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票是呂青岚訂的,頭等艙的位置。
陳子寒雖然曾多次飛機出行,但頭等艙還真的一次都沒坐過。
“今天享兩位呂大小姐的福,第一次坐頭等艙。”說話間,陳子寒瞄了兩眼前面不遠處的漂亮乘務員,小聲對呂青岚和呂若容說道:“那些空姐們,看你們的眼神都是羨慕嫉妒呢!話說,你們長這麽漂亮幹嗎,害的很多人心裏不平衡。”
呂青岚和呂若容一齊翻了個白眼,兩人都懶得理會陳子寒這種無聊的話。
呂青岚、呂若容兩人昨天晚上都沒睡好,飛機起飛後一會,她們就眯着眼睛睡覺了。
陳子寒雖然睡的遲,但睡眠質量還不錯,看到頭等艙的乘務員模樣長的不錯,而且很熱情,忍不住挑逗了幾句。
看到陳子寒身邊有兩個漂亮的女伴還敢與她打情罵俏,漂亮的空姐忍不住紅了臉。
呂青岚和呂若容被陳子寒吵的忍不住瞪了他幾眼,讓他别吵鬧,她們想休息一下。
最終,陳子寒隻得無聊地翻起了飛機上的雜志。
還好,肖山到燕京的飛機也沒多少時間,吃了空姐送來的餐食後,再打了個盹,一睜眼飛機已經下降了。
有人到機場迎接他們,陳子寒拎着呂青岚和呂若容的行李,跟在她們後面走出旅客通話的時候,兩個陳子寒曾看到過的人在出口處等着他們了。
這兩個人是上次曾跟呂青岚去漢城的人,他們應該是呂青岚的助理。
呂青岚去錢唐的時候,他們先一步回燕京了。
他們駕駛的是一輛奧迪A6轎車,陳子寒坐副駕駛座,那個女助理陪着呂青岚和呂若容坐在後面。
路上的時候,她小聲向呂青岚彙報了一些情況。
小助理彙報的都是呂青岚管理的那些資産的情況,陳子寒也沒太多興趣聽。
“我們直接去我爸那裏。”車行了一半後,呂青岚似乎看到了什麽,和陳子寒解釋了兩句,“今天下午他應該在家裏,我們陪他喝下午茶。明天是他的生日,明天老宅裏就不清淨了。趁今天那裏還清淨,我們陪他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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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你們怎麽安排,我都隻能聽從。”陳子寒回頭看了呂青岚一眼,笑道:“别把我賣哪兒去就行了。”
呂青岚哼了哼,沒有回他的話。
呂若容也隻是看了他一眼,同樣沒吭聲。
下午兩點鍾左右,陳子寒所乘坐的車子,在通過了數層安檢後,終于抵達呂連盛所住的地方。
陳子寒從副駕駛座下來後,飛快地把後座車門打開,護着呂若容和呂青岚下了車,然後再拎着自己的禮物,跟在她們後面走進了呂家老宅。
呂連盛正在院子裏飼弄花草,對于他來說,休閑的時間很少,飼弄花草也是很難得的事情。
看到呂青岚和呂若容帶着陳子寒進來的時候,他也沒有停下手中的事,隻是呵呵笑了笑:“岚岚和容兒回來了。”
“爸,種的花兒都沒開哪!”呂青岚馬上就變身爲乖萌的小兒女,她将手中的東西都扔到陳子寒懷裏,快走兩步跑到呂連盛身邊,笑着摟住了他的手臂,“江南已經盛春,各種花兒都開了,燕京的春來的遲,你看看我們家院子裏除了開謝的梅花,其他花都沒開。”
“季節到了,總會開的。”呂連盛一臉溺愛地看着呂青岚,“又在外面跑了這麽多天,都瘦了不少,太辛苦了。”
“沒事,爲了呂家的家業,我辛苦點沒什麽。”呂青岚笑呵呵地說了兩句後,再招呼呂若容,“容兒,怎麽不過來和爺爺說話?”
呂若容其實已經走到了呂連盛的身邊,隻不過因爲呂青岚抱着呂連盛撒嬌,她叫了聲爺爺後,沒馬上開口說話。
“爺爺,我和小姑一起回來看您了!”呂若容走到呂連盛的身邊,挽住了他的另外一條胳膊,略帶嬌聲地說道:“你七十大壽了,也不知道給你買什麽禮物,想來想去給你和奶奶做了副刺綉,刺的是你們兩人的模樣,不知道你會不會喜歡。”
“你有心了!”呂連盛哈哈笑道:“你親自做的東西,爺爺奶奶一定會喜歡。對了,你奶奶有點事出去了,晚飯的時候肯定會回來。一會你們都在這裏吃晚飯,你奶奶親自下廚給你們做。”
說話的時候,他眼睛看向了站在後面的陳子寒。
陳子寒趕緊上前招呼。
挺恭敬地的打了招呼後,陳子寒再爲自己的冒昧打擾而說了不好意思,并預祝呂老爺子生辰快樂。
他說給呂連盛準備了份薄禮,希望呂連盛不要嫌棄。
陳子寒給呂連盛所送的是親自到靈隐寺求來的一個平安符,還有一個母親那邊祖傳的保健藥方,及幾斤烏傷的特産紅糖。
他非常清楚,像呂連盛這樣的人,并不缺什麽貴重的禮物,隻要你能表達自己的心意,即使禮品份量很輕,他們都會喜歡的。
這也是他在征求了呂若容的意見後選的禮物。
陳子寒所送的禮物居然與衆不同,呂連盛稍稍有點意外。
呂青岚看到陳子寒的禮物後,在一邊一臉不屑地鄙視:“你都拿了什麽啊?這樣的破玩意,也好意思送給我爸,真是的!”
陳子寒也趕緊解釋了一下,說這藥方是他媽媽家祖傳了好幾代,效果還是挺不錯的。
人到了一定歲數,最渴望的就是自己和家人的平安,雖然到寺裏求平安符有點迷信色彩,但也是一份良好祝願的寄意。
還有紅糖是他們家鄉的土特産,沒有任何添加劑,完全的綠色無污染。
冬春季節,天寒的時候煮杯紅糖水,還是挺能滋養身體的。
呂連盛接過了藥方,若有所思地看了幾眼後,轉頭問陳子寒:“聽容兒說,你祖上有人參加過金陵保衛戰,還在教導總隊任職?”
“是的!”陳子寒點頭,“是我媽的外公,我太姥爺,他在那場慘烈的保衛戰中壯烈殉國的,至今都不知道他埋骨在何處!”
呂連盛示意呂青岚和呂若容放開他的手,再指了指院中的桌椅,讓他們坐下說話。
坐下後,他再問陳子寒:“你太姥爺叫什麽名字?”
“我太姥爺叫趙紹雲,是教導總隊的一名軍官。”
聽了陳子寒所說,呂連盛眼前一亮。
他站起了身,轉身朝屋裏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我拿一樣東西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