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七章傾城男子


“你不要這樣?”

阿魚愛的沈之行是仿若仙人一般的他。

最開始,或許是因爲她想要變成他那樣強大。

後面,就慢慢變成了女人對男人的愛。

算計他的時候,她早就已經把自己算計進去了。

沈之行從阿魚充滿疲憊的聲音之中,聽出了她的疲憊,

原來,他的存在,令她疲憊了。

他踉跄站起身,不斷後退,“你從前問我,我有沒有心。如今,我我想問你,阿魚,你有心嗎?”

阿魚心鈍疼了一下,輕笑出聲。

“是呀!”阿魚倚在床頭,仰頭看他,眼神平淡,“以前我也經常問,你是不是沒有心。如今,不過是輪回罷了。”

沈之行踉跄着出了宮,在他一離開,阿魚忍了許久的眼淚才落了下來。

雪影從外面走進來,坐到她身邊,拿出手帕爲阿魚擦掉眼淚。

“公主,何必如此,你與少國師都對對方有情,何不……”

“不行!”阿魚垂眸,抿唇道,“我與他隻會是對手。”

沈之行是上天選中的,來結束這亂世的人。

而阿魚,想要分一杯羹,和他的立場就是對立的。

“況且,有感情就會有弱點。”

她站起身,走到落地鏡前,透過模糊的銅鏡,眸光帶着淩厲,“我本就是女子,不知道有多少人暗中盯着我,我不能夠如此兒女情長,我要讓天下人看看,哪怕我是女子,也絕對不會輸給那些男子。”

她爲了能夠走到今天這一步,說一句步步驚心也不爲過。

從荊芥到李解。

她不知道利用了多少人。

她不能夠回頭了。

“公主,你給自己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你能夠走到這一步,這天下還有誰敢說你不厲害?”

雪影走過來,“男子功成名就之後,也會嬌妻美眷在身側。公主自然也可以,若公主你真的願意廣納後宮也就罷了,明明你心裏就隻有少國師,何苦非得爲難自己?”

雪影從頭到尾在乎的都不是沈之行。

隻因爲她明白阿魚對沈之行有情,才會幾次三番勸她。

阿魚聽着雪影的這些話,抿唇不言。

很明顯,雪影說的那些話,全部都說到了她的心坎中。

可,她依舊要固執的走下去了。

雪影沒辦法,也隻能這樣。

秋日宴是在禦花園舉行。

在阿魚登場之前,這裏已經來了不少人。

其中閨女都打扮得很低調,很明顯是害怕搶了女帝的風采。

雖然她們都聽聞過女帝風華絕代,可能夠見到的也隻有少數。

上朝的時候,女帝的冕鎏會遮擋朝臣的目光。

哪怕之前的國寺祈福,也是有冕鎏在,能夠看到女帝的全貌的人,到如今,也隻有貼身伺候的宮人了。

所以,大部分人實際上還是覺得女帝就算美貌,更多的也是因爲她的地位,衆人吹捧出來的。

故而,爲了身家性命,這些小姐們,還真的不敢将自己往美麗了打扮。

如果搶了女帝的風頭,怕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說不定還會連累全家。

女帝表面上的名聲多好她們并不在乎,作爲能夠被帶來參加宴會的貴女,多多少少都被普及了女帝登位之後,從大秦銷聲匿迹的那些豪門貴族,是怎麽沒了的。

雖然沒有證據證明那些都是女帝動的手,但這些都是會被算在女帝的身上。

而與貴女們打扮素淨相比,如今在場的衆多公子們就打扮得很是出彩了。

其中不少人都用了脂粉,就是爲了讓自己的容貌更加精緻。

其中有心甘情願爲了家族,或者說爲了自己而博出頭的。

也不會缺心不甘情不願的人。

除此之外,還有不少是這些豪門貴族從民間搜刮來的長得極好的男子。

這樣百草争豔的場景,對于平日裏根本見不到多少外男的深閨小姐來說,可謂是福利。

然而一想到這些出衆的男子,最終都是要被女帝挑挑揀揀的,她們心中就忍不住複雜。

“嬌姐姐,你說女帝陛下會不會挑花眼呀?京都第一公子虞梁和狀元郎聞獻都來了。除此之外,還有好些個不知道身份的男人,這女帝陛下真是好福氣。”

“芸兒,這樣大逆不道的話你千萬别說。”

談芸撇了撇嘴,“嬌姐姐,你就是太小心了,你覺得在場有幾個人沒有說?”

花嬌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麽。

因爲談芸說的都是對的,這件事不僅是在場的人在議論,恐怕如今天下人都在議論這場秋日宴。

怕是這場秋日宴還會載入史冊。

她是傳統的世家貴女,對于大秦出了個女帝這種事,就已經覺得不舒服了。

如今,女帝又大肆選男妃,怕是整個大秦女子的名聲都會被連累。

談芸:“我還挺羨慕的,從前隻聽說過男人三妻四妾,如今女帝陛下倒是做了大部分女子想也不敢想的事情,佩服。”

“芸兒!”花嬌訓斥。

談芸吐了吐舌頭,拿了糕點走遠了。

花嬌擰眉,這女帝陛下把芸兒都帶壞了。

不,不隻是芸兒,怕是從今以後,整個大秦的不少女子都會被帶壞。

花嬌與不遠處一男子眸光對上,随即收回了目光,可很快還是忍不住看過去。

眼神幾經流轉,最終在男子離開的時候,她還是跟了上去。

越走越偏僻,最終在一荷塘前方,被人從後面摟住。

身後的人,親吻她的脖頸,花嬌幾乎立刻腿就軟了,“表哥,表哥你放開,這裏是宮裏,被人看見了可怎麽辦?”

雖然是這麽說,但是花嬌的腿卻不可避免的軟了。

“表妹,這可能是我們最後一次如此親近了,今日之後,我說不定就會被女帝陛下看中,從今以後,隔着宮門,你我之間,怕是沒有以後了。”

花嬌眼淚就下來了。

她表哥便是之前談芸口中的狀元郎聞獻。

兩人郎情妾意多年,私底下早就有了首尾。

除了還沒有突破最後一步,花嬌早就已經把自己當成聞獻的人了。

也是因此,她對女帝心裏是有怨的。

“表哥。”

兩個人郎情妾意,卻沒注意到,不遠處解冰和沈之行的身影。

沈之行眉眼平靜的盯着那對私相授受的男女,旁邊解冰大氣都不敢喘。

他這時候應該說什麽?

幸災樂禍?

畢竟那位女帝陛下非得選男妃,被戴綠帽子也是她活該。

可這樣會被少國師打吧。

“公子,我上去把那兩人的真面目公之于衆?”

“不用多管閑事。”

解冰懵了一下,他怎麽覺得少國師的聲音好像挺高興的。

莫非少國師已經因愛生恨,此時已經準備看容華公主的笑話了?

哇,男人小氣起來,原來也這麽恐怖呀!

不過少國師的好心情并沒有好多久。

因爲他們在避開那一對調情的表兄妹後,就又遇到兩個争論的男子。

這其中一個男子正拿着一個酒壺借酒消愁,而另一人也在開口。

“虞兄,你我乃有志之士,卻沒想到,有一日也要進宮,像女子一樣任人挑選,還真是可悲可歎可憐可恥呀!”

虞梁搖頭,表情淡漠:“傅兄,你這話就說錯了,女帝陛下乃是千古奇女子,别說我等不一定有機會能夠常伴女帝身側,如果真的有這等機緣,那也是上天厚待。”

傅溏指着虞梁,“你你你……虞梁,你被稱爲大秦第一公子,爲何會有這等無恥的想法?你的才能,莫非就是讓你在一個女子膝蓋之下媚歡?我羞與你爲伍!”

虞梁表情依舊淡漠,“傅兄,你何必如此說。你今天出現在這裏了,不也相當于妥協了?”

傅溏羞憤之下,直接摔了酒瓶離開。

在這個時候,解冰就已經發現沈之行臉色難看了。

因爲什麽?

因爲他想要報複的女人居然還會有人擁護嗎?

解冰縮了縮脖子,覺得少國師的報複心還是挺吓人的。

“你真是這麽想的嗎?”

一道帶着笑意的女聲,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了。

一聽到這聲音,解冰心裏咯噔了一聲。

因爲這是阿魚的聲音。

這種情況下,她出去,怕是火上澆油。

果然,解冰覺得冷了許多。

這是少國師身旁的冷空氣的鍋。

他們依舊隐在暗處,那邊阿魚帶着幾個侍衛和幾個宮女出現。

那個侍衛有個特别出衆,是言清。

對方往他們隐身之處看了幾眼。

被發現了!

解冰可以肯定,對方發現了他們。

但是令人驚訝的是,他沒有說話。

解冰不僅沒有松一口氣,反而覺得事情不對,像是接下來會發生不好的事情。

“少國師,我們先離開這裏吧。”

那種不好的預感,讓解冰開了口。

然而,沈之行根本沒有聽他的話,隻是固執的看着那邊的容華公主。

解冰歎了一口氣,知道自己沒辦法勸動沈之行,他能做的,就是祈禱事情不會太糟糕。

另一邊,阿魚倒是沒發現暗處的沈之行和解冰。

她就是被虞梁和傅溏的一席話給吸引出來的。

虞梁在看到阿魚之後,眼中閃過了驚豔,不過倒是很快就恢複了鎮定。

“草民見過女帝陛下!女帝萬歲萬歲萬萬歲!”

他很守禮,并沒有拘束什麽男人的尊嚴,對阿魚行了跪拜大禮。

阿魚:“你起來。”

“謝陛下。”這時候虞梁才回答,“草民的确是那麽想的,能夠常伴女帝身側,草民求之不得。”

阿魚似笑非笑的看着虞梁,比起剛才借酒消愁,但是卻實實在在懦弱的傅溏來說,這個滿嘴心甘情願的虞梁倒是有意思。

倒不是說他表裏不一,阿魚可以肯定,虞梁的确是願意外她身邊吃軟飯。

可同時,這也是因爲他别無選擇。

“虞梁,四大家族虞家的庶子,雖有第一公子的美名,卻因爲被父兄打壓,根本沒辦法入仕。若是不入宮,最後最好的結果就是成爲虞家與别的家族聯姻的工具人,寡人說的對嗎?”

阿魚往亭子中走來,盛裝華服裹身的她,一颦一笑間,仿若志怪小說之中才存在的狐狸精。

她坐在凳子上,手指輕敲桌面看着虞梁。

虞梁從始至終表情都沒有變化,“是,陛下說的一切都是對的。”

阿魚笑了。

她撐着頭看着虞梁,“有的時候,寡人還是喜歡笨蛋。不過,偶爾能見到虞卿這樣的聰明人,也算是好事兒。否則,若寡人的大秦都是些蠢貨就不那麽令人高興了。”

待到女帝離開,虞梁才悄然松了一口氣。

雖然隻是短暫的交談了幾句,虞梁卻感覺到了女帝的威勢。

他想着女帝的傾城容貌,蹙了蹙眉。

他自然也愛美色,可這樣極緻的美,就像是與荊棘共同纏繞的毒蛇。

一不小心,怕是會被吃得渣都不剩。

縱觀女帝登基後所作所爲,也确是如此。

虞梁苦笑,“操心這些做什麽,我又沒辦法左右。”

那邊虞梁也準備回到秋日宴上。

解冰看着沈之行,覺得少國師說不定會去那個男子面前,直接碾碎對方的自信。

因爲少國師很憤怒,特别憤怒。

他的手已經握成了拳頭,似乎下一刻就會沖上去,把虞梁給揍一頓。

不過,最後他還是忍住了。

他轉身,直接大跨步的離開。

偏偏,他去的方向,根本不是他的寝宮方向——容華公主還是念及舊情的,給他們準備了一處宮殿居住。

也不是去秋日宴的方向。

解冰雖然覺得這時候他最好當個啞巴,但是最終還是沒忍住道:“公子,你究竟要去哪裏?”

沈之行腳步頓住,“回宮殿!”

解冰松了一口氣,就是,真男人就是不用直面傷心事,隻要想的開,就一定不會有任何事。

“公子做的對。”

然後,解冰就看到沈之行換了好幾套衣服,最後穿了一身仿佛新郎官的騷包紅衣,往秋日宴的現場去了。

解冰:!!!

敢情不是想的開,而是準備去擺一下正宮的架子。

這……

解冰表示無語。

另一邊秋日宴阿魚出場,自然是驚豔了不知多少人。

肉眼可見的,原本不怎麽願意的公子們,此時已經盡量表現了。

老套路,先吟詩作對。

阿魚含笑看着,看情況倒是在認認真真的給自己挑男妃。

也是在這個檔口,紅衣傾城的沈之行驚豔登場,并且霸道的來到了阿魚身邊。

“陛下,不給草民準備一個位置嗎?”

阿魚也沒想到沈之行會在這時候出現。

最後,也隻能在他灼灼的目光下,讓宮人爲他搬一張凳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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