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想想也對,偌大的東京,咒靈衆多,夜枭總部是不會就讓嚴島這邊負責全部事物,肯定還有比這邊分部還要強的在東京市區内。
“其實你不去也無所謂啦,那邊超多的咒術反正也沒人看,放在那生灰。”張依依這時毫不在意的說了句。
事實上她知道林然非常在意咒術,前幾天還單獨問過她,這裏有沒有咒術可以觀摩一下,那答案當然是沒有,這種東西放着也是生灰,實際上隻有一種觀摩的效果,沒有具體的作用。
但是總部就不一樣了呀,雖然咒術通過後天學習幾乎是不存在的,但也會有咒術被保存,用以給後輩們解惑觀摩的,起到學習作用。
每個咒術家族,組織,學校,都會有這種底蘊存在,隻是多多少少的結果罷了。
“有超多咒術,可以看?你确定?”林然立刻提起了興趣,有咒術就好說了啊,去一趟也不算是白去,指不定能收獲什麽逆天的咒術呢。
别人不可以學,他可以學啊,而且林然懷疑,華夏那邊的咒術和這邊或許不同,畢竟傳承不同,或多或少是有影響的。
但具體的還是要去當地看了才知道,對此林然很是期待。
“果然!”張依依心中愈發疑惑了,有些忍不住問道:“我有點不明白,爲什麽你對咒術這麽好奇和執着呢,那東西看了有用嗎?”
“嘿嘿,這就不需要依依姐操心了,我同意去總部了,怎麽樣?”林然權衡利弊後覺得這是百利無一害的買賣。
傻子才不去呢。
“你這人有時真的蠻奇怪的。”張依依撇了撇嘴,這有什麽好賣關子的,難不成林然還能後天學咒術啊,如果真能,她直接嫁了。
但是,這可能嗎?
别傻了,咒術界她就沒聽說過有這種人,省省吧還是。
“太好了,感謝你啊林然,你的到來真是爲我們雪上加霜,哦不,是雪中送炭啊哈哈,你看我這嘴太笨了,話都說不利索。”嚴島快速和林然握手,一激動話都說錯了。
“島哥...我早就讓你平時沒事多讀點書,你看看,一激動連成語都說錯了,咱們可是華夏人啊,這點基礎的知識量還是要掌握的。”解智勇啧啧說道,不過對于林然選擇去總部參加評定,還是非常開心的。
“你上一邊去,成語你能比得過我?”嚴島作爲這裏年齡最大的,自然是博覽群書啦,解智勇怎麽能和他比。
“哎!你可别小看我,要不咱兩個現在比一場,如果誰輸了,明天的聚餐就由誰付錢,如何?”這可是一場大賭注啊,這麽多人如果放開吃一餐,得不少錢呢。
本來這些錢是算在經費裏的,但現在賭一場,經費不就省下來了嗎,等于是個人支付,等下次還可以用經費再吃一頓,那就等于這次聚餐省了一次經費,還吃了一頓好的。
何樂而不爲呢。
“你小子,長本事了啊?”張依依忽然笑了笑,看向嚴島:“島哥,敢玩嗎?”
“玩啊,怎麽不敢玩了,我還怕智勇不成?”嚴島最不喜歡被别人看不起了,尤其是老祖宗的這些知識量,必須得赢。
空越倒是看了眼張依依,她好像有段時間不笑了吧,自從林然來了笑的頻率高了很多,這到底是爲什麽?
“沖沖沖,現在就開始!”解智勇擡手指着嚴島說道:“我是晚輩,我先出題!”
“行,讓你先又如何,來吧!”嚴島絲毫不懼。
林然見這二人架勢也樂呵了,走到沙發前,拍了拍張依依的小腿,讓她挪開點位置,然後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坐山觀虎鬥。
“好了,我先說,爲所欲爲!”解智勇直接一拍桌子。
嚴島聞言也拍了下桌子:“不行,不能說這個,這個說不完的。”
“那好,那就千方百計。”
“計出萬全!”
“全神貫注。”
“注玄尚白。”
“白日做夢。”
“夢兆熊罴!”
“什麽?”
解智勇直接一愣,這特麽根本沒聽過什麽夢兆熊罴啊,這什麽鬼啊。
“怎麽,接不上來了?”嚴島呵呵一笑,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想和他鬥還嫩了點。
空越倒是對嚴島比較了解的,别看嚴島之前說錯成語了,但事實上嚴島還是高材生呢,不然怎麽做他們的上司的。
解智勇這人雖然文化水平不低,但和嚴島比還是差了。
“這局不算,三局兩勝,三局兩勝。”解智勇覺得這次是他沒說好成句,剛好撞上嚴島會的了,他必須要出一個讓嚴島不知道的。
“不行!”嚴島直接一擺手:“怎麽能耍賴皮呢,你輸了就是輸了,明天的聚餐由你買單。”
“别啊,我這次是大意了,真大意了,三局兩勝又怎麽樣了嘛,讓一下後輩不行嗎?”解智勇說什麽也不幹,他必須還要來一局。
“不行,就是不行。”嚴島一口回絕,有人買單傻子才不幹,他可不會任由解智勇耍無賴。
解智勇有點想哭了,請這一大幫人吃飯,不得要他命啊,他很喜歡日本這邊的手辦,所以基本上每次發工資發報酬都會買幾個,現在看來,美好的手辦要吃進這些人的肚子了。
“你就讓他來再來一局吧,看他樣子也不服。”張依依雖然平時欺負解智勇,但也是挺體諒他的。
解智勇自幼父母雙亡,年幼的時候遭遇同學欺淩,所以長大後有了社交恐懼,近幾年這問題才改善了不少。
在這裏的人,每個人的過往都不會太好,所以大家也算是惺惺相惜抱團取暖了。
嚴島看了眼有些難過的解智勇,幾乎想都不想的同意了張依依的意見:“行吧,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這次是一局定江山了,不能再耍賴了。”
“太好了!”解智勇感激的看了眼張依依,沒有她的這句話,明天真的就是他買單了。
早就知道張依依是刀子嘴豆腐心,沒想到這麽善解人意。
“别墨迹了,直接來吧。”嚴島拿起保溫杯喝了口裏面加冰塊的冰水。
解智勇短暫的思考了一下,開口道:“懸梁刺股!”
“股掌之間。”
“間見層出。”
“出爾反爾。”
“爾詐我虞。”
“不對啊,不是爾虞我詐嗎,你怎麽說是
爾詐我虞啊,你說錯了,輸了你。”解智勇直接拍手叫道。
“有這詞,爾虞我詐和爾詐我虞都有,如果你接不上來,是你輸了。”空越說完已經憋住不笑了,看來嚴島是真的想讓解智勇買單啊,或者說就爲了争那口氣。
“疼疼疼~”空越笑了下發現肋骨處的傷隐隐作痛,呲牙咧嘴起來。
“真有?”解智勇不确定的看了眼林然和張依依。
“有”“真有”
“完了...”解智勇心如死灰,這特麽他接不上來了。
沒想到最終小醜竟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