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喲喲,這位将軍怎麽看的這麽眼熟啊,嘿嘿嘿,咱們是不是見過啊?”
艾嵩一臉壞笑的走上前去,其實他早就在看見了左宗棠背影的那一刹那認出來了左宗棠的身份,隻不過啊,這逗逗左宗棠這個家夥,還是挺有意思的不是嗎?
好家夥,左宗棠在聽到了這感到有些熟悉卻聽不出來的聲音之後下意識的擡起了頭,正想要說些什麽的時候,在看清了是艾嵩的那張臉之後,好嘛,左宗棠又将自己的腦袋往下垂了,恨不得把自己埋起來一樣。
還真是跟個土撥鼠一樣,左宗棠啊,現在尴尬的是真的想找一個地縫鑽進去不可。
可是艾嵩可能會在乎左宗棠想的這些有的沒的嗎?
艾嵩現在啊,若是能夠看到左宗棠出醜的話,他才是最開心的,于是乎啊,艾嵩繼續走上前去,這回是直接湊在了左宗棠的身旁,艾嵩微微彎腰,嬉笑着戲虐的打趣着左宗棠說道
“喲,這不是紅袍騎士的偏将軍左将軍嗎?我了個天啊,這是什麽大風大浪啊,竟然将您這種大佛給吹了過來,我可真是爲見到您而感到三生有幸呢。”
好嘛好嘛,艾嵩的這話,聽的左宗棠臉紅一陣綠一陣的,最後還配上艾嵩嘲笑意味足足的笑聲之後,左宗棠再也忍不住了,他猛地擡起頭,惡狠狠的瞪了艾嵩一眼,而後冷哼一聲雙手抱拳着說道
“呵呵,不愧是三大劍之一艾嵩劍客,說的話就如同您的劍道一樣,真是劍如其人,在下佩服了。”
左宗棠也沒什麽好說的,他現在之所以會感到有些尴尬的原因還不是因爲自己剛剛在抱怨着在自我檢讨着的模樣被艾嵩看了一個幹幹淨淨,否則要不是因爲這個原因的話,他左宗棠哪裏會因爲見到艾嵩而感到尴尬呢?
艾嵩倒是有些免疫了左宗棠這譏諷意味深刻的話語,他對着左宗棠翻了一個白眼,無奈的攤開雙手,佯裝難受的開口說道
“哎呀呀,沒辦法啊,我的劍道還是有些丢人了,進展太過于緩慢,若是如我那師弟一樣的話,說不定現在左将軍見到我的時候就不是這樣了啊,唉,還是我太愚笨了。”
這話一出,左宗棠頓時就沒話說了。
艾嵩這話到底想要表達什麽意思,他又不是聽不出來,呵呵,還不就是想要拉苦木出來替他頂刀嗎?
這話說的,若是如我那師弟一樣,苦木現在在南離帝國修士當中處于一個什麽樣的地位?
南離帝國潛龍榜第一潛龍,光明的前途,他的未來完全是有足夠的潛力可以成長爲一位不遜色與劍聖風不平這般實力的天才修士。
可以說,左宗棠如若是見到了苦木的話,雖然說苦木沒有任何官身和軍職,不過光是依靠着他的潛力,左宗棠就不得不客客氣氣恭恭敬敬的對帶着苦木,這是他身爲宮中禁衛必須要遵守的一個規矩。
沒辦法,
雖然說紅袍騎士并不呆在宮中,但是隸屬于南軍的編制,仍然是讓他們逃脫不了宮中禁衛的身份。
所以說,艾嵩之所以說出這話的原因,也就是在暗中嘲諷着左宗棠,嘿嘿嘿,若是換而言之,他艾嵩是南離帝國第一潛龍的話,現在左宗棠對待他的語氣和态度,可就是會直接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呢。
好嘛,這就直接算是王炸了,左宗棠也無話可說,他最終也隻能翻了一個白眼,說道
“得了得了,在這個問題上糾結這麽多有意思嗎?老子他媽的剛剛剿滅了一夥意圖夜襲大營的西坤士卒,就算是黑袍聖君剛剛也在老子的面前灰溜溜的跟一條土狗一樣狼狽不堪的夾着尾巴逃走,你還有什麽要說的?”
左宗棠冷哼了一聲,自己反正就認了呗,能有什麽大不了的,再說了,自己就在剛剛可是确确實實的圍剿了一批西坤士卒,用來堵住艾嵩嘲諷他的嘴巴,正正好好是足夠的。
“喲,怎麽着,你們紅袍騎士現在都淪落到了這種地步了嗎?就殺了區區一批西坤士卒而已就犯得着這麽正經的跟我說了嗎?喂喂喂不是我說你宗棠,你知不知道啊,就在前幾日西坤王朝的七路先鋒軍可是全部敗在了我們的手下,七路先鋒軍逃脫回去了隻有寥寥幾千人罷了,呵呵呵,你這才剿滅了多少士卒啊就這樣了,我可真是對你無話可說。”
艾嵩緊接着冷哼了一聲,對着左宗棠豎了一根中指,好家夥,這話還有什麽臉跟自己說的好不好,你們紅袍騎士本來就是南離帝國軍隊精銳之中的精銳,剿滅一些現如今沒什麽士氣可言的西坤殘卒而已就這樣了,艾嵩還真是有些看不上。
這倒也不是艾嵩話說的全無道理,因爲紅袍騎士的戰鬥力啊,即便是面對着沒有遭遇大敗之前的西坤士卒,那也是可以正兒八經跟玩一樣的擊退與他們同等數量之下的西坤士卒,哪怕是遇見了數倍與他們的西坤士卒,就光是靠着紅袍騎士的戰鬥力和組合戰法,那也是可以綽綽有餘的應對的,除非是那種壓制性的數量,否則的話紅袍騎士打出來一些漂亮的戰績還真的不是什麽太難的事情。
不過這話也就隻能在左宗棠面前這麽說說了,因爲艾嵩跟左宗棠的關系本身就不錯,倆人也是認識許多年了,雖然說正常的情況下倆人之間的關系更加像是弟弟跟哥哥一樣,但是私下裏相處的話,倆人之間更像是經常拌嘴互相打鬧取笑的兄弟一樣。
左宗棠自然也是聽的出來艾嵩話中的意思,所以說啊,他也就隻是翻了翻白眼,沒有反駁艾嵩,因爲确實啊,他們紅袍騎士打出來今晚這樣的戰績沒什麽可說的,他自己心裏面自然的也是知道這一點的,不過他爲什麽還要說出來呢?
還不是因爲他之所以說出來這話的意思,其實就是想要向艾嵩表達一個意思。
那就是他左宗棠來到這裏并不是當閑人的,他和他麾下的紅袍
騎士那可是要上戰場去厮殺的,而不是像他艾嵩一樣。
呵呵,左宗棠又不是傻子,他自然是不用想都知道,像艾嵩這樣的年輕小輩此次來到戰場上,基本上是沒有什麽機會可以上戰場的,大多的時候啊,艾嵩一般都是跟在白家老帥的身旁伺候着,上戰場什麽的,除非出現什麽意外,否則艾嵩是别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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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啊,左宗棠之所以說那些話的原因啊,并不是想要以那些西坤士卒來堵住艾嵩的嘴,那隻是由頭而已,最主要的啊,左宗棠還是在暗中嘲諷着艾嵩空在軍營卻上不了戰場的尴尬境地。
“你這家夥,還真是,想讓人給你來一劍。”
艾嵩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嘿,這話說的,他又如何不知道呢,自己的身份在這裏擺着呢,若是自己要上戰場的話,又不知道該有多少人該在背後說一些有的沒的了。
“這話可是你說的,我都不知道你說過多少次了,唉,也不知道什麽時候你這個想法才能如願呢哈哈哈。”
艾嵩的這話在此時的左宗棠聽來,那可真是感覺自己心裏面美滋滋的,雖然不是什麽好話,但是聽到艾嵩說出了這番話,他還是很開心的不是嗎?
然而,後面艾嵩的一句話,可謂是直接将左宗棠給活生生的從美滋滋裏面給拽了出來。
“話說啊,宗棠,你們紅袍聽說最近又敗在黑騎的手上了?”
艾嵩皺着眉頭,并沒有任何開玩笑的語氣,極度認真的說出了這話。
左宗棠暗自歎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并且随後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是啊,我們,又敗在了黑騎的手上,黑騎,還真是強大的讓人感到有些絕望。”
左宗棠每次一想到黑騎的時候,都隻感覺自己的腦袋有些暈眩,因爲啊,黑騎的強大,簡直就是讓他第一次的感覺到了那種無法超越的感覺。
每隔一年的時候,金陵都會由天策府舉辦一次軍團大比,南離帝國各個軍團都可以篩選出各個軍團的三百位精銳代表其軍團參加大比,最後從中獲得優勝的啊,自然而然的也會得到來年兵部的一些資源傾斜。
而這個軍團大比,也是能夠或多或少的從側面反映一些南離帝國如今軍團之中的強大之處,像是那些有着主戰軍團之稱的軍團,他們的參賽選手往往都是會撐到最後幾輪的。
但是雖然說是能夠撐到後面,但是這幾年能夠獲得最後大比優勝第一名的,往往都是來自北軍羽林衛的黑騎。
三百黑騎的實力,是可以以碾壓的姿勢将那些主戰軍團的精銳給活生生的擊潰的,而作爲他們的另一個有力的競争對手,南軍中的紅袍騎士則是被寄予了厚望。
隻不過這個厚望,往往紅袍騎士都讓大家失望了而已。
算上今年的這一次大比,黑騎已經是連續蟬聯了三屆軍團大比優勝的軍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