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楊過的帶領下,護衛隊奇襲滅掉了蒙古南侵的五萬大軍,并殺掉了蒙古王子忽必烈以後,蒙古人的報複就接連不斷。
蒙古國先是勒索趙宋朝廷上貢,又勒令其找到兇手。
一番尋找無果後,蒙古汗窩闊台大發雷霆,下令屠了一座漢人城池洩恨。
陳恒之得到消息後,連夜北上。
數天後,蒙古王帳中,四周放置着粗大的牛油燈,使得王帳内亮如白晝,蒙古大汗窩闊台正在和屬下飲酒,尋歡作樂。
忽然,王帳中有一道聲音響起:“可是窩闊台大汗當面?”
窩闊台一愣,擡頭望去,心下大驚失色,面上卻鎮定如常。
隻見有一人已負手立于帳中,面帶冷笑,神目如電。
他鎮定的問道:“正是本汗,不知閣下是何人?”
他心中暗自思索,王帳周圍由是精銳的蒙古武士把守,雖不能稱之龍潭虎穴,亦相差仿佛,此人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王帳,這般本領确實從未得見,心下不敢妄動。
陳恒之微微一笑,道:“我叫陳恒之,聽聞大汗尋我無果,屠了一座城的漢人洩憤,真是好威風,哼。”
他一揮手,帳中其餘蒙古将領們都倒了下去,不知是死是活。
“什麽?兇手原來是你?”
窩闊台大驚。
至于陳恒之所說的屠城,他心裏倒是不以爲然。
蒙古人屠殺漢人百姓,并不僅僅是爲了震懾,更是統治需要,蒙古鐵騎無雙,但畢竟人數太少,即使漢人再弱,可是數量龐大,難以保證蒙古統治上的絕對優勢。
所以,屠殺百姓,雖然殘忍,卻是最有效的控制手段。
一如後世的暪青,肆意屠殺百姓,嘉定三屠,揚州十日,便是這個原因。
窩闊台強制鎮定道:“不錯,是本汗下的屠殺令,難道這有什麽錯嗎?我大蒙古國爲了保證統治地位,屠殺那些泥腿子又有何不可?”
陳恒之了然的點了點頭:“站在你的位置來講,你沒做錯,可是站在我的角度來講,你就是惡魔。
弱肉強食而已,并無對錯可言,我能理解。
但是,現在我的拳頭比你的大,你現在又落在我手裏,你有何話可說?”
窩闊台臉色大變,他大喊一聲:“來人,快來人,來人啦,有人刺殺本汗…”
陳恒之雙手抱胸,也不阻止,看着這滑稽的一幕,不由搖頭不已。
這蒙古王室在忽必烈死後,再無英明睿智之人,所謂的黃金家族,也不過如此。
他出聲說道:“不用再喊了,你喊破喉嚨也沒人聽到的,王帳方圓百丈内的侍衛都被我送去長生天了,現在,輪到你了。”
陳恒之說完後,不再猶豫,屈指一彈,一道金黃色的真氣激射而出,有如激光槍一般,射穿了窩闊台的腦袋,瞬間,白的,紅的從腦門前的大洞中流了出來。
他雙眼睜的老大,死不暝目。
擊殺了窩闊台和帳篷中的将領之後,陳恒之返回了白雲城。
至于說爲什麽他不将蒙古人都殺光,或者是将蒙古王族殺光,是因爲這樣做不符合他的利益。
一個混亂的蒙古國,有利于白雲城的成長,如果将蒙古高層全滅,豈不是讓趙氏小兒撿了一個天大的便宜?
等到手下的人都成長起來,足以接收、管理全天下的地盤,再發動雷霆一擊,橫掃天下。
…………
回到白雲城之後,已是1243年的冬天。
黃蓉在懷胎十月後,生了一對龍鳳胎,老二是女孩,老三是個男孩,郭靖爲他們取名郭襄、郭破虜。
百日宴上,郭靖向陳恒之提出楊過和郭芙的婚事,說是彌補郭楊兩家的遺憾,也算是舊事重提,重結秦晉之好。
陳恒之看着青春靓麗的郭芙,陸無雙和程英三個女孩,又看了一眼身旁英姿勃發的楊過。
他們四人算得上是青梅竹馬,而且互相都有好感。
陳恒之想了想,同意了郭靖的提議,至于宅女小龍女,讓她在古墓中終老挺好的。
在1244年春,在白雲城中,陳恒之爲楊過舉辦了盛大的婚禮,不過,新娘不是一個,而是三個,郭芙、程英、陸無雙。
幾乎在同一時間,蒙古國傳來消息,大汗窩闊台因酗酒導緻中風而死,其長子貴由遠征西方,尚未歸來。
于是,窩闊台的妻子,皇後乃馬真并未與王室宗親們商議,便奪取了蒙古國的統治政,蒙古進入乃馬真後攝政時代。
在楊過完婚後,陳恒之以閉關修煉爲由,将城主之位讓給了楊過,自己也從城主府搬了出去。
當天晚上,黃藥師找到了陳恒之的住所,孤獨求敗的劍冢。
黃藥師到來時,陳恒之手持一卷《萬壽道藏》,正看得津津有味,看到黃藥師,他毫無意外,放下書卷,淡笑道:“老黃,我等你很久了,請坐。”
黃藥師依言坐下,好奇的問道:“城主知道老夫今晚要來?”
“不要叫我城主,我已經将城主讓給了我二弟楊過,你就叫我陳兄弟也行。”
陳恒之擺了擺手,笑道:“我就知道你老黃心裏有一肚子的疑問,哈哈,是不是想不明白我爲什麽好好的城主不做,跑到山上來修煉?”
黃藥師點了點頭。
陳恒之站起身,雙手背負,看向天空的滿天星辰,問道:“老黃,你知道天上的星星存在了多少年嗎?”
黃藥師摸不着頭腦,疑惑道:“這個…老夫還真沒想過,想來也有上萬年了吧。”
“是啊,至少有上萬年了!”
陳恒之歎息道:
“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
我們人類的壽命何其短暫,天上的星辰見證了一代又一代的人類生老病死,王朝興替。
它們的存在,幾乎永恒不朽,與世同壽。
我就在想,我們人類能不能活這麽長的時間呢?
這也是我所創星辰武道的初衷。”
黃藥師聞言,感歎道:“我們人類想要長生,何其之難也?”
“是啊,何其之難!”
陳恒之歎道:“可正是因爲難,所以我才更不能時間浪費在世俗王朝的興替之上,種子我已經種下了,剩下的,讓它成長便是。
而我,則要去追尋長生之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