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堂葵走後,樂岩寺嘉伸交代了幾句也走了。
現場就留下了五人,還在商讨計劃。
“要怎麽辦?”三輪霞有些擔憂的說道:“要不,還是算了吧,這個計劃或許真的不行,我還想再多活幾年...”
“呐...那個林然到底是怎麽回事,爲什麽大家都好像很在意他?”西宮桃聲音輕柔的說了句,一個人坐在地上,掃帚靠在身上,光着的白嫩的小腳丫一晃一晃。
“那是個非常麻煩的家夥,我肯定。”真依語氣凝重,這次的比賽,林然是最大的絆腳石。
比起其他東京校的一年級二年級,現在看來,似乎都不算什麽了。
“真依,你對于那個林然似乎了解的不少,可以說說嗎,現在東堂也不在了。”加茂憲紀剛才注意到了東堂對于林然的态度,似乎不願意讓真依說過多關于林然的話題,所以他更加在意了。
“我收集到的信息也不全面,但那個林然确實有些神秘,之前我小瞧他了。之後,我可以收集一些關于他的信息。”機械丸機械般的說了句。
“之後,就沒那個必要了。”真依歎了口氣,看着加茂憲紀說道:“不是我不願意告訴你,而是目前我真不能說,否則不僅東堂饒不了我,那個林然也不會繞過我的。”
關于那種實力,那種神秘的反轉術式,是目前爲止她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有些事情,不該說的,确實還是不說爲好。
在自己人面前有所保留,也是等同于不給敵人機會。
“既然如此,那就不用說了。”加茂憲紀目光看向外面,心中對真依已經有些不滿了,“但虎杖悠仁,還是要解決,我身爲加茂家直系,不能視而不見。”
......
“啊,你在這裏。”
東堂葵的聲音傳來,林然站在一顆大樹前,頭也不回的說道:“你這時候還過來做什麽,我們可是敵對陣營,而且,你不找家入老師幫你治療一下嘴巴嗎?”
“陣營不陣營的我無所謂...等等,你不會背着我治療好嘴巴了吧?”東堂葵聞言眼睛睜大,“話說,你不是會反轉術式嗎,爲什麽不用?”
“我沒那本事,目前我的擅長不是治療這些,如果是治療這些,還是找家入老師比較好。”林然轉過身來,擡手指了指自己戴着的面具:“我這不還戴着呢嗎,另外你找我做什麽,想要套情報?”
“我對那些不感興趣,随便你們怎麽玩,而且,有你在這裏,結果也是注定了。”東堂葵似乎毫不在意,一步步靠了過來。
“有話就說。”林然現在的心情很複雜,沒心情和東堂葵扯犢子。
因爲很快他就要面對敵人,或許,這一戰,就是死戰也說不定。
消耗目前敵人的實力,如果這一波抗住了,那未來就會有更多的時間做準備,否則真人那一夥人,就真的隻能五條悟才能解決了。
“小高田參加的散步節目馬上就要開始了,我想讓你陪我一起觀看。”東堂葵對于打打殺殺其實完全是興趣,他在意的是男人的眼光,和對女人的态度。
所以交流會這種形式的比賽,對于他來說隻是無聊的調味劑,是可有可無的。
“多久?”林然問。
東堂葵:“一個小時左右,畢竟高田不是選手,而是嘉賓,出鏡率還是可以的,但...”
林然打斷:“東堂,不行咱們看錄像吧,一個小時真的太久了。”
東堂葵:“怎麽,連你也瞧不起我?”
林然:“正午就比賽了,一個小時看完,比賽都開始了。”
東堂葵:“那就陪我看半個小時,剩下的半個小時等比賽結束看錄像。”
林然:“不是,我是不是之前和你說的話你沒有聽進去?你不是還做噩夢了嗎,我告訴你,危險可能就是這次,我和你說過的那些話。”
東堂葵:“我當然知道,可五條悟也在這,兩所學校的校長也在,不用太擔心了。等比賽開始,我會提醒京都校的人的。”
林然擡手看了眼時間,馬上就要到十一點了,“抓緊時間吧。”
“沒問題!”東堂葵開心的說道。
然後二人就去看高田作爲嘉賓的節目了。
時間過的很快,半小時眨眼而過,東堂葵看的那叫一個不亦樂乎啊。
全程眼睛都盯着電視屏幕,眼睛内冒着小星星,一臉溫柔的樣子。
這種模樣,在外人眼裏幾乎是不可見的,他們能看見的隻有東堂葵的暴脾氣和高冷的臉色。
加上東堂葵眼睛上的那道疤痕,怎麽看都不是個善茬,遇到小學生,估計盯着對方看一會,都能給人吓哭的那種。
結果,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竟然也會流露出如此溫柔的感情和眼神,完全颠覆了形象。
是啊,誰能想得到,如此一個猛男,穿的内褲都是印有高田圖案的呢,仿佛就像是中二病晚期患者。
......
監控觀戰房内,五條悟與庵歌姬坐在最前排,目前房間内隻有他們二人。
庵歌姬坐在柔軟的座位上,手中捧着一杯茶,目光平淡的看着手中的茶杯,開口道:“然後呢,你要說什麽?”
五條悟看着她平淡的表情,這麽多年下來了,他對于庵歌姬還是很了解的,此時有些奇怪的問道:“你生什麽氣。”
“我沒生氣。”庵歌姬斜眼看着五條悟。
五條悟忽然點點頭,舉起茶杯:“嗯,也是,我什麽都沒做。”
庵歌姬鼓了鼓嘴巴,她對于五條悟的抗性已經很強了,但有時候還會被他的這種神經大條給氣到。
五條悟這事表情嚴肅了起來,語調也變回了正常語調,冷靜的開口道:“高專裏有人和詛咒師,或是和咒靈勾結。”
庵歌姬聞言臉色一變,“這,不可能,詛咒師也就算了,和咒靈!?”
“那種等級的咒靈不斷冒出來,理解人話,拉幫結派,按計劃行動。可能那人覺得隻是和詛咒師勾結,我想拜托歌姬調查京都方。”
五條悟繼續說道:“除此之外,你最近也小心一些,不太平了。”
“如果我就是内奸,你要怎麽辦?”庵歌姬臉上有輕微的汗迹,似乎被五條悟的話語給驚到的。
五條悟笑了起來,看向庵歌姬,連連擺手道:“不會不會,歌姬那麽弱,也沒那個膽子...”
‘咻——’
‘嘩啦~’
庵歌姬手中的杯子直接飛向了五條悟,但距離五條悟還有最後一點距離的時候,杯子就像是撞在了透明的玻璃上,直接灑翻了,綠色的茶水快速炸開,散落了一地。
五條悟怔了一下,看了眼庵歌姬的表情和地上散落的茶水:“可怕...歇斯底裏不受歡迎哦~”
“我,才是前輩啊喂!”庵歌姬咆哮着說道。
五條悟哈哈笑了起來,庵歌姬的性格他很清楚,内奸什麽的完全不可能啦,就沖她這個性格和脾氣,是做不了内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