾,摘掉頭上的花。
到了這,李愔以爲結束了,沒想到還剩個梳頭的環節,這個也結束以後,侍娘把帳簾放下,吹滅了蠟燭。
屋裏頓時一片黑暗,李愔醉醺醺的,如果不是婚禮還沒結束,他早就躺在床上睡覺了,現在這些人離開以後,李愔再也撐不住倒在了床上。
黑暗中,崔莺莺緊張地等待着某一刻的發生,可是過了一會兒她隻聽到了輕微的鼾聲,她雖然第一次見面對李愔沒有什麽好感,穿上婚服的那一刻,崔莺莺的心态就改變了,她認命了,以後不管李愔如何,她的命運都和李愔綁在了一起,而她隻能站着李愔背後默默支持着他,這就五姓氏族女人,這就是她們一直以來遵守的女則。
聞着強烈的酒氣,崔莺莺起身點亮了蠟燭,倒了一杯白水回到了床榻,把李愔扶了起來,“殿下,喝點水吧!”
李愔睡的迷迷糊糊,被崔莺莺一陣搖晃,醒了過來,他望了望面前的水杯,又看了看崔莺莺,說起來,李愔還是第一次認真打量這個丫頭,她沒有羅小伊身上那種柔弱之美,而是帶着英氣,和女軍人的氣質倒是相像,這到讓她有種獨特的美感。
李愔接過茶杯喝了幾口,崔莺莺道:“殿下還要嗎?”
“不用了!”李愔酒醒了一些,崔莺莺這樣溫柔讓他反倒是有些不習慣,這還是那個街頭和自己打架的崔莺莺嗎?
崔莺莺聽了,放下茶杯,回來道:“殿下,天色不早了,我們歇息吧!”說着,吹暗了蠟燭。
李愔不是初哥,已經體會過了雲雨的滋味,美人在側,又是自己名正言順的妻子,他會老老實實的嗎?何況他還喝了酒。
咽了口唾沫,黑暗中李愔看不到崔莺莺的表情,他身上一陣燥熱,伸着手探索了過去。
手剛碰到崔莺莺的身體,李愔明顯感覺到崔莺莺身體抖了一下,按照唐朝的習俗,女兒出嫁前,母親都會把這些事情告訴出嫁的女兒讓她有些準備,免得到時候出了差錯,崔莺莺當然也被教導過了,明白這晚會經曆什麽。
崔莺莺沒有抗拒,李愔的膽子大了起來,他又不是柳下惠,也不想做柳下惠,來唐朝做苦行僧,還不如回去燈紅酒綠,他和唐朝那些貴族子弟比起來已經算是聖人了。
隔着衣服,李愔探索着,崔莺莺的呼吸漸漸粗重起來,李愔浴.火焚身,撲了上去……(以下内容和諧一萬字******)
十分鍾以後。
“啊!”李愔帶着一聲慘叫從床上滾了下來,李愔捂着被崔莺莺狠踹了一腳的肚子,瞬間抓狂,他就明白不會這麽輕松。
床上的崔莺莺一頭冷汗,她母親沒說會這麽疼,以爲李愔是在報複他,性子起來,罩着李愔就是一腳踹了過去。
“我和你拼了!”這種感覺就如同吃了一半的食物卡在喉嚨裏一樣難受,李愔大叫一聲又撲了上去……
第二天按例還得去拜訪公婆,崔莺莺的公婆當然就是李世民,長孫皇後和楊妃了。
起了早,李愔穿戴整齊,忍着渾身酸痛,在王府中晨跑,現在他終于明白爲何古來文人墨客那麽喜歡和煙塵女子行床第之樂了。
崔莺莺也起床了,看到李愔第一眼就帶着怒火,把李愔吓得立刻逃了出來,婢子們給崔莺莺打扮整齊,兩人吃了飯,崔莺莺在侍婢的攙扶下上了馬車,看着崔莺莺奇怪地走路姿勢,不少下人都捂着嘴偷笑,李愔也是笑的長大了嘴。
這一幕被崔莺莺看見,她立刻羞紅的臉,待李愔也上了馬車,立刻開始對李愔使用家庭暴力,在李愔身上專揀肉多了地方扭,李愔隻得告饒賠罪。
這時,李世民和長孫皇後已在延喜殿等着這個一對新婚夫婦,昨天他走的早還沒見新娘子長什麽樣。
通報過後,李愔攜着崔莺莺進了延喜殿又是一大堆繁瑣的規矩,拜過以後,李世民和長孫皇後都是暗自點頭,對這個兒媳婦很滿意。
離開延喜殿,李愔又去了紫雲閣,楊妃同樣也得參拜一下,見到李愔和崔莺莺過來,楊妃笑的合不攏嘴,李愔娶了媳婦讓她也少了一樁心事,而這個兒媳婦,不斷出身高貴,樣貌也是一等一的俊俏,她開着更滿意了,跪拜以後,拉着崔莺莺就問東問西,把李愔涼到了一邊。
到了這裏結婚算是正式結束了,不一會兒,李愔的弟弟妹妹聞信都跑了過來,鬧着要看新娘子,兕子和李治還伸手和他要彩錢,李愔早有準備,給每個人發了十兩金條,他們這才笑鬧着離開。
弟弟妹妹們離開以後,楊妃把崔莺莺和李愔叫道了一起:“莺莺我也聽說了,以前這小子得罪過你,你現在還記恨他嗎?
“母妃,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現在我們夫妻一體,還記它做什麽!”崔莺莺道。
聽到這話,楊妃笑了起來,看崔莺莺是越看越喜歡,心道到底是崔家的女子,就是明事理。
李愔在旁邊插話,道:“母妃,我們昨晚就和解了!”
提起昨晚的事情,崔莺莺白了李愔一眼。
楊妃點頭道:“那就好,既然是夫妻了,以後就要同心同力,畢竟一日夫妻百日恩,相互幫襯才能把日子過得好了,隻是可憐你了,剛進門,就要去益州!”說着,楊妃看向崔莺莺。
想起馬上就要和父母分離,崔莺莺心中難過,但強笑道:“母妃不必擔心,益州雖不比長安,但也是個山水秀麗的地方,有殿下,莺莺不會受苦的。”
“多懂事的孩子!”楊妃憐惜着說,接着變了臉色看向李愔:“以後一定記得好好對待莺莺,若是讓她受了委屈,看我到時候怎麽收拾你!”
李愔點頭如搗蒜,他納悶了,這怎麽一結婚,地位直線下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