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彥在合适的時機亦是命令剛剛左右包抄的士兵合攏,一步步壓縮了匈奴鐵弗部的騎兵,最後雖然幹掉了三十來人,俘虜了近四十人,可也讓二三十匈奴鐵弗騎兵突圍而出。
是的,劉彥手中并不是沒有戰馬,隻是難以組建騎兵。
如果騎兵真的想逃,步兵别想追上,匈奴鐵弗騎兵跑出去一段距離後停了下來,有個家夥讓劉彥留下名号。
劉彥才懶得搭理,他倒是想激将一下,讓那些逃了的匈奴鐵弗部騎兵返身殺回來,可别人也不是傻子,放幾句狠話拍拍馬屁股走了。
将近一百的晉人士兵,大部分高聲歡呼,卻有一部分顯得遲疑,不過倒是全部喊殺跟着徐正發動沖鋒。
相對于系統士兵,晉人組成的士兵沖鋒時根本就不存在隊形,他們奔跑着、呐喊着,也不知道是興奮過頭,還是過于驚懼,一些人的喊叫聲裏面滿滿都是歇斯底裏。
劉彥在合适的時機亦是命令剛剛左右包抄的士兵合攏,一步步壓縮了匈奴鐵弗部的騎兵。最後雖然幹掉了三十來人,俘虜了近四十人,可也讓二三十匈奴鐵弗騎兵突圍而出,吓得劉彥不得不近一步命令部分士兵組織防線,要不被沖鋒可就糟糕了。
是的,劉彥手中并不是沒有戰馬,隻是難以組建騎兵。
如果騎兵真的想逃,步兵别想追上,匈奴鐵弗騎兵跑出去一段距離後停了下來,有個家夥讓劉彥留下名号。
劉彥才懶得搭理,他倒是想激将一下,讓那些逃了的匈奴鐵弗部騎兵返身殺回來,可别人也不是傻子,放幾句狠話拍拍馬屁股走了。
拓跋秀本來還有二十來人,一陣厮殺下來連她在内隻剩七人,她現在正被人圍了起來,不斷喊是代國國主的親妹妹,然後心情緊張地等待該是個什麽待遇。
在絕對的優勢下,劉彥沒殺拓跋鮮卑是依稀記得這是一支最後全面漢化的胡人,似乎是有些曆史學者還高度贊揚拓跋鮮卑對什麽什麽的貢獻,要說有什麽打算,則暫時沒有。
系統士兵對服從命令絕對堅決,可是真的太僵硬了,劉彥有必要摸索一下看看能不能任命軍官什麽。在摸索到可以任命軍官之前,劉彥漸漸有一種明悟,系統士兵隻能作爲底蘊,可是一有500人口的上限,二來屢次指揮都需要在場,想要将勢力壯大,還是需要依靠土著。
有了明悟的劉彥是選擇讓徐正帶人進行俘虜,畢竟再怎麽樣也算是提高晉人軍心士氣的機會。果然剛剛還在爲有袍澤死傷黯然和傷心的晉人士兵,一聽可以俘虜胡人的什麽公主,有驚懼駭然的,自然也有瞬間興奮得長嘯的。
“你們不能這樣,我是代國公主,哪怕是被俘,也隻能是被高貴的人俘虜!”拓跋秀一副抵死不從的模樣,遠遠地注視着劉彥,大聲喊:“那漢子,你不想親自俘虜我嗎?”
需要特别注意的是,目前的代國國王拓跋什翼犍因爲長期在中原作爲人質,他是一個漢化程度非常高的人。另外胡人喊某個誰漢子,于當代無疑是是一種敬稱,因爲他們真的是既害怕曾經的強漢,又崇拜屬于大漢時期漢人的武勇。
另外需要注意的一點,胡人身份高貴的女子被俘虜,按照胡人的風俗就成爲其财産,拓跋秀顯然是有什麽想法,才會那麽喊。更加重要的是,匈奴鐵弗部隻會俘虜拓跋秀,不會殺。要是被突然冒出來一股不知道什麽勢力殺了,拓跋秀做鬼都不會原諒自己。
劉彥隻是撇了一眼,然後繼續計算這一次意外戰事的傷亡,那一抽一抽的嘴角,使人看去就知道是個什麽想法。
呃,劉彥暫時不清楚“鐵弗”是什麽。
“鐵弗”東晉十六國時期有兩種含義,其一指的是多族混血,其二是專門針對娶了胡人大部族貴女的漢人。
所謂的混血鐵弗,基本上就是專門用來稱呼匈奴中的一部,可是匈奴人并不承認鐵弗部是他們的一部分,因此大多數部族又認爲鐵弗部應該是屬于雜胡,很多大部族下面都有鐵弗部,并不止匈奴有。
東晉十六國時期,雜胡的數量多到難以細數。同時,大多數的部族或部落興起也速、滅亡也快,幾乎是沒有人會有興趣專門進行列傳什麽的。
幸存下來的匈奴鐵弗部騎兵走了,他們帶着仇恨離去,不知道今天發生的這一事件,會對劉彥在後面産生什麽樣的影響。
劉彥命人清點傷亡,除了系統士兵的損失之外,晉人身份的士兵竟是沒有傷亡産生。
“君上,以後還請讓我等參與作戰!”徐正是一臉的感動又羞愧:“我們不如君上的族兵,可也是君上的士卒啊!”
說起來,徐正等被挑選爲兵的晉人,他們在待遇上要比普通的流民好多了,不但是在夥食上有幹的可以吃,偶爾也能吃肉。吃的不算,生活待遇上亦是有明顯區别,比如流民隻能擠着住排房,他們則是能夠十人住一間。
千萬不要小看房間的擁擠,擁擠代表着混亂和空間狹小,還有各種不方便,有過相似經曆的人能清楚一個舒适的寝室代表着什麽。
清掃戰場,收拾敵我雙方戰死者遺體,安置傷者和繳獲戰馬的運輸問題,綁好了衆多俘虜,劉彥這才帶着人往安置地趕。
途中,拓跋秀一直在對劉彥喊話,她軟言相求和威逼利誘都嘗試過,可是劉彥根本就不做搭理。
有一個拓跋鮮卑人要動粗,下場是被劉彥下令斬殺當場,總算是讓拓跋鮮卑的人消停下來。
拓跋秀的消停并沒有持續多久,她竟然向同樣被俘的匈奴鐵弗部挑釁,惹得匈奴鐵弗部中的一些人暴跳如雷。
劉彥正滿心的煩躁,僅是這麽些騎兵,他們占據突襲和地形的優勢,一場交戰下來損失略略慘重。他滿臉不爽地吩咐徐正:“去告訴那個娘們,再玩小聰明,等一下先剁了剩餘的六個鮮卑人,最後是她。”
徐正應“諾!”而去,很快拓跋秀的囔囔聲就不見了。
知道連綿數十裏的籬笆牆令人看起來是一個什麽樣的視覺感官嗎?在這個胡人不事生産,什麽都顯得破敗的時代裏,綿長的籬笆牆和成排的木屋,任誰看到都不得不感概一句“這才是文明氣息”。
“天呢!”拓跋秀張望着,下意識驚呼:“羯族人統治下的齊地,竟然還有這樣的地方?”
是啊,羯族統治下竟然會出現這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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