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陳子寒還是站起了身,替呂青岚吹頭發去了。
這女人浴後所穿的浴袍還是挺寬松的,雖然她用手遮掩了胸前,但陳子寒還是能隐約地看到那些起伏。
在替呂若容将頭發吹幹後,陳子寒趕緊逃進衛生間洗把臉,借以掩飾自己的尴尬。
呂青岚并沒吃太多的東西,不過她一直坐着,等陳子寒将剩餘的食物吃完。
随後,她站起了身,進衛生間再刷了牙,然後招呼陳子寒進她睡覺的房間。
“我還是走了!”陳子寒有點害怕呂青岚了。
“陪我說會話!”呂青岚攔住了陳子寒,“你别想那麽多,我還沒賤到這種程度。等我換了睡衣後再進來!”
陳子寒想了想後,還是答應了。
在呂青岚換了睡衣,在床上躺下後,他才走進去。
“在你們看來,我一直很風光,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陳子寒在床邊坐下後,呂青岚就說話了,“但個人冷暖,隻有自己知道。那些把自己當草民的人,很羨慕上層人物的風光,但哪知道,我們同樣羨慕普通人的普通生活。”
說了這些話後,呂青岚再問陳子寒:“我有沒有和你說過,我爲什麽這麽大年齡還不結婚?”
“說過!”陳子寒點頭,“你說,如果你嫁人了,成了别人家的媳婦,那你在呂家的地位就會大幅度下降。”
“确實是這樣!”呂青岚點頭,“何況,我也沒遇到一個可嫁之人。”
見呂青岚情緒有點低落,陳子寒心裏一動:“不會是家裏的人張羅着給你相親吧?”
呂青岚一驚:“你聽呂若容說了?”
“還真有此事啊?”陳子寒大訝,然後搖頭,“我就是瞎猜的,容兒沒有和我說過這事情。”
然後再問:“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我那姐夫,就是我大姐呂青青的丈夫吳遠甯正張羅着我相親的事兒。他幫忙張羅的人,也算是門當戶對,”呂青岚一臉的冷笑,“這次,那個男的也會不參加我爸的壽辰。”
“是誰啊?”陳子寒挺是好奇,“居然還有人能配的上你?”
呂青岚一聽頓時大怒:“你以爲就你出色?除了你,誰也配不上我?”
“那不是這個意思!”陳子寒趕緊搖頭,“我挺好奇,這個人到底是什麽樣的人物,居然大家都覺得你們般配!”
“聽呂若容說過燕京陳家嗎?”呂青岚輕聲問道:“陳老頭的孫兒陳一甯,剛剛從美國留學歸來的一個經濟學博士。”
“略聽說過陳家,好像隻比你們呂家地位低一點。”陳子寒點了點頭,又搖搖頭,“但陳一甯是什麽人我就不知道了!”
“模樣很帥,氣質很好,而且博學!”呂青岚從自己的包裏拿出一張照片,遞給陳子寒:“這是他的照片,你看到他是不是會生出自卑感來!”
陳子寒接過了照片後,眼睛一下子瞪大了。
照片中的陳一甯,英俊潇灑,風流倜傥,還真的比他還要帥,氣質更不要說了。
雖然陳子寒知道自己臉上寫滿了自信,對大部分事情都不在乎。
但長于富貴之家的那種氣質,他還是沒辦法擁有的。
“沒有自卑感啊!”陳子寒樂呵呵地把照片扔還給了呂青岚,“不就是一個長着好看皮囊的花花公子麽!”
“但他是陳家的公子,而且他才學不錯,擁有博士頭銜,他回國後,多家機構開出高薪想聘請他。”呂青岚似笑非笑地看着陳子寒,“在任何人眼裏,他都比你出色多了。”
“你再打擊我也沒用。”陳子寒依然一臉樂呵呵,“我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人。”
說了這話後,陳子寒又有點疑惑地看着呂青岚:“你不會喜歡他吧?”
“我們是初中高中同學,上學的時候,确實對他有好感過,他也喜歡我!”呂青岚實話實說,“而且,他也沒什麽不良嗜好,風流韻事沒你多。”
“靠!”陳子寒一下子站了起來,“既然這麽出色,那你趕緊嫁啊,和我說這些幹嗎?”
“你吃醋了!”呂青岚似笑非笑地看着陳子寒,“你吃醋的樣子很可愛哪!”
“可愛個屁!”陳子寒怒了,“即使覺得他這麽好,和我說這些廢話幹嗎?”
呂青岚露出了笑容,再探過了身,一把就将陳子寒拉到她身邊。
呂青岚探身向前的時候,胸襟大開,陳子寒雖然一下子被他拉了過去,但還是看到了深處的風景。
“你的資本,還是挺雄厚的!”陳子寒坐下後,不鹹不淡地說了句。
“什麽?”呂青岚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手握萬鈞,胸懷天下。”
“......”
陳子寒笑笑再道:“那你告訴我,爲什麽看不上他?”
“因爲看不上,所以不喜歡!”
“真正的理由呢?”
“我喜歡和爽朗自然的人在一起生活!”
陳子寒伸手捏了捏呂青岚的臉,笑道:“你可以直接說像我這樣的人,别說的這麽含蓄。”
“啪”的一聲,呂青岚把陳子寒的手打開了,不過她并沒有惱怒。
“你這次還有一個任務,那就是把他趕走,讓他對我沒企圖。”
“沒興趣!”陳子寒搖頭,“我自己幾斤幾輛非常清楚,我和他這種豪門公子作對,到時怎麽死我都不知道。”
呂青岚伸手捏了捏陳子寒的臉,笑道:“有我和呂若容在,你擔心什麽?”
“你不說了,他有不錯的成就,而我隻是個學生,我憑什麽和他争?何況,你又不會成爲我的女人,我和他争的目的是什麽呢?”說到這裏,陳子寒突然醒悟過來,直接問道:“你和呂若容鬧不愉快的原因是不是這個?”
呂青岚臉色居然尴尬了一下,雖然馬上就沒有了,但後面的話她說的還有點不自然。
“你什麽意思?我怎麽聽不明白!”
陳子寒又嘿嘿笑了起來,順手又在呂青岚臉上捏了一把:“喲,看樣子是小說看的不少,能想到這樣的招式。”
“那你究竟願不願意幫我趕走陳一甯。”呂青岚沒有再打掉陳子寒的手,任他捏了兩把。
“有什麽報酬!”
“你要什麽報酬?是不是要我以身相謝?”
“呵呵呵,你都這樣說了,還讓我怎麽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