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詩晴一下愣住,随後更加羞怒,道:“你居然學會了詐我!”
過去一下按住文晴,用力打了幾下她的屁股,道:“讓你亂說!讓你亂說!”
“不是哩!”文晴被推的翻了過來,又被揍了幾下,連忙解釋道:“我說的是以前哩!誰知道今天你也敢哩!”
“你還說!”詩晴咬牙,心中悔恨交加,剛才自己承認的太快,此時也來不及反口,幹脆也揭起文晴的老底,道:“你是不是也去了好幾次浴室!”
“是!是是!”文晴毫不在意的坦然承認,又反補一刀,道:“我去了好幾次,夫君還讓我叫你哩!下次我不去了,讓你去哩!”
“我呸!我才不去!”詩晴啐了一口,緩了口氣,又問道:“那今天。。。”
“今天都不知道哩!”文晴自然明白她的意思,連忙道:“我們今天都顧着聊天,沒人注意哩!真的!”
“真的?”詩晴一聽,微微放下些心來,文晴倒是還好,她們姐妹共侍一夫,又搬到一起同住,相互之間少有私密,隻要不被玉瑩和羅莎莎知道就還好!
詩晴剛松了口氣,想和文晴叮囑一番,張未已經洗好回來了,畢竟是楊家的主場,他自然是在楊家姐妹的房間過夜。
“你們倆再聊什麽?”張未隻聽到後半句,随口問道。
“沒什麽,我們再說羅姨娘的事!”詩晴有些慌亂的接口,又給文晴使了個眼色。
文晴卻嘻嘻一笑,直接道:“正說夫君去沐浴無人伺候,姐姐還想要去伺候哩!”
“你!”詩晴頓時臉上一紅,道:“呸!就是你剛才想去,沒好意思,還往我身上撇!”
“哈哈!”張未一笑,過來摟住床邊的詩晴,道:“都是老夫老妻了,有什麽害羞麽?要不下次你沐浴的時候我先伺候你一次?”
“呸!”詩晴推開他,羞怒的起身看着兩人道:“你們兩個成了一夥!就知道作踐我!”
“好啦好啦!”張未拉住她,道:“開個玩笑,莫要生氣!”
“嘻嘻嘻!”文晴一手支着頭,側身看着這一幕,道:“若是半推半就便是真的,惱羞成怒就是玩笑哩!”
“好哇!”張未佯做生氣,一下壓住她,輕輕打了一下屁股,道:“看來你姐姐說的對,你果然是皮癢了,連夫君心中所想也敢揭穿?”
本來詩晴正在樂得看熱鬧,一聽這話頓時一愣,随後羞怒,道:“怎麽又說起我來!你們兩個就能欺負我!”
“哈哈哈!”
兩人大笑起來,張未道:“這回真是玩笑話!夫人莫要生氣。”
“哼!”詩晴扭頭坐到桌前,生起悶氣,不看他們。
“夫人,莫要生氣,我真是開玩笑的。”
張未過來一手勾住她,見她不說話,另一隻手便是一撈,一下将她攔腰抱起。
“啊!”詩晴吓了一跳,連忙勾住他的脖子,嗔怪道:“你們兩個就會欺負我!”
“那現在咱們兩個去欺負她,好不好?”
張未将她往床上一放,文晴瞪大眼睛,看着詩晴咬牙切齒的看着她,一個翻身坐起,糯糯的道:“你們不要過來哩!”
夜至三更,文晴已經累的沉沉睡去,詩晴将被子給她蓋好,精神依舊振奮的張未,從後面摟住滑溜溜的詩晴,輕聲道:“夫人,現在該我們努力了!”
“喵嗚~!”不大點在天井中配合着屋裏的聲音,也跟着叫了起來。
久違的日常三竿,三人才一一起床,洗漱完畢,見羅莎莎正在天井之中教玉瑩一些武功的套路,三人就聯袂下樓。
“公子!夫人!”兩人連忙施禮。
“昨天可還習慣?”詩晴笑吟吟的看着羅莎莎,問道:“若是羅姨娘有什麽需要盡管和我說便是,莫要委屈了自己!”
“多謝夫人!”羅莎莎連忙再施禮,道:“倒是沒什麽需要,就是習武之人,有些閑不住,剛好看玉瑩在跳舞,便下來一起活動一下!”
“你若是習武的時候需要什麽器具,便與我說,我讓人打造了送過來。”張未笑了笑,也跟着關心道。
“多謝公子,若有需要定然會說的!”羅莎莎淺淺一笑。
其實她在楊府的衣食,與羅家莊比起來,都是極好的了,不過就是缺個能和她過招的,這也不是器械能夠彌補的,但能和愛郎在一起,這些倒也不必強求。
“玉瑩怎麽不跳舞,倒和莎莎學起功夫來了?”張未見玉瑩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樣子,便也關心一下。
玉瑩本來是想問張未圓房之事,但現在這麽多人,自然無法張口,所以才欲言又止,心中糾結無比,此時被他一問,一時沒反應過來。
“玉瑩的舞蹈看起來美觀,但似乎也是一套武學,隻是她從未學過如何應用,我便教她幾招,看看她能不能觸類旁通。”羅莎莎見問起功夫,便替她答道。
“對對對!”玉瑩附和道:“若是我能化舞蹈爲武功,将來也能随侍公子,爲公子分憂一二。”
“這是那位嶽小姐教的麽?”詩晴看着玉瑩忽然問道。
“啊?”玉瑩一愣,便看向張未,她不知此事當不當講,見張未笑着點點頭,知道他與詩晴依舊說了,便才連忙回道:“回夫人話,是嶽小姐教我的,我之前便是跟在她身邊伴舞的。”
詩晴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但沒在深問,反而張未說道:“玉瑩你想不想再見見绾绾?”
“想!”玉瑩脫口而出,又連忙道:“倒是想,不過她怕是不能回奉城的吧?”
她還記得當時她跟随小姐出來躲災,就是因爲小姐被全城通緝,現在雖然鲸鲨覆滅,但通判還在,萬一被認出也是十分麻煩的事。
“我可以帶你去月牙島見她!”張未笑了笑,道:“也是我的疏忽,你一直悶在府裏,一年多未曾見過朋友了吧?”
“太好了!我倒是沒什麽朋友,隻有公子和小姐對我最好!”玉瑩頓時開心起來,又連忙補充道:“現在還要加上夫人和文晴姐姐!”
“過幾天出海便帶上你!”張未見她開心,心中有些愧疚。
其實并不是他想不到此事,而是之前嶽绾绾的事一直未和詩晴說過,若是帶她過去,怕徒惹詩晴吃醋,既然現在嶽绾绾的事已經說出,再帶玉瑩上島也無妨了。
“夫君又要走麽?”文晴拉着張未手臂,弱弱的問。
原本以爲這次張未能待的久寫,可聽張未話裏話外的意思,過幾天就要出海,頓時就有些悶悶不樂。
“最近海外事多,夫君自然要去處理,你莫要添亂!”
詩晴自然也是不舍,但即使有些不開心,還是訓斥着文晴,現在的詩晴在衆人面前,已經越來越有當家主母的架勢了。
有這樣的夫人幫他處理内事,張未自然欣慰,他笑了笑,道:“來年就不會這麽忙了,等我再去一趟都城,估計會閑下來一些的。”
他不說還好,一說都城,詩晴和文晴頓時更不開心了,這說明他出海回來之後,還要去都城一趟,起碼又是兩月的時間。
“都城我能陪着夫君一起去麽?”文晴弱弱的問道。
張未看了詩晴一眼,見她雖面色不虞,但輕輕點了點頭,便道:“好!到時候争取帶着你去!”
“嘻嘻!”文晴頓時眉開眼笑,隻剩詩晴暗自郁悶了。
羅莎莎可以跟在張未身邊随身護衛,玉瑩也能跟着他出海去見故主,連文晴也能與他一起去京都辦事,隻有自己不能坐船。
這一刻,詩晴深恨自己是個旱鴨子,恨不能以身相代,可惜卻又無可奈何,她隻能心中暗暗自勉。
自己能做的就是幫夫君管好後方,不管是宅中還是家族這邊,讓他在外面沒有後顧之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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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家姐妹雙雙飛,
日上三竿已久違,
玉瑩要登月牙島,
文晴都城亦将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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