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天醒來,上官蓉陪着周安來到禦書房,這裏屬于正宮範圍,是皇帝看書和辦公的地方,以前是不許踏入半步的。
進入這裏,簽到得到一整套帝王之道書籍,立即被他使用,化爲白光飛進眉頭。
這個他雖然沒興趣,不過好歹也了解了帝王的謀略,和尋常人是有很大區别的,任何事已經不是簡單的善惡和利益來判斷,讓他驚歎皇帝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太累人了。
他坐下後,打量這裏,随意拿了一些書看,都是一些沒什麽大用的書籍,應該是太後讓人特意整理過了。
他也沒打算看書,來這裏隻爲簽到,盡快點亮整個正宮地圖,同時腦中還回味昨晚和皇後的一夜春宵。
讓他發現皇後竟然也是個高手,大概也有後天六重的境界,和她使用陰陽之術,讓自己一下子提升三年内力。
上官蓉對這裏似乎比較熟悉,在周安的要求下,帶着他在正宮範圍内閑逛簽到,東西到是比原先要好得多,出現了不少奇珍異寶和珍貴書畫。
而皇後一直在身邊陪同,兩人談笑風生,感覺就像來這裏旅遊的一對夫妻。
當然身後肯定跟着一群宮女和四位紫衣衛,明着是保護他們安全,其實就是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
有上官蓉這個護身符,隻是走進各宮殿看看,紫衣衛也不好阻攔,讓周安終于将正宮所有宮殿走一遍,加上大婚當日已經把幾個重要地方簽到。
讓他得到乾元龍靴、乾元龍手、乾元龍盔,加上之前得到的乾元龍甲,算是把整套裝備都籌齊了。
整個正宮地圖點亮後,系統獎勵乾陽天罡拳,是皇族的地級武學,是開國皇帝根據浩瀚乾坤訣所創的拳法,配合使用,能發揮出驚人威力。
兩人一起吃完午飯後,皇後去了永壽宮見太後,周安來到長樂宮,叫來賽乃慕玩樂起來。
在歌舞響起後,賽乃慕靠在周安懷中,帶着醋意嬌聲道:“皇上,你有了皇後,是不是把人家給忘了。”
周安喝口酒哈哈笑道:“你也會吃醋?”
“奴婢是擔心皇上,怕你被皇後控制,畢竟她可是上官家的人。”賽乃慕說着,手指還在周安胸口慢慢滑過。
“現在整個皇宮都被太後控制,上官家沒必要多此一舉。你調查的下毒之人如何了?”周安抓住她調皮的手問道。
“太醫院的馬康伯,這種毒的毒性倒不是特别強,但是對普通人來說足以緻命,特别是氣血運行加快的時候,毒性會很快蔓延全身,最後難以呼吸,直至死亡。
至死都不會有什麽痕迹,如同憋氣而死。而且死後會在半個時辰内,毒性轉化爲水,溶于血液之中,難以被發現。
皇上,需要我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否?”賽乃慕說着,見自己的手被抓住,就用身體貼進來。
“不,如果你動手,反而可能被紫衣衛查到你身上,可有辦法讓人能看到這種毒?”周安哪會拒絕,送上門的毫不客氣的上下齊手。
“簡單,浸泡酒中,奴婢再放一物,就能讓毒現形。”賽乃慕被挑逗的嬌笑,拔下發簪,在自己酒杯中攪拌一下。
周安立即叫道:“來人,讓太醫院送元陽丹來。”
沒多久,丹藥就被送來,周安打開精緻的木盒,裏面放着六顆紅色藥丸。
“皇上,奴婢喂你。”賽乃慕聞了下這些藥丸,拿起一顆準備放入周安口中,結果手一滑,丹藥落入桌上的酒杯之中。
很快酒水竟然變成紫紅色,周安看到後露出怒色指着太醫院送藥的人怒道:“來人,拿下。”
門口紫衣衛立即沖進來,将兩位送藥的人制住。
“皇上饒命,微臣隻是奉命送來元陽丹。”兩人慌忙跪下磕頭,一臉驚恐,不知道發生什麽事。
“七号紫衣,你将杯中之物送去查驗一下,是否有問題。”
周安剛說完,旁邊角落跳出一人,落在周安面前,看了眼杯中酒,雙手拿起說道:“是。”
紫衣衛雖然是監視周安,不過同樣負責他的安全,一些小事周安是可以讓她們去辦的。
看着7号紫衣拿走浸泡藥丸的酒,和一盒元陽丹離開,周安才坐下說道:“繼續。”
舞女們立即跳起舞蹈,樂聲想起,他和賽乃慕相視一笑,這給了太後找左相麻煩的機會,相信太後絕不會放過如此良機。
永壽宮内,太後正盤腿坐在蒲團上練功,門外傳來7号紫衣的聲音:“太後,7号有重要的事禀報。”
太後收功吐出一口氣,平靜的說道:“進來。”
7号紫衣立即下跪道:“皇上服用的元陽丹發現一種緻命毒素。”
太後露出驚色,一下子站起來露出怒色問道:“查出誰是下的毒了嗎?”
“屬下已經将太醫院所有人控制,正在調查,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
“周安情況怎麽樣?可有生命危險?”太後再次問。
“皇上并無大恙,目前正在長樂宮玩樂。”
“查出結果立即通報,讓右相來見我。”太後走出修煉房,向大廳走去。
“是。”7号紫衣衛應聲,起身離開。
半個時辰後,右相上官禹宸急急忙忙的來到永壽宮大廳,一進來太後就指着桌子上的盒子說道:“有人收買太醫院對皇帝下毒,我已經封鎖皇宮内的消息,玄衣衛已經行動。你立即去拖延左相一系的人,不能讓他們毀滅證據。”
“這些老狐狸總算是露出破綻,我這就去辦。”上官禹宸歡喜,連忙起身離開。
左相府内,姜賢聽到密探彙報皺眉,立即說道:“通知譚大仁、王大人、成大人、鄒大人過來。”
“是。”密探應聲離開。
這時屏風後面走出一個穿着家丁服的青年,姜賢起身行禮道:“六皇子,玄衣衛大量出動,恐怕太後有什麽大的動作。”
此人就是周安的六哥周荻,所有人都認爲周荻當年在皇帝病危的時候,就逃離乾元帝國,任誰都沒想到,他一直留在左相府當一個家丁。
“左相大人是對九弟動手了?”周荻皺眉問。
“請六皇子恕罪,老臣知道六皇子顧念兄弟情義,不願意傷害皇上,但是目前朝堂情勢,太後羽翼漸豐,我們要在其他方面搬倒她已經沒有可能,唯一的缺口就是現今皇帝駕崩,然後才能選出皇室血脈登記。
太後就算勢力大于我們很多,也無法稱帝,隻能讓六皇子登上皇位。這也是她爲何會讓周安這個無能之輩當皇帝的原因。”姜賢鞠躬賠罪,但是神色和語氣反而非常堅決,根本沒有做錯的樣子。
“太祖遺訓,皇家子弟禁止兄弟相殘,違者死罪。”周荻皺眉說道。
“六皇子,此事關系國家社稷安危,如不是實在沒有辦法,我等也不會出此下策。當今皇上已經完全被太後馴服,再拖延幾年,朝中反對力量被逐個排除,到時天下将無人能阻止太後稱帝,懇請六皇子爲了乾元帝國,痛下決心。”姜賢立即下跪祈求。
周荻立即将左相扶起,歎氣說道:“九弟是無辜的,等日後平定太後之亂,我必親自去太祖靈位前謝罪。”
姜賢皺眉,不過沒有再勸說下去,這是皇家從小的教導,他自然清楚,現在先解決太後黨羽,其他事日後再說。
半個時辰後,幾位大人相續來到左相府,成大人第一個到達,一來就讓自己侍衛守在外面,焦急的說道:“左相大人,大事不好了,缪大人、關大人已經被玄衣衛抓走,是他們買通太醫院的馬康伯,我來的路上讓人查過,馬康伯已經不知所蹤,這件事恐怕已經洩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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