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要增加人口需要建造房屋,劉彥建立的房屋絕對不止能夠容納500人,可是顯示能夠生産的人口上限停在500不動了。恰是因爲這點,劉彥才認爲金手指有瑕疵,并且是非常大的瑕疵!
顯示投靠的晉人數字比較好看,一排16879的的綠色數字令人看了賞心悅目。那些是成爲劉彥領民的人,也就是地圖上顯示的綠點,但也有12322人還沒有成爲領民。
所以說,不是劉彥将人帶回來就算完事,還需要令那些人從心裏認可劉彥的統治地位才算數。
不其城距離劉彥的占領地從平面地圖看不過是70公裏,但是平面地圖是直線,真正走起來絕對不止70裏路。距離劉彥最近的縣城叫櫃縣,兩地相距30公裏櫃縣最大的家族就是氐族人許家。
羯族人已經在整軍備戰,考慮到現在生活節奏不快的習慣,他們展開行動遲早需要兩到三個月,那麽也就是到了夏季才會有真正的行動。
“君上,我們好不容易才建立據點,等他們一來,哪怕我們擊退了來犯之敵,也必然産生破壞啊!”呂泰一臉的着急,忍了又忍,建議道:“不若我們主動出擊,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哪怕是失敗也能拖延時間,等待新兵訓練出來,防禦戰也能照打。”
“怎麽能行呢?”田朔當即就毛了,激動地說道:“我們兵力合起來不過1500人,雖說其中有将近300的絕對精銳,可敵軍不會少于5000人呀!主動出擊,要是兵敗……”,說着卻是臉色一白,看向了劉彥,深怕自己剛剛投效的君上發怒。
沒有300那麽多,精确的數字是12個偵查騎兵、60個劍士、111個長矛手、51個弓兵,合起來攏共234個系統士兵。呂泰和田朔等人可不知道什麽系統,隻當那些士兵是劉彥的部族武裝。
一番探查下來,羯族人召集的各族和雜胡,合流之後确實不會低于5000人馬,到時候數字可能會更多,畢竟羯族人現在是中原霸主,召集雜胡上有天然的優勢。
劉彥本來是想要迅速暴兵,後面他又忍住了。哪怕是有足夠的資源暴兵,他也隻能爆出179個劍士,于戰局可以說并沒有絕對的影響,再則因爲停止開采黃金,黃金單位也是不足的狀态。他在思考一個戰法,是利用金手指的優勢,來決定這一次戰争的勝敗,不過前提是需要招募的晉人士兵起到一些輔助作用。
有了初步的戰略,劉彥廣派斥候偵查不其城周圍的地勢。
接下來,劉彥做的事情就是安排生産分工,将砍伐木材的系統農民調去主要開采金礦,木材的砍伐工作則是全數轉給了收留的晉人。
在糧食上面,田朔好歹是做過一縣的縣丞,對于指揮人開墾農田有着足夠的經驗,可是在劉彥看來依然是太慢了。
一名系統農民開墾十畝農田的用時隻需要十來天的時間,十畝的農田由近五十晉人開墾卻是需要耗費至少一個月,工作效率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除了再次展現系統農民的超級效率,也顯示了晉人的效率低下。
不得已,劉彥嘗試了一下由系統農民進行開墾,然後轉交給晉人,可是詭異的事情發生了,開墾完畢的農田能夠交由晉人,但很快農田就會瘋狂長草,長的速度比清理的速度快!
劉彥簡直就是要瘋了,他還以爲自己找到了作弊的方式,沒想到是在浪費時間。
“君上!”徐正也不知道是跑了多遠的距離,顯得氣喘籲籲,說道:“北邊,北邊發現了敵情!”
劉彥的精力一直被牽扯在建設上,沒有聽到遭受攻擊的警報就沒有查看腦海中的地圖,一聽條件反射查看地圖,尋覓了一小會才算是看到兩股紅點。
徐正站定休息了一下總算不是那麽喘了,問題是他搞不懂劉彥爲什麽不問情況,反而是站在原地發愣做什麽,不由呼喚了一聲:“君上?”
“召集人手。”劉彥大抵知道對方有多少人,可是從地圖看不出更多的情報:“随我前去。”
徐正揖禮應:“諾!”
劉彥是有金手指,可是很多方面并不屬于萬能。比如,他是可以利用地圖,但像是現在看到的隻是兩股紅點在移動,無法分清到底是屬于哪個種族或勢力。另外,一旦提供視野的媒介沒有,地圖就會再次陷入“戰争迷霧”的模式。
兩股正在移動的紅點,多數的一方被少數的一方追,要是方向沒有改變的話,不出兩個小時絕對會一頭撞到劉彥的安置地。
徐正很快就集結好本部的人,那是接近兩百的晉人,皆是跟追劉彥四處輾轉了四個月的老手。他們在集結的時候,劉彥已經率領系統士兵出發,隻得跟在後面急趕。
中原地區人口稀少,導緻這年頭真的是什麽地方都顯得荒涼,處處是比人還高的雜草叢,路基本上也沒有半條,因此想要趕路,得是又推又是踩踏才能趟出一條路來。
劉彥集結的是50劍士、80長矛手、50弓兵,他們向北移動了大約3公裏的時候停了下來。
因爲環境太過複雜的關系,視野受限太過嚴重,哪怕是明知道前方有人也難以肉眼可視,普通人隻能用耳朵去聽動靜,劉彥卻能從腦海的地圖觀察,帶着部隊往草叢一貓,排布好陣型,隻等對方自己撞上來。他一直都明白一點,腦海中的地圖要是利用得當,無疑會是最逆天的金手指。
徐正後面帶人過來,是被安排到輔助位置。他也清楚與劉彥的精銳士兵相比起來,訓練不足一年的士兵戰力不足,膽氣上也差了一些,隻能羨慕地看着那些令行禁止的精銳心裏暗自歎氣,想着肯定要把手底下的士兵再狠狠地操練。
小股的紅點大約二十來人,追擊的另一股紅點則有近百,有一點相同的是全部騎跨戰馬。
轟隆的馬蹄聲在曠野可以傳得很遠,偶爾會響起的馬嘶聲和慘叫聲,他們的移動速度很快。
人騎跨在戰馬之上,身軀是能夠從草叢露出來,隻見兩夥人的裝扮其實差不多,以獸皮和羊皮襖的穿着爲主,隻有少數是身穿麻布衣。
被追逐的那夥人,領前策馬狂奔的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姑娘,餘下的二十來人像是在保護她。
追殺的人有在喊話,劉彥一聽有點琢磨過來,被追殺的一方叫拓跋秀,似乎是拓跋鮮卑的公主還是什麽?追殺他們的人像是什麽匈奴鐵弗部。
鐵弗?其實就是某個漢人成爲某個異族的女婿,然後這個漢人有了自己的部族或部落,胡人一般是将這樣的勢力稱呼爲鐵弗部。
劉彥注意力全在地圖上面,他摸索了那麽久早就能從地圖看出标尺,認爲時機到了,高喝:“放箭!”
對系統士兵隻是腦海的一個指令,問題是劉彥也帶來了晉人士兵嘛,那一聲肯定是要喊的。
近百枝羽箭在弓弦的嘣動聲中離弦,它們呼嘯着飛向半空,第一波之後就是第二波,連續數波。
第一波箭矢從草叢裏面出現的時候,拓跋秀看得一愣,然後是心裏産生恐懼,急急忙忙策馬做出躲避的姿勢。
這個年代可沒有馬镫,哪怕是自小在馬背上長大的胡人,面對突然間的拽拉缰繩讓座下戰馬改道,戰馬側了身軀,騎士沒有借力的地方摔倒也就成了必然。跑在最前面的拓跋鮮卑人,二十來騎中箭落馬四個,餘下有十三騎絆倒,隻剩餘六騎還在往前繼續馳騁,不過很快他們不得不停下來。
不止是拓跋鮮卑,後面以每秒大約十米速度前行的另一批胡人也是相同景象,差别就是後面那批胡人的人數比較多,中箭落馬的數量自然也是多。
一陣人仰馬翻,人的痛哼,加上戰馬的嘶鳴,草叢瞬間熱鬧了起來。
胡人大多是在喊“中埋伏”,有些人則是在詢問敵軍有多少,現場的情況非常混亂。
一片混亂之中,整體的踏步聲出現,因爲步伐的聲音着實是太一緻了,導緻那些胡人全部安靜下來,每個人都是扭頭看向了聲音來源的方向,似乎還能感覺到草叢不斷被平推,一股強烈的威脅正在靠近。
一道聲音突兀響起,他在喊:“漢軍——突擊!!!”
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