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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一章久爾昏迷


此時此刻,九江郡的一間房間裏,申胥以及忽校尉都站在床邊,他們二人看着躺在床上遲遲不醒仍然在昏迷當中的申包胥,即便是門外各種壞消息的傳來,仍然無法打動的了這兩個家夥對申包胥現如今情況的擔憂。

“軍主他,已經昏迷了大概有半個月了吧?”

忽校尉咬了咬自己的嘴唇,他的神色在這段時間以來就從來沒有好看過,整天都是陰沉着一張臉,将申包胥救回來之後,他自己身上的傷勢也才休養了兩三天就醒過來了,但是申包胥這裏呢?

半個月過去了,一點将要蘇醒的迹象都沒有,這段日子裏面忽校尉他們也不知道請來了多少位郎中大夫。

就連那位太子殿下都親自彎下身子從京城那裏請來了一位名醫,但即便是那位名醫也好,還是忽校尉他們尋得郎中也好,在對申包胥檢查了一番之後,都隻是連連搖頭。

雖然沒有多說什麽,但是光是看着這些所謂名醫啊郎中啊的那些個表情和動作,就已經不需要他們多說什麽了。

申胥和忽校尉的心也是越沉越低,他們二人的心思早就已經不在戰場上面了,整天裏沒日沒夜的倆人夜晚的時候輪流呆在申包胥身旁照看着昏迷的申包胥,即便是這段日子過去了,他們唯一聽到過的好消息就是。

申包胥現在還活着,隻不過,也就僅僅隻限于活着了,因爲除了申包胥的氣息和一些其他地方的微末之處以外,申包胥現在體内甚至連一丁點的内力波動都察覺不出來了。

簡單的來說就是,申包胥現如今,全身上下也就靠着那一口氣吊着,至于他原先的内力波動和經脈,無論是誰來檢查,都檢查不出來任何原先的内力波動,以及每個人都有的經脈。

因爲這些在現如今的申包胥身上就好像是被隐藏起來了一樣,就像,就像突然消失沒有了一樣,完全察覺不出來任何的有這東西的波動。

“是啊,得有半個月了,我哥他,也不知道還能不能醒過來.......太子殿下這些日子也來看過我哥不少次了,隻不過太子殿下每次來的時候,神色一次比一次差就是了。”

申胥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他自然是知道那位太子殿下爲何每次來都比上一次來的時候面色更加難看。

無非就是因爲兩個原因啊,前線的戰事不順利,外加,申包胥沒有醒來的迹象,這兩點相加,那位殿下,又怎麽可能會有好心情呢?

于公,那位是東巽帝國的太子殿下,合法的第一順位東巽帝位的未來繼承人。

于私,那位更是申包胥的好友,二人相識不下十載,其十載下來積累的友情早就已經堅不可摧,看着曾經的摯友一朝之間變成了這副樣子,那位太子殿下,又怎麽可能會有什麽好臉色呢?

若不是因爲那位太子殿下現在還背負着固守九江郡以防南離軍隊偷襲這個任務的話。

估計日夜陪在申包胥身邊的,就不會隻有忽校尉和申胥兩個人了,因爲到了那個時候,那位太子殿下是會做出來直接睡在與申包胥一間屋子的這個舉動的。

要知道那位太子殿下可不比其他國家的太子儲君一樣自恃身份高貴,這位太子殿下啊,可是随了其父皇太昊伏羲氏的七八分性子,再加上從小都是被太昊伏羲氏在軍中養大,身上自然也就沒有了什麽嬌貴跋扈的性子,不然的話,也不會在太子的位置上做了這麽久了,東巽朝中也沒有個不和諧的聲音出現。

屬實是因爲這位太子殿下的日常行事實在是太過于無懈可擊了。

“咳咳,忽校尉,你昨夜守着我哥守了一晚上了也沒有合眼,不如你現在回去歇息一下吧,有我在我哥這裏照看着,你放心就好,我們兩個人現在可不能也垮下來啊,我們兩個要是垮掉的話,我哥就沒人照顧了。”

申胥一邊咳嗽着,一邊耐心的與忽校尉說着這些話,說真的,他說這話倒是有些誇大其詞了,畢竟申包胥無論是什麽身份,都不至于淪落到沒人照顧的地步上,隻不過爲什麽申胥這麽對忽校尉說,主要還是因爲啊,他們兩個人現在實在是信不過外人來照看着昏迷不醒的申包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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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日的刺殺事件過後,他們二人對于一些陌生的面孔又或者是較爲熟悉的面孔,都提起了一些戒備的心思,當然了,那位太子殿下自然是在其外了。

“申胥公子,你的身體底子以及體質都太過于疲弱了,我這身子還能挺得住,不然還是你回去歇下吧,你這也照顧了軍主大半天了,想必也有些疲累了吧。”

忽校尉毫不猶豫的就拒絕了申胥的好意,因爲他現在隻想着親眼看着申包胥在蘇醒的時候,自己能在申包胥身邊守着,軍主啊,可千萬不能有事啊。

畢竟當初自甘堕落的自己,可還是申包胥這位年少的不像話的軍主将墜向深淵的自己給活生生的拉了回來,若不是申包

胥的話,自己恐怕現在還整日裏跟一個行屍走肉一樣,無所事事吧?

是申包胥,才讓他重新拾起來了自己塵封已久的雄心,所以說,在申包胥遇到了刺殺事件之後,即使是他當時也受了重傷,但是他依舊是想着護着申包胥,雖然自己的修爲不如申包胥。

但是他隻想着,自己哪怕是用自己的性命換得申包胥安然無事,那便足矣。

“唉,我哥他,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會醒過來。”

申胥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他一隻手扶在自己的額頭,他現如今的心神久久的不定,腦海裏總是來回浮現着申包胥的一些片段。

哥哥他,應該不至于一直昏迷不醒的吧。

不過,怎麽使用秘術會造成内力盡散的後果?這,此前從未有過這種先例發生的啊,怎麽哥哥他這裏,竟然出現了這種差錯。

家族裏的那些老頭子們對此也沒個回信,自己在出事的當天就遣人回到家族詢問那些老頭子們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怎麽使用了禁忌秘術之後的後遺症竟然将經脈和内力全部都從體内消失了。

申胥自己也會那個秘術,但是他明确的知道,在自己學習那個秘術的時候家族裏面的老頭子們再三說起過這道秘術的代價是什麽。

昏迷不醒确确實實是一個代價,因爲這道秘術會在一瞬間透支自身的内力,但是那些老頭子們說的代價裏面,可壓根就沒有現如今自己哥哥身上的這些啊?

“忽校尉,當時,那人是九品上的修爲,對吧?”

申胥沉默了沒多久,突然對着忽校尉問出了這話,忽校尉先是愣了愣神,而後皺起了眉頭,回答道

“沒錯,那人雖然展示出來的修爲沒有九品上,但是根據後面的打量來看,那個刺客應該是出了什麽茬子,所以才會實力有些倒退,本質上來看的話,那人全盛時期應該就是九品上的修士。“

忽校尉抿了抿嘴,說句老實話,九品上的修士,申包胥竟然能夠人家過上兩招,這簡直就是一個奇迹。

即便是那個刺客早在刺殺申包胥之前就已經受了傷,戰力有些折扣,而且申包胥也使用了禁忌秘術強化了自己的戰力和修爲,但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差距仍然是鴻溝一樣的差距,能夠跟那個刺客打成那樣。

現在回想起來,忽校尉的渾身都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因爲在這件事情上,自家軍主着實是做出來了一件讓人怎麽想也想不到的結局。

“如若我記得沒錯,那家夥,應該是天煞的人。“

申胥冷冷的說出了這話,但是還沒等忽校尉這邊回話,那位太子殿下便是神不住鬼不覺的出現在了兩人身後,幽幽的開口說道

“是天煞的人沒錯,孤已經派手下的暗線查清了此事的來龍去脈,天煞組織,這些年實在是太放肆了。“

二人一扭頭看見說話的人竟是太子殿下之後,連忙就要起身對着太子殿下跪下行禮。

但是太子殿下卻是擺了擺手,示意二人不必行禮,而後深吸了一口氣,再度開口說道

“那人是天煞組織的将軍親衛,代号七,也是天煞組織目前僅存的幾個九品修士之中的一人,曾經與天煞組織的幾個九品修士聯手圍殺了一位步入那一層次許多年的修士,孤想不通,将軍那家夥,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現在竟然這麽明目張膽的就派遣手底下的親衛來刺殺包胥,他這是安穩日子過久了,想要找找刺激嗎?“

在說出這話的時候,忽校尉明顯的可以感覺的出來,這位太子殿下語氣中的怒意越發的蓬勃,說到最後的時候,這位太子殿下幹脆握緊了拳頭,渾身散發出了一道駭人的氣息。

“父皇他,還是對這些天煞組織的人太過于寬容了,搞得這麽些年過去了,他們居然分不清主次,現在都敢對包胥下手,哈,是不是下一次,他們那些家夥就敢對孤下手了?“

太子殿下的面目有些猙獰,他在了解清楚了來龍去脈之後,已然是對于那所謂的天煞組織恨入了骨子裏,明明在當年的時候是自己父皇覺得他們還有一些價值,所以才願意冒着得罪南離帝國的風險收留下了他們。

當年的他們,說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都毫不爲過,一群活在陰影裏面的老鼠,在他們東巽呆了這麽些年之後,現在都敢明目張膽的對申家少族長下手,哈,待得申相知道了這件事,孤倒要看看,那将軍,那天煞組織,會是一個什麽樣的下場,他們這次,着實是做的太過火了。

平日裏小打小鬧也就算了,這一次可好,對申包胥下手,他們天煞組織這一次是想與整個東巽帝國爲敵嗎?

要知道現在的申包胥可不隻是申家少族長,天煞組織做出這番舉動的後果也不會隻是引來申家的報複。

申包胥現在身上可還有着東巽大軍軍主的身份,他此番的任務可是讨伐南離,這上面

以及這背後,可是牽扯着東巽帝國國内不少人以及不少勢力的利益。

天煞組織做出的這種舉動無疑就是在挑釁東巽帝國國内,與東巽帝國上上下下爲敵。

這種自作孽的舉動,讓東巽太子在心中滿腔憤慨之餘,還有些許的迷惑。

因爲他雖然此前并未見到過那位天煞組織的将軍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物,但是根據之前的傳聞以及一些旁人的訴說來看,那位将軍應該也隻會是一個老謀深算城府極深的陰險之輩,這種蠢得要死的事,怎麽看都不會像是老謀深算的人會做出來的。

不過即便是事有蹊跷,但是這位太子殿下卻知道,現在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因爲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要先将申包胥給喚醒才行。

但是宮中的太醫都來了好幾個了,對于申包胥現在的這個狀态,就連那些太醫們都束手無策,這位太子殿下,就如同是那熱鍋上的螞蚱一樣,着急的要死。

不過即便是着急,這位太子殿下還是有些異樣的眼神看了一眼忽校尉和申胥,他欲言又止。

前線傳來的軍報,這陣子一直擠壓在他那裏,看着那些最初的捷報到現在的軍報,這位太子殿下的心情,實在是好不到哪去。

若不是怕擾亂了申胥和忽校尉他們倆人的方寸,這位太子殿下也不至于下令其他人務必不能将這件事透露出去,但是世上哪裏有不透風的牆啊。

雖然說忽校尉他們不知道事情,但光是那些傳聞,就足以讓忽校尉和申胥知道,前線的戰争,他們東巽應該是落入了下風。

不過,他們現在的心境,早就已經被申包胥的事情給牽制住了,哪裏還有什麽閑工夫去關心那些有的沒的,所以啊,這些所謂的傳聞,到了後面,他們倆人也就幹脆不關心了。

做到了真真正正的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挂申包胥。

“我這裏,有一個壞消息,我覺得還是需要給你們兩個說一聲比較妥當,若是包胥他醒來的話,你們也好整理一下決定告不告訴他。”

太子殿下在說這話的時候,已然是自稱爲我,而不是剛才的孤,隻因爲他實在是沒有臉面,在當着申包胥的面說出那些份軍報。

在他看來,前線的那十五大軍真的就跟一些無頭蒼蠅一樣,面對着人數不過他們五分之一的南離軍隊,竟然被打了一個節節敗退,現在看起來他娘的一點反手之力都沒有?

他是真的想就此将此事傳回朝内,讓申相他們趕緊做好打算,因爲現在都這副摸樣,他是真的不敢想象若是再過一陣子的話,他們東巽的這些軍隊就被那個愚蠢的跟豬腦袋一樣的将領給敗光了。

若是,若是包胥在的話,前線的戰事斷然不可能發展成現在這副樣子。

那些老東西,還在朝堂上維護着天煞組織,等過段日子,孤定要将那些老東西挨個好好的登門拜訪一遍不可!

“太子殿下,若是前線軍情的話,那就大可不必了,我哥他若是蘇醒的話聽到了現如今的前線軍情,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哥的那性子,會不會直接被氣死。”

申胥面露難色,申包胥是什麽性子,他是再清楚不過的了,明明在開戰之前申包胥對于這場戰鬥的期望值可是很大的,畢竟再怎麽說這也是申包胥頭一回領軍與一位成名已久的名帥交手。

但是現在可好,自己遭遇刺殺昏迷不醒,已然是喪失了與那位名帥的交手機會,而後醒過來之後直接聽到前線戰事不順,己方節節敗退。

呵呵,申包胥的性子,還真有可能在醒來的第一時間知道了這件事之後被活生生的再度氣暈過去。

太子殿下咽了咽口水,他哪裏不知道申包胥的性子呢?

但是他同樣也知道,若是申包胥醒來之後言語之中問及了前線的戰事,忽校尉他們兩個要是搪塞不說的話,申包胥會察覺不出來有什麽不對嗎?

拜托,申包胥他可沒有那麽單純,他定然是會猜出來前線的戰事一定發生了什麽事情,否則要是前線戰事順利的話,忽校尉他們一定不會這樣隐瞞自己的。

所以說啊,這位太子殿下還是覺得要先将這件事有這兩個家夥交個底,好讓他們兩個提前摸清現在前線到底是個什麽情況。

如此這樣的話,也方便這兩個家夥在申包胥蘇醒之後問及這件事,也好搪塞一下。

最起碼,不會引起申包胥的疑心不是嗎?

這不,待得這位太子殿下好說歹說解釋了一番自己的意思了之後,忽校尉他們倆的面色這才稍稍的有些緩和了下來,申胥咳嗽了兩聲,而後皺起了眉頭,點了點頭道

“既然太子都說到這份上了,那我們倆還是聽一聽比較好,不過我很好奇的是,前線的戰事到底是不順利到了什麽地步?竟然都讓太子您變成了這副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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