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紀昌窺探到的情況就是,劉彥無比渴望占領櫃縣,是哪怕要付出巨大代表都要占領,但是占領的方式很順便,順便到哪怕是扶持一個傀儡都行。
沒法解釋,甚至是根本說不得,劉彥隻能是似是而非地講解一下,其中就有關于拿櫃縣作爲前哨站的理念。
紀昌一聽吓了一大跳:“君上要在這個時候擴張?”
真是夠了啊!後趙雖然是有些虛弱的迹象,可遠遠不是一個部落所能夠挑戰的。紀昌不得不隐晦地打聽一下劉彥是不是代表某個國家,又或者是代表哪個大族。
劉彥還是說得比較含糊,他越是這樣紀昌就越是有種安心的感覺。
其實紀昌是往其它方向理解了,大概是覺得劉彥背後肯定是有堅強後盾。
劉彥等待紀昌離去卻是蹦了起來!
劉彥是安排部隊前去櫃縣,造成占領的事實,然後快馬加鞭去了谷地,将櫃縣的印绶放進城鎮中心。
印绶剛被放下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什麽情況,劉彥突然瞪大了眼睛,大到眼睛好像是會凸出來掉到地上的模樣。
“哈哈哈哈哈!!!”
一陣狂笑在谷地響起,笑聲裏充滿了狂喜,還有一種怎麽聽都有點類似于“我已經無敵了”的嚣張韻味。
劉彥是真的狂喜啊!他剛才腦海裏面響起了一段提示,說他首次攻占縣城保證一個月不丢失的條件,獎勵再建造一座城鎮中心。下一次的獎勵可造城鎮中心,是在攻取一郡之地後。
可以不斷建造城鎮中心?那可真的是值得狂喜,劉彥不免也會有些迷糊,因爲按照“帝國時代”的設定,該是到了“城堡時代”才能建造城鎮中心才對。
想到“系統”難得發善心提示,說是城鎮中心建造之後,人口上限會增加到1000人,劉彥簡直就是有一種要昏過去的幸福感,以至于又是一陣“哈哈哈”的狂笑。
确定了!攻占城池,并且是得到印绶交給系統,就會解開一些限制!
劉彥狂喜的同時,内心裏還不知道是多麽的埋怨“系統”。
沒有理由不狂喜,劉彥就一直擔心說城鎮中心被摧毀會失去最大的依仗,幾乎是日日夜夜都在擔憂。
下一個城鎮中心應該建造在哪?不會有任何的二話,劉彥絕對是會建造在靈山島!
沒有辦法的事情,系統農民真的是超級農民。這麽說吧,一個系統農民可以頂至少十個晉人,是在效率和任何的方方面面,特别是在建造某些東西上。
劉彥喜悅之後就該細想一下了,比如該怎麽将櫃縣給守下來,然後丢了對櫃縣的統治權之後,建造出來的城鎮中心會不會消失……
“啊?君上要駐防櫃縣?”紀昌開始還以爲是出了什麽大事,剛剛見過面的劉彥怎麽會風風火火地過來,一聽不免有些愣神:“君上不是大張旗鼓攻打櫃縣,甚至……我們也沒有攻打,不過是縣長有事離開,暫時交給我們保衛罷了。”
“……”劉彥一聽就明白了,櫃縣是被他們控制,但方法溫和,沒有誰去到處囔囔,在天下大亂的中原,一個破落縣是不是還處于朝廷的管轄,誰會去閑操心。
劉彥好像是走進了什麽誤區,以現代人的思維來理解目前的人們,又用錯誤的思維來理解當前的局勢?
“君上,對于離火部落?”紀昌又看到劉彥一臉的嚴肅,以爲是在專注思考什麽,等了一小會,才說道:“宜早不宜遲。”
劉彥颔首:“那麽,徐正和呂泰的那些兵,什麽時候可以拉上戰場?”
“小人以爲,他們現在就能拉上戰場。”紀昌說道:“士卒還是需要在戰場培養。再則,有君上的部族武裝掠陣,哪怕是有意外,也不會出什麽大亂子。”
招募的晉人已經有兩千之衆,劉彥預計還會再招募一千,采取淘汰制度。
劉彥最近處理了不少人,主要是對一些臨陣退縮者。他也不是直接清退,是專門的區分出來,給編成了類似于輔兵的兵種,待遇上開始與那些敢戰者有明顯區别。
“君上設立淘汰制,戰兵與輔兵待遇有差。敢戰厚賞,畏死重罰,這是君上的英明。”紀昌也不知道是在拍馬屁還是說出内心的想法,一臉的敬服:“治軍,重在賞罰分明,如君上者,不多。”
劉彥撇開了臉,他大概是聽出了一點意思,紀昌分明就是看那些系統士兵才會有那樣的想法。
其實……劉彥真不覺得自己會練兵,他也沒有想過用現代訓練士兵的方法來訓練冷兵器的士兵,因爲從一開始套路就不是那麽一回事。他還是略略知道一些,冷兵器的士兵看的不是戰鬥技巧,應該是膽氣爲先,願意服從上官的軍令,要是沒有膽氣和不服從,武技再厲害又有什麽鳥毛用!
兩人正談到一般,一陣吵鬧聲從遠而近,聽着像是拓跋秀在鬧什麽。
說起來,自攻打不其城回來之後,劉彥就沒有再怎麽搭理拓跋秀。
“滾開!”拓跋秀看似蠻橫,被攔住後動了粗。
守在外圍的晉人士兵不太拿捏得準劉彥到底是要怎麽對待拓跋秀,隻是按照職責擋着,卻是不敢過于粗魯。
“你就複雜安排針對離火部落的戰事。”劉彥說着扭頭看向撒潑的拓跋秀,眉頭皺了起來。
紀昌其實也是不知道劉彥與拓跋秀是個什麽情況,應命之後逃也似得離開,像是不敢粘上一點點首領的私事。
劉彥命人讓開,讓拓跋秀過來。
“劉彥,你給個話。”拓跋秀過來之後反而是心平氣和的模樣:“到底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麽,要關到什麽時候。”
拓跋鮮卑?現在他們在塞外的實力不算弱,但劉彥暫時關于拓跋鮮卑的印象是來自于比較模糊的記憶,沒有得到相關的情報印證之前,一系列的事情無法做出部署。
劉彥靜靜地盯着拓跋秀看,比較突然地笑了一下。
“笑什麽?”拓跋秀深呼吸一口氣:“給個話!”
風和日麗的天氣,似乎是一個登高望遠的好日子?劉彥站了起來,沒有說話擡腳往外走。
要不是劉彥今天高興,任是拓跋秀那種模樣,他可不會有什麽凝香惜玉念頭,絕對會直接讓人關起來。
拓跋秀帶着一種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屈辱感默默跟在劉彥身側,她比較郁悶的是看到劉彥時不時會露出笑容可是很快又收斂,下意識覺得自己好像是在被……戲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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