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央簡直不敢相信,阿魚讓她回來之後,居然給她的對象是這樣好的!!!
她想着,都感覺不可思議,因爲扪心自問,她和阿魚角色互換的話,絕對不可能讓阿魚去勾搭太子和蕭至寒這樣的人物,畢竟他還是對方身份會超越自己!
想到這裏,她就不可思議地問道,“皇姐,你剛才說。讓央央做什麽?”
阿魚臉上露出了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妹妹呀,你其實格外的好看,我去打聽過了,太子和蕭丞相就喜歡你這樣的。”
雖然吧,她也挺好奇的,爲什麽李解和蕭至寒會看上林央這樣的人,
“央央呀,若是你能夠得到他們的喜歡的話,那麽我們姐妹倆根本就不用怕祭旗。你說是吧?甚至以後我們都能夠在大吳過上好日子?”
林央擔憂:“若是大吳被滅……”
“這一次大吳一定不會有事的。”畢竟大吳被滅,可是沈之行動的手。
林央也覺得大吳比大漢強大。
“真的嗎?皇姐,你真的想讓我去……那個太子以及蕭丞相。”
林央覺得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所以勾搭兩個字沒有說出來。
阿魚見她這樣,就覺得有些反胃,他用手帕壓了壓鼻子,忍住惡心,這才繼續道:
“沒錯,我這麽說了,自然就是要讓你去。怎麽?妹妹是看不上太子殿下和蕭丞相?還是覺得自己根本不能夠成功!”
林央心想,她自然可以成功!
隻要他願意,這世上就沒有她勾搭不到的男人。
雖說她也覺得自己似乎過于自信,可是冥冥之中,她就有這種直覺。
若是阿魚知道林央此時再想什麽的話,自然會老實地告訴她,這就是作者親媽給你的女主光環呀。
隻要有光環,誰都會愛上你。
尤其是,你這個女主,還是辣文裏面的,最後還和三個男人過上了神仙眷侶的日子!
這絕對是個人都想要的生活!
林央心裏這麽想,面上卻像有些腼腆的道:“皇姐說的是什麽話?央央這輩子還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不過若是皇姐交代的話,那麽央央一定照做。”
阿魚覺得她怪惡心了,就突然壞心眼的轉了轉眼珠。
“唉,妹妹,既然這麽勉強,那麽我再找别人吧。畢竟這世界上美人還是能找到幾個的。”
林央立刻傻眼了,她這不就是矯情一下嗎?怎麽阿魚就變卦了?
林央然後趕緊着急的跪行到阿魚面前,拉住她的衣擺道:“皇姐,皇姐,這種事情還是交給央央來做吧,畢竟你我是嫡親姐妹,是在這大吳,最應該相互扶持的人。若是交給旁人,出了錯的話,怕是就不好了。”
阿魚心想,隻有交給你這“嫡親姐妹”,我才容易涼把。
“既然央央你這麽有信心的話,那麽皇姐我一定替你辦好。”
林央覺得有種天上掉餡餅的事,她又小心翼翼的:“皇姐,能否将太子與蕭丞相的愛好好去央央,若央央什麽都不知道的話,恐怕不可能成功。”
阿魚颔首,雪影立刻将東西呈了上來,“我們公主已經給十四公主你準備好了。”
見林央下去之後,阿魚這才撇了撇嘴,對旁邊的雪影道:“你看到她那是什麽表情沒有?真的是丢皇家的臉!一副恨不得立刻扒上去的樣子!簡直是……”
惡心。
阿魚心想,自己扒着沈之行的樣子,怕也比林央好不到哪裏去。
隻要一想到這一點,他就覺得惡心反胃。
她都已經想不起上輩子自己是公主時,究竟是什麽樣子了?
總之,不會是如今這樣滿腹心機,步步爲營的樣子。
這件事情讓阿魚的心情很不好。
她總覺得若是母妃還在世的話,定時會怪她的。
也是當天,阿魚發現自己的親戚來了。
比起曾經,這一次疼得更加的厲害。
其實在那一次和沈之行做了之後,這幾個月她都沒有來過,當然,也并沒有懷孕。
這一次是初次之後的第二次,比起第一次的疼,這一次疼得更加的厲害。
哪怕不斷的用内力去溫暖自己的腹部,但是卻依舊疼的在床上翻滾。
她拉着雪影的手,不斷的呢喃:“好疼。好疼。”
雪影和其他幾個丫頭的眼淚不停地掉,“公主,你怎麽會這樣?之前也沒有這麽疼啊。公主,公主,我們請大吳太醫院的院正來吧,大吳的院正的醫術,一定比我們帶來的太醫還要好。”
阿魚搖頭,就是因爲這大吳院正的醫術有可能會很好,所以才不能要他來。
若是對方有什麽辦法能夠知道她并不是處子之身的話,怕是會平生事端。
可……好疼!
阿魚從來沒有這麽疼過,她甚至想要咬住自己的舌頭。
還是雪影她們眼疾手快。往她嘴裏塞了東西。
最後,阿魚是疼着睡過去的,或者說昏迷過去。
等到再醒來時,外面的天色已經黑了,而她的肚子,還在疼,不過已經好了一些。
她起了起床,想要叫雪影,卻發現自己的嗓子啞了。
哦,之前疼得太厲害,她叫了出聲,恐怕把喉嚨給咬喊破了。
她動了動,想要坐起來,這時候很快,旁邊伸過一雙手來挽住了她。
阿魚扭頭一看,竟然并不驚訝沈之行在這裏。
看來,她在不知不覺之間,已經習慣了沈之行。
就連她的丫頭們,也都習慣了,所以才會在她出了事之後把沈之行給叫來。
阿魚嘴唇和臉色很是蒼白,她呢喃出聲:“你……怎麽來了?”
沈之行臉色從來沒有這麽難看過,他看着阿魚,眼中都是那種自責。
“阿魚,她們說你這次……的時候,疼得厲害。我很擔心,自責,也害怕你會有事。”
至于爲什麽疼,兩人都心知肚明。
之前阿魚中藥,沈之行将阿魚直接扔進了冰潭之中,陰寒入體。
而對女子這方面來說,這冰寒才是最恐怖的。
阿魚想要笑,卻發現嘴唇根本就提不起來。
最後嗫喏道:“沒事的,其實也沒有那麽疼的。”
沈之行看了阿魚一會兒,突然将阿魚抱進了懷中。
“對不起阿魚,這是我錯了。”
她早就應該知道他自己是逃不過阿魚的。
否則爲什麽那時候他會做出那麽愚蠢的一切。
最後還是傷害了她。
沈之行從來沒有這種感覺,這就是悔嗎?還是恐懼?
他不知道!
他隻是看着阿魚難受,自己也難受。
“阿魚,我陪着你,好不好?這幾天,我陪着你。以後,我也陪着你。”
陪?
阿魚的眼淚突然就掉下來了,說過這句話的,其實以前隻有母妃。
畢竟女孩子這種事情,她也不可能告訴荊芥,也不能告訴太子哥哥。
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她似乎每當這個時候的都會疼得厲害,也不知道是什麽緣故。
這一次倒可能是冰寒的緣故,不過原身本身這方面來這個的時候都會疼。
她抱着沈之行,“之行,你知不知道。有你這句話。我好高興呀?”
她從來沒有這麽感激過沈之行的存在,他似乎隻要有這一句話,之前所有的折磨都能夠過去了,她也隻想要有一個人能夠陪着她。
*
這幾天沈之行果不其然,一直在陪着她,隻不過也不知道爲什麽最近一段時間,似乎長生上人一直盯沈之行盯得厲害。
這段時間解冰總是欲言又止,阿魚都看到了,可是作爲一個想要攻略沈之行的人,她總不可能把沈之行主動往外推吧,而且,這一次,她也不想推開他。
故而,她什麽都沒有說,就任由沈之行這麽陪着她。
等到她好了之後,她還是讓沈之行離開了。
沈之行一走,阿魚立刻讓人去送信給李解,本來是想要李解有時間來公主府一趟的,卻沒有想到這信過去沒多久,李解就到了這公主府。
李解一看到阿魚就道:“公主讓孤來,是有什麽事情嗎?”
阿魚無語:“太子殿下,你這來的是不是有點快呀?”
這送信的人,恐怕也還在半路吧,沒想到李解就到了。
“孤的人見有人出去之後,孤的人就先一步來了。因爲是公主相邀,所以孤想快點兒來。”
聽到這話,阿魚抿唇,她總覺得這李解像是有病一樣。
雖說他表現得很不同,可是大概是将她當成了李魚的替身,包括荊芥也是如此。
雖然當的是自己的替身,但是說實話,她也高興不起來。
于是她直接把李解邀請進了書房,“太子殿下,阿魚,其實就是想要請太子殿下手談一局。”
今天的李解穿了一身黑色的大襖,整個人裹在裏面,那黑色裘毛愈發襯得他的臉晶瑩剔透,仿若琉璃。
李解将裘衣脫下,輕聲笑了一句:“是嗎?若是公主殿下相邀的話,無論做什麽,孤都不會覺得無聊的。”
阿魚聽着這話,嘴角抽搐,似乎這話還挺好聽的,可是一想着這話是李解說的,阿魚就覺得整個人都不對了。
她勉強笑了,“是嗎?阿魚也覺得太子殿下的棋藝高超,也是因爲你棋藝高超,所以才會找你的。”
沒有别的原因,還請不要自戀!
可是李解像是什麽都聽不到一般,“孤曾經與少國師手談過,發現少國師的棋藝更加的高深,公主找孤,而不是找少國師,莫不是因爲其實公主心裏更喜歡孤。”
他說了這話時,湊了過來,阿魚搖了搖頭,“怎麽會?太子殿下這樣的人?可是阿魚沒辦法碰的。”
然後她又道:“太子殿下,要不要喝點茶呀?”
說了這話之後,阿魚立刻給雪影使了個眼神,雪影下去沒多久,林央就一身嬌俏打扮出場了。
在看到林央的時候,李解隻不過是随意瞥了一眼。
沒辦法,阿魚隻能在這個時候道:“哎呀,抱歉,太子殿下,阿魚突然想起有件事還沒有做完,不如就讓阿魚的皇妹陪太子殿下手談一局。”
說完,阿魚就站起身,林央啊也在這時候出場了?
她嬌俏行禮:“央央見過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萬福金安。”
聽到這話,李解的臉色猛地沉了下來,他坐在這個位置上,多得是人給他送各種各樣的美人,如今這林央的出場,以及阿魚所找的蹩腳的理由,實在是不用腦子想,想都知道是因爲什麽。
李解突然就笑了,他直接站起身,一步步的逼近阿魚,阿魚猛的坐在窗前的榻上,然後李解撐着榻,将阿魚困在了自己與這榻的中間。
“怎麽?皇嫂這是想要給自己的弟弟介紹女人嗎?怎麽皇嫂原來管得這麽寬呀?”
阿魚扭開頭,因爲李解剛才的呼吸完全噴灑在了她的臉上,這樣的姿勢,以及這樣的動作實在是太過暧昧了。
她道:“太子殿下,這是做什麽嗯?阿魚這位皇妹,雖說不上傾國傾城,但也絕對是上等的美人,莫不是太子殿下覺得侮辱了太子殿下?”
說到這裏,阿魚又直接将李解推開,然後梗着脖子道:“太子殿下莫不是不知道爲什麽阿魚會這麽做嗎?”
“哦,難不成你已經知道了那件事?”
“沒錯,我已經知道,大漢決定攻打大吳了,阿魚與皇妹這麽做,也不過是爲求自保罷了,太子殿下,莫不是以爲阿魚願意這麽做,阿魚與皇妹上來交好,讓他如此做,阿魚心裏也不忍心。可是皇妹品性高潔,爲了阿魚的安危,才……“”
爲了能夠讓林央和李解勾搭上,阿魚也算是忍着惡心誇獎林央了。
卻沒想到李解隻是撇了林央一眼,随即道:“那公主未免太小瞧孤了,這樣的女人。孤瞧不上。”
一句話,就讓原本臉上六着嬌俏笑容的林央,整個人都僵住了。
阿魚聽着,也有些懵逼,這話是不是說的太過了一點?
這李解不是對外都是溫潤的嗎?
李解瞅了一眼林央,“這人,這人真是公主的皇妹嗎?爲何連公主的三分風采都沒有?若要讓孤保住大漢衆人的話,也是很容易的,隻要皇嫂人對孤好上那麽一點。”
阿魚整個人懵逼和李解四目相對,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麽。
林央看着“含情脈脈”對視的兩人,氣急之下,直接轉身哭着跑開了。
這樣的侮辱,她從未受過。
她居然是輸給了林魚?居然是輸給了林魚?
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