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未停筆,長舒了一口氣,這個改編太費勁了,不過算是圓上了,若是妃嫔就簡單多了,可惜是個公主,好多美好的句子都應對不上,真是讓人遺憾。
“啊!”聽到張未喊她,曹雲兮才一下回過神來,連忙道:“多謝公子勸慰!公子大才果然名不虛傳!我已明白父皇的爲難之處!隻是。。。”
曹雲兮臉上紅紅,露出從未有過的一絲嬌羞道:“公子對我的誇贊,有些言過其實了!”
“啊這。。。”張未微微尴尬,畢竟是寫楊貴妃的,其實用在公主身上并不恰當,但誰讓他隻想到這個呢?
“公主天生麗質,我的筆觸難以描繪萬一,隻望公主喜歡就好!”張未笑了笑,不管怎麽說,對于女人,誇就對了!
“沒想到公子不僅擅于填詞,古體樂府也寫的這樣好。”曹雲兮臉色上紅暈越發清晰,道:“真是有些相見恨晚!”
“殿下過獎!”張未連忙謙虛,道:“水平有限,有些獻醜了!”
“公子此詩量身定做,一看便知是現場所做!”曹雲兮眼光淼淼,越發覺得張未深不可測,感慨道:“見一斑可以窺全豹,公子急切之間尚且弱磁,比那些皓首窮經之輩,要厲害無數倍,可見其他方面也定然如此!”
“殿下謬贊,這首詩您滿意就好!”張未見她滿意,便不再廢話,直接将自己的安排說出:“我讓人安排您在島上居住,若是無聊,可按派您到學堂任教,不知您意下如何?”
“公子能收留我已是萬分感謝,至于其他,自然悉聽尊便!”曹雲兮連忙回到,又有些羞澀的道:“既然隐居,以後公子莫要再叫殿下,便稱一聲雲兮,便可!”
張未有些頭疼,姑娘家的閨名并非能随意叫的,不過他即将離島,也不多想這些,便道:“那便叫雲兮姑娘,以後姑娘便在島上住下吧!”
“多謝!”曹雲兮倩倩一禮,道:“還有一事相求,我的侍女與自幼一起長大,親如姐妹,不知可否将她也放了?”
張未點點頭,随後他便将狗兒喊來,也不避諱曹雲兮,直接道:“安排雲兮姑娘在島上住下,将她的侍女要來,和她安排在一處便好,除了不能私自離島,其他不必多加限制!”
“是!姑爺放心!”狗兒有些撓頭,他也參與了張尹的禀報,自然知道曹雲兮的身份,何況張尹還分了他一個南越的妃嫔,所以他也很自然的想到:姑爺不會是想把公主養在島上做外室吧?
他想了想,又問道:“可用爲姑娘安排活計?”
月牙島上無論男女,都是要參加工作的,狗兒此話也算是個提醒,即使要養在島上,若安排了活計,也不會太顯眼,畢竟連嶽绾绾都要做事。
“自然!”張未笑了笑,按照剛才商量好的道:“雲兮姑娘身份尊貴,但才學見識都遠超常人,便安排她在學堂教書吧!”
畢竟是皇家嫡女,詩書純熟,别說是教導學堂的孩子,即使是與舉人、進士談詩論賦都夠了,也算是大材小用了。
“好的,明白了!”狗兒去自以爲張未明白自己的意思了,笑着點頭道:“那姑娘便和我來吧,我帶你去将侍女要回來,還要抓緊些,此時應該還未分給他人,那邊都是緊着有身份的分呢!”
想着自己納了東洋王女和南越的妃子爲妾,姑爺納一個大燕公主,倒也并不過分,不過既然是姑爺未來的妾室,定要叮囑島上的人莫要冒犯了。
“多謝公子!還請快帶我過去!”聽狗兒如此說,曹雲兮頓時有些着急,也顧不得與張未再說,連忙随着狗兒出去尋找自己的侍女。
事已至此,張未也再多想,加快處理一應事務,随後又與文晴說了詩晴有孕之事,文晴也是大喜過望,定下盡快回府的事。
到了晚上,張未并未回房,文晴終于等到了解放,看着氣鼓鼓過來的玉瑩,忍不住笑出聲來,調笑道:“咯咯~~!陪我住你還不高興哩?”
“哼!你還笑!”玉瑩一把将她推倒,雙手搔她的癢,道:“讓你笑,氣死我了!小姐也要圓房了,就剩下我一個人了!”
“咯咯~!别别别!我錯哩,我不笑哩!哈哈哈~!”文晴笑得有些喘不上氣來,終于掙脫,才道:“快了快了,你莫要急哩!”
喘了口氣,道:“夫君這是要将绾绾姐姐擡回府,你都早已進門,還總是着什麽急嘛!”
“唉!”玉瑩歎了口氣,道:“文晴姐姐,我都十六了!公子還是當我是小孩子,你知他剛才如何說的麽?”
“如何說的哩?”文晴好奇的看着她。
“玉瑩啊!文晴說晚上想和你一起睡,今晚我在書房睡,你去陪她吧!”玉瑩拿腔拿調的學着張未的樣子,又道:“這還不是那我當小孩子哄?”
“咯咯咯!”文晴大笑,咬了咬嘴唇,道:“這可不是拿你當小孩子哄哩!”
“這還不是?”玉瑩皺眉,有些疑惑的看着文晴。
卻聽文晴道:“這明明是将你當做小傻瓜哩!哈哈哈哈哈!”
“你!”玉瑩頓時氣的滿臉漲紅,又撲了過去,屋裏時不時的傳出文晴的讨饒聲!
另一面,張未深情款款的看着嶽绾绾,她自然明白今晚會發生什麽,有些害羞的避開張未灼熱的目光,不敢看他。
“绾绾,天色晚了,我們歇息吧!”張未咽了口吐沫,對于嶽绾绾他其實垂涎已久,今天終于可以得償所願,心中的火熱快要溢出。
“主人~”嶽绾绾的身份即将轉爲妾室,所以稱呼該如玉瑩和羅莎莎一樣,改爲公子,但私下裏她還是習慣這個稱呼。
“绾绾!”張未一把摟住她,道:“時機已至,從今日起,你便是我妾室,這次回去給夫人敬個茶便好。”
“嗯!”嶽绾绾面露羞澀,輕輕點頭之後又搖了搖頭,輕輕将他推開,道:“主人且等等,待我沐浴一番,再來伺候。”
這番話讓張未想起兩人在這房中的第一次見面,那水珠滑落的畫面依舊如昨日一般清晰,咽了咽口水,一把抱起嶽绾绾,走到浴桶之前,輕輕在她耳邊說道:“我們一起!”
直到清晨,兩人還未睡下,張未癡迷的看着媚态橫生的嶽绾绾,見她有些慵懶,伸手輕撫她光滑的脊背,口中無限感慨:
“舞蹈特長,果真非同凡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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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水暖绯紅浮,
夜深更重凝秋露;
搖碎水中倒映月,
輕嗪重舐撈玉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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