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一個無神論的人,我過去不相信有天堂或地獄之說,但作爲一個科學家,我現在卻不能不相信有地獄存在。”
這是當時最著名的阿撒哥夫博士的原話。
然後這些人在最後,也都—蹊跷地死去了。
不過在被公開的資料裏,鑽探也獲得重大發現。
當深度達到9500米時,鑽頭鑽進一個含有黃金和鑽石的地層。
其中金含量居然高達80克/噸。
要知道地球表層中,很少能找到超過10克/噸的礦層。
也就是說,地下暗藏着一個驚人的黃金寶庫。
誰能完全揭開這一切,誰就擁有了世界。
這甚至成了人們在茶餘飯後的一大談資。
對于上述的一切,當年的蘇聯科學家承認其中有些是流言,
然而他們同時指出,這些流言比起真相卻隻是冰山一角。
對此,蘇聯官方也一直沒有做出足夠的解釋,直到這個計劃被擱置,慢慢被人忘卻。
孟起緩緩地向我訴說了這個聽上去異常恐怖的傳聞。
我聽完後神色非常的複雜。
“你是想告訴我,這些發生在很久之前,匪夷所思的事情,都跟這個地下的東西有關?”
我嘗試着問出自己的疑惑。
“對,這個故事未必是危言聳聽。”
孟起看着我,流露出了讓我至今無法理解的神情,“也許……在我們的腳底下……真的存在另外一個我們難以想象的世界……”
“那麽你認爲,最開始人們是怎麽認定地獄這個概念的?”
“這種東西,不應該是空穴來風。”
“在七十年代的時候,地球各大地區,都曾經出現過一些巨大的天坑。這些“天坑”的出現,甚至毫無規律可言,但是卻不是随意排列的。”
“有關研究人員調查後發現,這些天坑深不見底,而且毫無例外的,都是誕生于相當久遠的時代,隻不過被後來的喧嚣給掩埋住了。”
“另外,在印度古籍中也曾記載,地球裏面有一條‘阿加爾塔’地下長廊,在梵文中意爲‘地底下的世界’。”
“傳說地下世界有無數洞穴、隧道和迂回交錯的地下長廊,那裏埋藏着古代文明的秘密,和無盡的寶藏。
“根據探險考察和文獻記載,阿加爾塔長廊極有可能是一條穿過大西洋底,連接歐、亞、美、非各洲的地下長廊,多少年來,它吸引着許多科學家和探險家,前去探索考察。”
“你看,種種迹象都在表明,地底下的世界,似乎真的存在。”
孟起說到這裏的時候,竟然滿臉的興奮。
“這一點說不通啊。”
我看着孟起,仍舊帶有疑慮地說道:“如果地球上真的存在着兩個世界,那麽這存在于同一個球體的兩個世界,不可能在如此久遠的曆史裏,毫無交集。這基本上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未必就沒有交集。”
孟起将手電舉到最高,照亮着這座大殿,以及大殿最中央的那個未知的巨大眼球。
然後用一種我無法理解的表情,看着它說道:“隻是這些交集,我們從來都不知道而已。而且,你怎麽肯定地球上就隻有這兩個世界?“
我愣了一下,然後一臉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既然會存在着第二個我們所不知道的世界,那是不是證明也會存在第三個第四個,乃至無數個我們不曾知道,也不曾了解過的世界?”
“你這麽說是沒錯了,但是……”我皺着眉頭看着他,忽然退後幾步,一臉的警惕。
“你都說了這是前蘇聯的絕密檔案,那麽……”
我狠狠地盯着他,“你是怎麽知道的?”
孟起顯然對于我的質問沒有絲毫的準備,他很突兀地愣了愣。
然後用一種看腦殘一樣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你丫是不看書籍的嗎?”
我拍了下腦袋,一下子就覺得自己犯了個大烏龍。
心想來到了這個地下王國後,爲什麽整個人都變得這麽敏感了?
我正想着,忽然看到孟起蓦地一下站了起來,直勾勾地向着黑暗裏走去。
“你他媽去哪兒?”
“老子去撒尿!你總不能讓我當着你的面幹這個吧。”孟起頭也不回地說道。
我苦笑着搖搖頭。
孟起剛才的講述,極大地沖淡了我對于現在這種絕境的無力感。
重新點燃了我某種求生,或者求知的希冀。
在經曆了這麽多事情以後,我忽然意識到了平淡的美好。
“卧槽!子默你快過來看!”黑暗裏傳來了一身尖叫。
我皺着眉頭喊道:“怎麽了,你他媽尿褲子了嗎?”
“不是!你趕緊過來啊!我他娘的有了史詩級的巨大發現!”
史詩級巨大發現?
我愣了愣,不知道他又在搞什麽ㄠ蛾子,于是我立馬起身,向他所在的方向走去。
走了幾步,我看到孟起站在一座牆的面前,目光呆滞。
褲子都沒有來得及提上來。
“看不出你小子還有暴露癖啊。”我看着他,面色尴尬地說道。
“去你大爺的!”
他邊說邊慌忙将褲子提上,然後指了指眼前的牆壁,對我說道:“你來看看這面牆。”
我奇怪地看向了他眼前的這堵牆,好像跟其他的牆壁沒有什麽不同,那他爲什麽執意要我來看呢?
難不成有什麽機關?
想到這裏,我本能地伸出手,想要去敲擊一下這面牆壁。
可就在這個時候,令人難以相信的一幕發生了。
就在我的手,将要接觸到牆體的一瞬間,那面牆,好像後退了一小步。
我操,出現幻覺了?
我嗖地一下就将手收了回來,立馬在大腦裏腦補,這是怎麽一個情況。
我的第一的反應就是,這他媽是某種生物的拟态僞裝。
就像變色龍一樣,很可能是殺死那些工匠,并拖動到祭台那裏的元兇。
但是我等了好半天,并不見那面牆有什麽動作。
出于好奇,我再一次伸出手去。
就在這一瞬間,奇迹發生了。
那堵牆居然在我手靠近的一瞬間,凹下去了一小塊。
我愣了愣,本能地收回了手。
然後我看到那堵牆也飛快地回到了原狀。
卧槽,這他媽是怎麽一個情況?
我有些懵逼地轉了個身。
來到了轉角處另外一堵牆的面前,再一次伸出手去。
毫無疑問地,我的手碰到了一個冰涼的石面上。
這堵牆沒有問題,随即我又飛速在其他的牆上來回做着實驗。
孟起坐在地上看着我,一度認爲我已經開始瘋了。
當我氣喘籲籲地,回到了最開始那面有問題的牆面前的時候,我證明了我的眼睛沒有問題。
這個牆體的範圍不大,大概也就一扇門那樣的空間。
于是我再一次伸手向前摸去。
想看看這個會自由變換的牆壁,到底是什麽的時候。
更加令我感到意外的事情,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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