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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堪破虛假


夜幕降臨,黑夜之下的江夏城内,燈火并不似金陵,江陵兩城一樣即便是夜晚仍然燈火通明,在黑夜之下的江夏城内,街道旁早就已經人煙稀少,大片的陰暗以及偶爾的微弱亮光從接到旁邊的窗戶裏面散發而出。

至于街道上的行人,一眼望去,是看不到有任何行人的,呆在街道上,也就隻能聆聽着從耳旁呼嘯而過的陣陣寒風。

而雖然江夏城在夜晚是這副摸樣,不過若是從江夏城的正上空俯視來看的話,還是能看到江夏城的城中心有着一抹明亮的光芒在那裏閃爍着。

雖然并不大,但是勝在明亮璀璨,道也算得上是引人注意。

而那抹亮光閃爍的地方,也正是江夏城郡守府的位置。

換句話來說,也就是梁冀所居住和日常辦公所在的地方,才在即便是周圍的房屋都是一片黑暗的情況下仍然燈火通明。

而在這時候的郡守府門口,身材肥胖的梁冀正邁着搖晃的步伐,渾身散發着酒意的癡醉模樣,笑吟吟的在一旁郡守府下人的攙扶下好不容易走進了郡守府的大門。

“要我說啊,嘿嘿嘿,咱們這江夏城,哪裏還需要如此龐大的軍費開支嘛,還不如挪動一些錢财放到咱自己的口袋裏面,咱再怎麽說也爲江夏城兢兢業業的幹了這麽多年,也該,嗝,好好享享福了,你們說,咱說的對不對啊?”

梁冀的腦袋這時候都是輕飄飄的,整個人要不是身邊有四五個郡守府的下人在攙扶着的話,他估摸着現在早就一腳踩空來了一個狗啃泥了。

一旁郡守府的下人們聽着自家老爺說的這番頗有膽大妄爲的話語,也就隻能撐着一張笑臉,紛紛附和着自家老爺說的這番狂妄的話語。

但是這些下人裏面,倒是有一個面容瘦削的高瘦男子,在聽到梁冀說了這話之後,眼神微眯,雖然他也很快的與其他下人一樣附和的笑了出來,但是他那一瞬之間的停滞,倒是有些異樣的表現。

這抹變化,自然是被就在離郡守府不遠處正暗中監視着這一幕的齊無恨給細微的觀察到了,齊無恨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一隻手輕輕拍打着在他身旁同樣藏匿下來的忽地笑,笑着小聲對忽地笑指着那個高瘦下人說道

“你覺不覺得,這個家夥,有點可疑的意思。”

忽地笑點了點頭,他雖然說沒有看清,但是總歸的來說,對于那個高瘦男子,他的心中也是有着一抹疑慮的。

“再觀察看看吧,不要打草驚蛇,畢竟咱們這次的任務并不是搜查梁郡守身旁藏着的間諜,而是去調查那把匕首的事情。”

忽地笑心中對于齊無恨所指認的那個高瘦男子,其實心底裏已經有了幾分自己的判斷,但是礙于白面書生的有言在先,他還是勸了齊無恨暫時忍下這份好奇心。

說不定,白面書生也已經觀察到了那個高瘦男子的異樣之處呢,他們兩個若是貿貿然的下定論出手的話,豈不是有些要打亂白面書生原本計劃的意思?

還是,穩妥一些比較好,關于高瘦男子的事情,大可等到下一次與白面書生說上一嘴,現在,他們兩個還是先着眼與那把匕首的調查任務上吧。

“你說的沒錯,那,你看,你覺得這梁冀之所以這些日子裏面一直流連于煙花柳巷裏面,到底時不時有些别樣的圖謀呢?我現在,反正是沒有個準數,光看這一眼的話,并且距離離的還有一段距離,我是不敢下定論,太草率了。”

齊無恨皺起了眉頭,白面書生先前說的那番話裏面,也有他對于梁冀這陣子一直流連于煙花柳巷做出了一些看法和猜疑,這自然也引起了他的注意。

梁冀這個家夥的檔案可是在他們錦衣衛檔案庫留有備份的,他也是在北上之前專程去過一趟檔案庫抽調了梁冀的檔案并且暫時的翻看了一下有關于梁冀的個人事迹,所以對于梁冀會做出這種沉迷于溫柔鄉的事情,齊無恨還是感到很意外的。

因爲就按照檔案上的記載來看的話,梁冀的檔案上從未提起過他本人喜愛或者去過這類地方的,甚至在此之前,梁冀是個滴酒不沾的家夥。

清廉,公正,這是梁冀本人檔案上對他的評價,正是因爲這些評價,所以南離帝國的人才會讓他一個草根子出身的寒門子弟擔任上了南離帝國北大門的江夏郡這麽一個重郡的郡守這樣一個要害的位置。

這麽一個窮苦出身勞累半輩子才爬到郡守位置的梁冀,突然的就在一朝之間轉變成了沉迷入溫柔鄉的頹廢胖子。

真是要說沒什麽特殊原因的話,齊無恨是不相信的,但是他也絕對不會傻愣愣的貿然然就直接亂下判定。

所以他的決定是,先好生觀察一番梁冀這家夥到底是個什麽樣子的人,而後再下判斷,不過現在看來,卻還是看不出來一個所以然。

所以來說,在這個時候,齊無恨還需要一陣子的對于梁冀的觀察,以及旁人對于梁冀的看法,而忽地笑,

恰恰好好就是這麽一個人選。

忽地笑抿了抿嘴,他的雙眸在此刻也是微微凝滞好生的端詳打量着梁冀。

“這家夥,我看不出來什麽異樣,不過,我總覺得,這個梁冀絕對不會有這麽簡單,他一定是隐藏着一些什麽不爲人知的東西才對。”

忽地笑的這話,是來源于他們執金司監察百官的原因,所以對于梁冀這位郡守,執金司也是有過一些檔案存檔的,隻不過這個所謂的檔案存檔沒有錦衣衛的檔案庫細緻罷了。

雖然說不甚細緻,但是忽地笑仍然可以确定,梁冀這個江夏郡守,絕對不會單單就是這麽一個沉迷美人酒色的家夥,他,絕對不會這麽簡單。

這是一股,陰謀的氣息。

忽地笑心中一浮現出這個想法,他就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而後下意識的扭頭看向齊無恨,而齊無恨這時候也正好就在看着他。

二人的目光,也就這麽的對上了,四目相視,齊無恨點了點頭,道

“既然如此,那便再觀察一二吧,等到一會兒之後,我們再從側門隐秘潛入郡守府,伺機調查一番,看看是否能夠發現出來一些當日白面書生前輩沒有注意到的蛛絲馬迹。”

現在看來的話,二人的對策也就隻能這樣了。

反正白面書生交代給他們的隻有調查那把邪性匕首的事情,與梁冀現在,他們還扯不上什麽多大的關聯,而且,如果齊無恨猜想的沒錯的話。

白面書生,現在應該就在他們附近,暗中也在監視觀察者梁冀現在的一舉一動。

隻不過,白面書生的修爲遠超過他們,所以他們這才沒有發現和感知到白面書生的氣息就對了。

齊無恨莫名的歎了一口氣,這倒是吸引起了忽地笑的注意。

然而正當忽地笑有些詢問的目光看向齊無恨的時候,郡守府門口這時候倒是出事了。

梁冀不知爲何,直接甩開了那些攙扶着他的郡守府下人,自己一個人跑到一根柱子旁邊,一隻手撐着柱子,自己則是在那裏不停的嘔吐,一邊嘔吐,梁冀的嘴裏不知道還在不停的嘟囔着什麽東西。

“這,這,哈哈哈哈,這件事,太妙了,太妙了,簡直實在是太妙了啊。”

因爲距離的問題,齊無恨他們隻聽到了這麽一些零散的片段,通過這些零散的隻字片語,齊無恨他們并不能從中察覺推算出來什麽。

不過可以确定的是,梁冀那邊,有些不對勁就是了。

這不,沒看見那個高瘦的男子笑嘻嘻的從自己懷中掏出來了一把匕首,接連刺出幾刀,先後将他那身旁沒有任何防備的幾個郡守府下人給個個一擊刺入心房。

這是一擊斃命的手法。

忽地笑的眉頭瞬間皺了起來,這種手法有些太過于熟練了,雖然有些距離,但是這并不妨礙他觀察的出來,那個高瘦男子的這使用匕首的手法,熟練的有些不像話了。

即便是這種手法無論是在錦衣衛還是執金司當中都是入門級别的基礎,但是出現在外面的話,總歸的來說,還是讓人感到不可思議的。

相信齊無恨他,應該這時候也看出來了這一點。

忽地笑深吸了一口氣,他忍住了出手的欲望,他與齊無恨在這一刻,都不約而同的忍下了心中的沖動,而是耐心的繼續呆在原地,沒有出手,他們都在等待着,等待着那個高瘦男子接下來的出手,等待着那個高瘦男子,到底是要幹些什麽事情出來。

齊無恨興奮的舔了舔嘴唇,他的渾身在顫抖,他的手掌,已經是按在了他腰間的刀柄上面,雙腿也已經微微的扭轉,随時都準備直接沖出去,與那高瘦男子交手。

雖然說是,那個高瘦男子匕首的這幾招并無法看出來什麽他的修爲到底是什麽地步,但是,這種嗜血的感覺,已經是讓齊無恨的心中那抹沉寂已久的殺戮之心,漸漸的喚醒開來,可能忽地笑現在也感受到了,從齊無恨的身體周遭,慢慢的散發而出一道道駭人的殺意。

這抹殺意,不是多麽的明顯,但是卻足夠讓忽地笑提起十二分的謹慎。

這個家夥,是魔鬼嗎?

這他娘的看着人家殺個人你就興奮起來了嗎?

真他娘的,這家夥怎麽跟個牲口一樣,都不能整點陽間的玩意。

而就在距離這倆個人不遠處的地方,白面書生正和他的師弟白袍男子一同站在屋檐上,悄然無聲的觀察着這一切。

白面書生平靜的說道

“你,爲什麽出現在這裏。”

“師兄,我倒是覺得你現在需要關心的事情不是我爲什麽出現在這裏,而是,梁冀的安危。”

白袍男子輕蔑的笑了笑,也不回答白面書生的問題,他的雙眸在這時候,也在關注着郡守府大門的一舉一動。

白面書生在聽到了這話之後,眼神也是跳動了一二,他閉上了雙眼,仿佛對于此刻

梁冀身後那步步緊逼握着匕首的高瘦男子并不在意一樣。

此時此刻,郡守府大門口,那些郡守府下人的屍體倒在四地,而那高瘦男子,則是露出了一抹猙獰的笑容,手中握着的匕首還在向下滴着鮮血,他一步步的向着還在嘔吐的梁冀靜悄悄的走過去。

而梁冀呢?

他就像是沒有察覺聽到後方的聲響一樣。

“我們還不出手嗎?”

白袍男子輕描淡寫說出了這話,他的眼神瞥向白面書生,也不知道說這話的時候,他到底是個什麽意思。

“那家夥,不會對梁冀下手的。”

白面書生的雙眼仍然緊閉,沒有睜開的迹象,他現在就像是置身事外一樣,對于梁冀身後随時都可能發生的危險,并沒有任何上心的意思。

一步一步的,高瘦男子與梁冀的距離越來越近,在快要靠近梁冀的時候,他已經是舉起了那隻握着匕首的手掌,他咧嘴,那抹猙獰的笑容在這時候看着有些駭人,但是又有一些,說不出來的滑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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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那家夥,可快要下手了。”

白袍男子這時候的神情也再無了之前的輕描淡寫,他的神色慢慢的嚴肅了起來,就連一隻手掌,也在這時候聚集着些許的内力,就像是,就像是他好像要在下一秒就出手一樣。

很奇怪的一件事,白面書生這麽一個需要監視并且,保護梁冀的人,對于現在梁冀即将要面臨的危險并沒有任何的舉動,也沒有任何緊張的神色露出。

但是反觀白袍男子這麽一個完完全全的與這件事情看起來絲毫關聯都沒有的家夥,在這時候的表情竟然是慢慢的有些緊張了起來?

好似,白袍男子現在對于梁冀的生死,也很上心?

很奇怪,真的很奇怪。

書生門出身的白袍男子,沒有任何的立場需要他要擔心梁冀的安危,可是現在他卻開始了緊張。

緊接着,下一秒,在那把匕首距離梁冀的背部隻距離三寸的時候,高手男子的動作停了下來,這把匕首,就這麽生生的停留在半空,距離梁冀的心髒地方,隻有三寸的距離。

過了一陣子,沒有任何的風吹草動,下一秒,高瘦男子向後退了兩步,并且在向後退步的同時,他也将手中的匕首擦拭了一下上面的鮮血放回了自己的懷中。

也是他的這個動作,讓白袍男子松了一口氣,也是手腕一抖動,将手中聚集的内力一散而盡,再也沒了任何内力的波動。

同時,白面書生睜開了雙眸,嘴角浮現出了一抹微妙的笑容,這抹笑容也是在出現了沒多久之後,白面書生的嘴角就變回了原樣。

與此同時,齊無恨和忽地笑也是随之而松了一口氣,他們兩個實際上在剛剛的那一刻,心情也是有些緊張。

畢竟他們兩個小家夥今天隻不過是想着來到郡守府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麽關于那把邪惡匕首的蛛絲馬迹,沒成想卻遇見了這種事情,那種梁冀命懸一線随時都有可能身死當場的可能會在下一秒就發生,他們兩個小家夥的心髒着實是差點有些受不住。

别看齊無恨很興奮,但是他打心底裏還是很慌那個高瘦男子真的會出手對梁冀下手的。

梁冀這個人在現在的這個節骨眼上,是很重要的。

就算是過了這一遭,度過了這個節骨眼,隻要這場戰争沒有結束,戰火沒有停息,梁冀隻要一日坐在江夏郡郡守的位置上,他都會是在這場布局裏面是一個舉足輕重地位的家夥。

“你,好像知道那個家夥不會真的對梁冀下手?”

白袍男子轉過身子,面容有些冷峻的看向白面書生,他的心裏在高瘦男子收起了匕首之後,看見了自己師兄白面書生真的就沒有任何神情波動的變化之後,他的心裏,已經是有些不由得心悸了。

然而白面書生卻是冷笑了一聲,他有些譏諷的意味長歎開口說道

“你啊,還是太沖動了,沒有看出來虛假的現實之後隐藏的,才是真實。”

這一句話,讓人很捉摸不透,同樣的,白袍男子自然也沒有理解明白白面書生這話的意思到底想要表達什麽。

“呵呵呵,你,你行。”

白袍男子冷哼了一聲,說完了這話之後,他也喪失了繼續呆在這裏的興緻,轉身縱身一躍,施展輕功,很快的便離開了這裏。

沒多久之後,房檐上也就隻剩下了白面書生一個人,望着天空的明月,有些落寞的身影,自嘲似的說道

“你這家夥,到底什麽時候才能真正的穩下心緒,每次都是這樣,表面上裝出來一副不在意的神情,但是等到了事情真要發生的時候,卻總是做出來一些沒有任何意義的舉動,你啊你,也經過了這麽些年世間的遊蕩了,到底什麽時候才能真正看破那些臭蟲的真實想法呢?書生門的腐朽思想,按理說應該不會影響侵蝕你才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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