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七章言清離開


她看着就昏暗的牢獄,都不知道爲什麽事情會發生成這樣,在知道自己是沈之行用的工具人之後,她就一直在府中琢磨着如何報複回去。

結果還沒有等她想明白,沈之行那邊就完蛋了。

那個時候她就慶幸自己和沈之行在一起的消息還沒有洩露出去,否則她豈不是就成了同黨?

結果,後面她那位皇姐也被牽扯進去了。

什麽爲了愛情不顧名聲,那時候她就覺得她那皇姐實在是太蠢了。

就算沈之行外貌再出衆,一個背上了殺公主嫌疑的人,還有什麽前途可言。

原是以爲她那皇姐聰明了,結果沒想到還是一個除了好色,體貼什麽都不懂的女人。

就在林央洋洋得意自己幸運的時候,她就被言清關在了公主府。

一關就是一個多月,等到再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又進了這大理寺的牢獄。

“我怎麽這麽倒黴?事情不應該是這樣的!我覺得事情本不應該是這樣的。”

林央不斷的嘀咕,就是不相信,如今這一幕幕是真的。

可等她再一睜眼,依舊在牢獄之時,她就徹底的絕望了。

*

“之行,如今你說這京城那邊會是什麽光景?我猜我們大概已經成了逃犯吧。不過他們肯定想不到,我們往大秦這邊去了。”

說到這裏,阿魚也忍不住笑了一聲。

她好像還從來沒有當過逃犯,上輩子那件事情之後,本身是要成爲逃犯的。

但是最終還是因爲一個青梅竹馬的未婚夫,被抓進了宮中。

若不抓進宮中的話,她或許會死得更快吧,

阿魚這麽想着,眼中忍不住的露出了一絲懷念。

反正上輩子若是成爲頭發的話,大抵也是沒有如今這麽暢快的。

沈之行卻誤會了阿魚的想法,畢竟這種當逃犯的事情,絕對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

尤其是阿魚,以前身份高貴,如今不隻是害她成爲了逃犯,還無形之間讓她背負了多少的罵名。

一想到這裏,沈之行便心頭愧疚。

“無論如何,我會讓阿魚你堂堂正正的出現在天下人眼前的。”

若那些人注定被人愚弄,那麽他就掌握權力,隻要有了權利,總會讓那些人服氣的。

至于心服還是口服,并不重要,她隻需要讓所有人在面對阿魚的時候,不用再被冷嘲熱諷便行。

每每想起在大理寺門前的那一幕,沈之行一就覺得心痛。

此時風吹拂在臉上,陽光也柔和。

這是一個陰天,但在這種夏日裏,卻是難得的好天氣。

此時他們正巧到了一處平原,雖然沒看到牛羊群,但是總是有風吹草低見牛羊的心境的。

聽到沈之行這話,阿魚輕笑兩聲,打馬往前,然後立馬回頭道:

“之行,我們賽馬,若你赢了我……我們賭一個條件,如何?”

沈之行答應了。

兩人賽馬,身後的人自然不會不識趣的跟上來。

最終,阿魚通過先行一大截的耍賴的方式赢得了這場賽馬比賽。

等身後的人跟上來的時間裏,阿魚拉着沈之行躺在了草原之上。

“穿過這片草原之後,便是大吳與大秦之間的邊境地帶。到那時候,我們可能還得僞裝一下。那裏多半也有我們的通緝令了。”

阿魚提起這件事情,然後翻過身,趴在沈之行身側,眼睛亮晶晶的道,

“要不我伴辦成男子。之行,你扮成女子。”

沈之行面上頓時,就有一些無奈,“這樣,怕是更惹人注目。”

畢竟無論是男扮女裝,還是女扮男裝,都容易被人看出來。

然而阿魚撒了會兒嬌,沈之行還是答應了。

“我隻是覺着若是辦得不好的話,反而容易讓人注意。”

“這件事情你别怕,我向來對化妝這方面有所涉獵。”

聽到阿魚這話,沈之行業來了興趣。

當然不是自己女裝的興趣,而是想知道阿魚怎麽讓他們天衣無縫的互串。

阿魚眼珠子一轉,道,“剛才我赢了賽馬,那之行你可欠我一個條件。”

“隻要能做到,之行定會辦到的。”

言外之意,做不到的就不做了。

這話兒讓阿魚冷哼一聲,“你倒是會給自己留餘地……”

她剛要說什麽,不遠處傳來了一聲呼喊,似是雪影的聲音。

阿魚立刻站起身,上了馬,往回去。

沈之行站起身,就看到阿魚被雪影她們好說歹說的拉上了馬車。

沈之行騎着馬,走在馬車旁邊,。

阿魚掀開那簾子與他說話,好像半刻也分不開。

如此,任誰也能看出兩人之間不菲的情誼。

不管是沈之行的人,還是阿魚的人,也都已經漸漸的知熟悉了些一幕。

自家主子與另外一位主子之間的關系變,也已經坦然。

或者說,如今天下也無人不知這兩人的關系了。

可除了他們之外,還有一人始終沒辦法接受這件事情,

那人便是言清,他一直跟在馬車後不遠,看上去不管是與沈之行,還是與阿魚的人都是隔了一段距離的人,倒像是自成一脈。

而事實上,他也的确如此,從不與别人說話,也隻有阿魚以及阿魚身邊的幾個丫頭能夠和他說兩句話。

另一輛馬車之中,坐着雪影之外的三個丫頭,他們正在納鞋底。

綠蕪頭身處馬車,往後一看,就面色泛紅。

旁邊的藍靈見到,與紫蘇交換了一個神色。

兩人面上都有糾結,總之不是什麽好心情。

任誰也能看出,這位顔公子滿門心思都在他們公主身上。

這一點,綠蕪自然也知道,但是卻很難不爲之傾倒,

然而,綠蕪的兩個姐妹,藍靈以及紫蘇之間都對兩人并沒有多看好。

之後他們決定,在草原之上的一處溪流旁邊安營紮寨,準備第二日再走。

這時候紫蘇便與藍靈跑到一邊談話。

紫蘇:“你也看出來了是吧?”

藍靈:“沒錯,之前的時候還不太明顯,但是不知怎的,現在這丫頭表現得越來越明顯。”

紫蘇:“我猜等不了多久,公主也會知道,我倒是不擔心公主那邊,就是覺着那言公子怕是看不上綠蕪。我也不是說綠蕪不好,不過也要看和誰比較呀。”

說到這裏,紫蘇也不知道應該怎麽回答,畢竟這話說的的确很有道理。

這世間又有幾個女子能有他們公主這樣的才華。

藍靈提議,“要不晚上的時候,我們與綠蕪說上一說吧。”

“也隻能這樣了。”

天邊晚霞,偶有孤雁飛過,遠處,似有狼吼傳來。

阿魚與言清正一起散步,雖然沈之行不喜他們二人來往,但是阿魚也不可能爲了沈之行,就不認言清這個朋……朋友。

更何況,這個朋友幾次三番讓她欠下了人情,再怎麽也不可能直接抛下吧。

況且阿魚也有自己的主張,若是能夠與言清打好關系,那麽未來她未嘗不能夠将暗影樓變成自己的勢力。

至少也不要成爲和她爲敵的勢力。

暗影樓對于不少人來說,就是隐藏在暗中的一條毒蛇,沒有人會願意總有毒蛇在暗處窺視着自己。

所以以阿魚怎麽樣也不會和言清鬧翻。

“我發現了一件事情,不知道我們的言公子發現沒有。”

言清元了阿魚一會兒,然後光移向了不遠處的晚霞,腳步也停了下來,踹了一下腳下的青草,聲音冷凝道:“莫不是我們的公主殿下,想要将貼身的侍女許配與我,”

阿魚一口被言清道出了心思,不免覺得有些尴尬。

實際上她的确打了這樣的主意,别說紫蘇以及藍靈都已經看出來了,她怎麽可能還看不出來。

那綠蕪分明就是已經喜歡上了言清。

雖然她也覺得言清配一個丫鬟委屈了,但是她也沒說要将綠蕪許配給言清當正妻。

到底還是能當一個侍妾的吧。

“怎麽本公主身邊的宮女麽?不是言公子還看不上,我說這綠蕪也算是嬌俏,身份是低了一些,但是本公主又沒有說要讓她當你的正妻,她在本公主身邊伺候那麽久,她既然心悅與你,這句口,我怎麽也是應該替她開的吧?”

阿魚覺得自己沒有做錯什麽,然而下一瞬,她就已經被攬住了腰,驚慌之下,腳下不穩,直接摔倒在草地上。

她坐在了地上,連帶着言清也摔倒在她面前。

兩人四目相對,都愣了,誰也都沒有預料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一時之間氣氛都有些沉默。

言清下一瞬,就直接吻上了她的唇。

阿魚整個人呆住,緊接着在言清想要進一步之前,狠狠咬了她的唇,直接把他推開,然後一個耳光扇在了言清的臉上。

“你這是做什麽?你是不是想要和我做敵人?”

一句話,就讓這氣氛變得劍拔弩張起來。

阿魚也忍不住咬了咬唇,她原本不準備說這句話的,然而言清剛才的舉動,令她徹底呆了。

“這句話我說過很多次,公主,我心悅與你。可惜,你似是永遠也聽不到一般。怎麽?違心爲心悅自己的男人配對就是公主的樂趣嗎?”

說完,言清直接站起身,她自嘲般的摸了摸臉上的傷痕,這才能道:“公主既然已經安全,那麽言某留在這裏也沒有什麽用,公主,我們來日再見吧。”

說完這句話,她直接走到不遠處,翻身上了馬,先一步的離開。

待阿魚聽不到馬蹄聲之後,才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麽事情。

她忍不住抱住自己的雙腿,“我本來也就是好心呀,難不成還有男子不會享受齊人之福嗎?他和林央不也已經肌膚之親了嗎。我原也是好心的。”

阿魚嘀咕,然而這話卻也說服不了自己。

在發現綠蕪有可能看上言輕之後,她其實心中也有些複雜。

随即便想到,可以利用綠蕪來讓自己和言清永遠的綁在一根繩上。

這樣其實已經很是卑鄙了。

除此之外,或許她也有想讓沈之行放心的原因在裏面。

隻要言清和綠蕪走在一起,那麽從今以後,她與言清之間的往來便也多了幾分理所當然。

想來沈之行那邊也能夠交代。

然而,如今看來,她似乎又把事情搞砸了。

“阿魚,怎麽坐在地上?”阿魚迷茫的仰頭,看向面前的沈之行。

沈之行已經蹲下身,爲她挽了挽鬓邊的發,“怎麽回事?剛才我好像發現言公子離開了。”

“之行,可不可以不要說的這麽幸災樂禍?你就不怕是他打了我之後,害怕才離開的嗎?”

“不會的,言公子不會對你動手的。”沈之行這話說的太過理所當然,一說出口,兩人都愣住了。

爲什麽言情不會對她動手?這個問題可以說兩人都心知肚明。

也正是因爲這一絲心知肚明,才讓如今的氣氛變得有些尴尬,

“他說他有要事,所以先走了。”

“我看言公子走的方向似乎也是大秦。”

“是呀,他的身份來曆我不方便說,但是大抵也是在大秦那邊的。”

說完這話,她又有些發愣的望着言清剛才消失的方向。

說不定言清原本也是要去大秦的。

來大吳一趟,也不過是因爲……有事!

沒錯,不是因爲她。

而是因爲有事情做。

阿魚不想讓自己太過愧疚,故而此時也隻能這麽想。

這讓她再次意識到自己究竟有多麽的卑鄙。

接下來的三天,阿魚整個個人興緻都不太高,沈之行也意識到,有可能是之前阿魚與言清之間發生了什麽事情。

他大緻已經猜出來。多半阿魚又說了什麽混蛋的話,直接将那人給氣走了。

言清走了,他心情倒是好,不過阿魚悶悶不樂,又讓這份好心情打了折扣。

好在三天之後,他們到達了大吳的邊關——斷天關。

之所以取名斷天關,是因爲此關位于一片草原以及荒漠之間。

在出了關卡後,便是茫茫無垠的荒漠。

這一處城關就仿佛斷隔絕了兩個世界。

一邊是天,一邊是地。

倒也有斷天之意。

阿魚他們到達斷天關時,已是九月過了一大半。

也正好再過兩日,便是一年一度的中秋佳節。

雖是處于邊關,但是這斷天關城鎮之類十分豪華。

這也不難理解。

三國之間已經有貿易往來,作爲邊關第一城,顯然更加的繁華。

到大斷天關,阿魚的興緻才被挑了起來。

“公主。不如我們就在這斷天關留上幾日,如今那些追兵都還沒有追上來,或許他們根本就太笨了,沒有猜到我們會往大秦。”

“可以,不過在進關之前,還得做一件事。”阿魚不懷好意的看向沈之行。

沈之行:……

有種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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