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聽後冷笑了一聲:“難怪伏黑他們這麽讨厭禅院家,看來不是沒有緣由的。”
“伏黑是誰啊?”解智勇有些憋不住問了句。
林然沒有搭理解智勇,之前回來的路上他才發現,解智勇就是個話唠,不停的問東問西,實在是會給人問煩了,難怪張依依要給他頭打爛。
“放心依依姐,禅院家要是惹到我頭上,到時候我會替你教訓他們的。”林然拍了拍胸脯說到。
在這裏他還是敢說這句話的,又不是說現在去找禅院家的麻煩,但如果未來禅院家惹到他頭上,他才不會管是不是同道中人,該教訓的就得教訓。
“呵呵,你省着點吧,姐姐雖然知道你厲害,但是禅院家,還差得多呢。”張依依被林然這麽一說,心情好了不少,起身去浴室沖澡了。
“她之前不是看起來很邋遢的嗎,怎麽今天要洗兩次?”林然有些看不懂了,張依依之前那腳底闆,絕對是好幾天才會這麽黑的。
“嘿嘿,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解智勇嘿嘿一笑,神神秘秘的說道:“想知道嗎?”
林然瞥了他一眼:“不想。”
“想的話...啊?你幹嘛不想,你爲什麽不想,你必須想,我必須要告訴你!”解智勇沒想到林然居然不想聽,這頓時勾起了他說出來的欲望:“其實依依他有個毛病,就是出任務前必須要洗一次澡,任務後也要洗一次。”
“可我們今天也沒有出任務啊,隻是出門吃了頓飯而已。”
“對啊,但是有另外一個原因就是,她覺得自己髒了,所以要洗澡。”
“你這真是廢話。”林然撇了撇嘴。
解智勇這人呢,你要說他沒腦子,他有,但你要說他有腦子呢,他也沒有。
“林然,這次雖然不是任務也沒有報酬,但你的做法是對的,來,我給你看看接下來我們要做的任務,有人下單了。”嚴島這時叫林然過去。
林然仔細的看了下單子的内容,就是負責幫助那些被詛咒的人,祓除他們身上的詛咒,從而得到自由和正常生活。
這些詛咒可大可小,低級的詛咒祓除費就低一些,強一些的詛咒祓除費則高一些,至于那種很危險的,夜枭組織則不接。
但現在林然來了,他覺得可以試一試,一般的特級都可以解決,爲了不過度展現自己的實力,他可以和張依依一起完成任務。
對此,嚴島覺得可行,但卻感覺有點冒險,畢竟林然還是個學生,如果出事不僅他寝食難安,可能最麻煩的是咒術學校對他的态度。
就在大家商議未來規劃的時候,電梯顯示有人下來了。
“哎呀,那小子終于回來啦!”解智勇哈哈一笑,從亂糟糟的箱子後面拿出一根充氣錘子,雙手握着做出錘擊的姿勢,站在電梯口等着
電梯門一開,解智勇直接一錘子掄了過去,但下一刻似乎被某種力量反彈了回來,砸在了他自己的臉上。
“哎呦!”解智勇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還好這是充氣的,不然鼻血都會打出來。
“你有沒有點創意,每次都是這樣,我都有防備了。”電梯内傳來一個聲音,接着一個個頭不到一米六的男孩走了進來,一副嫌棄的樣子。
“這就是我之前和你說的空越,實力僅次于張依依。”嚴島站了起來,給林然介紹完之後笑着說道:“恭喜完成任務啊。”
“我先洗個澡,一會兒再說。”空越走了進來,看見比自己高很多的林然,擡頭問道:“你就是新加入的林然吧,我聽說你了。”
“你好。”林然伸出一隻手,二人簡單握了一下。
空越看起來年紀應該和他差不多大,但是個子卻矮的多了,像是小正太。
衣服穿的也比較随意,但卻整潔。
“你先别去,依依在洗呢,如果不想挨揍的話。”解智勇扔掉了手中的錘子,這次偷襲居然又失敗了。
“又不是沒見過她洗澡,有什麽大不了的。”空越的話讓林然一愣,其餘人的反應倒是還好,看來這小子真看過啊。
解智勇走了過來,在林然耳邊說道:“他看是看過,但是被打的鼻青臉腫的,這種方法不可取啊!”
“噗!”林然直接笑了出來,原來是被揍過啊,估計還懷恨在心呢。
“解智勇,你再給我亂說話,下次就不是你偷襲我了。”空越雖然嘴上說要去洗澡,但知道張依依在裏面後也就沒有繼續去了,而是坐在了沙發上掏出手機玩。
“誰怕誰哦!”解智勇在這裏也就唯一能和空越開玩笑了,不過未來也可以和林然開玩笑,這家夥還蠻好說話的。
“你們今天出任務了?”空越這時看着嚴島問了句。
嚴島瞥了眼浴室,點了點頭道:“算是吧,對了,你這次任務怎麽樣?”
“老樣子,我反正不喜歡和他們溝通,完成任務就可以了。”空越缺乏興趣的說道。
“能安全完成就好,有些人也溝通不了,随他們去吧。”嚴島知道空越不善于和那些人溝通,人心太難猜測,但,這也正是空越的短闆所在。
“人都到齊了?”這時張依依洗完澡從浴室裏走出來,僅僅隻是穿着一件單薄的背心和一條平角褲,披在肩膀上的頭發也被紮了起來。
迎面而來的是一股香氣,味道不濃郁,但卻讓人聞着很舒服。
“這洗個澡多好啊,不然整天黑着腳底闆,哪像個美女。”林然這話也就心裏說說,他真沒和張依依熟到這種程度,怕被打。
“對,空越回來了。”嚴島點了點頭,雖然他習慣了張依依這樣,但此刻的張依依還是很迷人的,不禁多看了兩眼。
不過嚴島對于張依依沒有那種非分之想,一直以來他都是把張依依當做自己的妹妹看待,畢竟二人年紀相差十幾歲了。
“既然如此,島哥,那個任務怎麽樣了,有下單嗎?”張依依不在意這些人的目光,這裏就她一個女的,這些人不看才怪了。
“我正要說這件事。”嚴島說起這個臉上的表情就嚴肅了起來,看着大家說道:“最近我們接到一個偏遠地帶的任務,在北海道那邊的海邊,雖然有很多組織知道了,但卻遲遲沒人敢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