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楊緻無見張未逼問絲毫不在意,不屑的道:“這不過是你一面之詞,若是在我們的支持下張簡聯姻成功,卻沒能和朝廷做成聲音,豈不是白忙一場?”
“我們可以從小做大,咱們冶煉鍛造的兵甲質量有目共睹,價格即使和一般人家持平,甚至再低一些,我們的利益空間還是很大,開始的時候若是隻求小單,靜待反饋便可。”
張未沉着回應,這種情況他自然考慮過,不過他對楊家生産的兵甲有信心,通過一系列的技術變革之後,不僅是效率的提升,成本也降低了幾倍,且質量還遠超普通的兵甲。
“小未姑爺,咱們的冶煉和鍛造技術是在你的帶領下提升了很多,可這不過說明你是一個不錯的匠人罷了!”楊緻無輕蔑的看着張未,繼續道:“可做生意你還差得遠,尤其是官場的那套,以你的閱曆來說,呵呵!”
呵呵我?張未心中有些炸毛,雖然知道他是不屑的意思,不過聽了呵呵心中頓時不爽極了,但面上不露痕迹,隻是淡淡道:“我好歹曾是個秀才,我的老師也是兩榜進士,府學的教授,敢問四伯師承何人?與哪位大員有交?”
“放肆!”張未沒炸毛,楊緻無卻炸毛了,他一個支脈掌事,何曾有過師承,這就屬于欺負人了,怒目而視,看着張未道:“你的老師就是這麽教你和長輩說話的?”
“呵呵!”不管其他,張未先把呵呵還回去,随後道:“我老師隻教我就事論事,正所謂: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而不是教我無理便用輩分壓人。”
“難道議事之事便沒了尊卑不成!”楊緻無化身老古闆,一心用輩分壓人。
“噗嗤~!”張未被氣笑了,有些哭笑不得的問道:“四伯,您與我嶽父一樣,都是我的長輩,但今日咱們是議事,不是論資排輩來了,否則直接讓族老決定便好,您覺得呢?”
楊緻無自然不會回應,若是族老直接決定,那與楊緻遠直接決定有何區别,楊緻遠直接決定又與張未直接決定有何區别,主家老少都是一個鼻孔出氣的。
“好了!”正當他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回答的時候,楊緻遠開口道:“小未快給你四伯道歉,雖然你說的在理,但無論如何,你也不該頂撞長輩!”
看似在圓場,其實就是直接過來幫腔了,衆人自然明白,張未自然更加明白,拱手施禮道:“四伯,剛才小子心急之下,一時無狀,還請見諒!”
“哼!”楊緻無冷哼一聲,甩了甩一宿,得了台階的他,也不再言語。
“其實大家也不必過于在乎這件事,别說成功之後有多少收獲,即使不成功,我們也不過搭個人情而已,能損失什麽?”
一直未出聲的楊家族老突然插話,說道:“無非是讓王知府知道我們想要和他加深關系,難道還會因此得罪他不成?即使得罪,也是張家得罪,咱們隻不過是枉做好人而已!”
楊家族老這話一出,頓時下面議論紛紛,張未也是一愣,他隻從利益角度去看待這個問題,楊家族老确是從人際關系解析這件事,頓時讓他豁然開朗。
“族老大智慧!”張未真心道,衆人也都附和,覺得族老所言确是有理。
“那可不,要不怎麽都說姜還是老的辣呢!”族老見衆人歎服,也微微得意,自嘲着調笑道。
衆人轟然一笑,都附和道:
“族老一語驚醒夢中人!”
“怪不得都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
“幸好有族老這樣的長者坐鎮!”
楊緻遠和張未對視一眼,各自點頭,他們都知道今天這事已經成了,最後楊緻遠起身拍闆道:“此事便這麽定下了,若是成了最好,若是不成也不損失什麽!”
衆人不再出言反對,才算将這件事定下,随後張未和楊緻遠返回家中,到了楊府的時候已經黑透,張未又和楊緻一起用飯之後,才回到繡樓。
來到繡樓之中時,隻見文晴房間的燈還亮着,而詩晴的房間依舊一片漆黑,他躊躇一下,正思考該如何解決獨守空房之事,就見小娥端着熱水從水房出來。
張未眼前一亮,連忙上前,食指放在唇上,“噓”了一下,低聲道:“你把水給我,然後你去叫門。”
小娥愣了一下,不由得也低聲,道:“姑爺,這是給兩位小姐擦臉用的,您若是需要我一會給您再送去。”
“不是,我幫你端過去,一會你就叫門就好,我給他們送去。”張未有些窘迫的說道。
小娥這才明白什麽意思,有些爲難的道:“可是姑爺,小姐她。。。”
見她猶豫,張未連忙拍着胸脯保證:“你放心,我保證她不會怪你,事後問起就說是我逼你的便是!”
說完将水接過放在地上,又掏出一錠銀子,塞到小娥手中,随後端起水,道:“走吧!”
小娥心中掙紮,還是道:“姑爺,我不能要!”
“快點!這是平時看你做事認真才賞你的,不是收買你!”張未一甩頭,道:“趕緊的,你先走!”
“姑爺,我不能要的!”小娥還在原地不動。
張未卻将她拱着向樓上走去,猶猶豫豫的小娥被張未推到文晴房前,張未使了個顔色,小娥有些不太情願,但還是勉強開口喊了一聲:“小姐~!”
“來了!”詩晴當是小娥端水不便,話音剛落,連忙将門開了,張未端着水低頭就往裏闖。
詩晴一時沒反應過來,張未已經進去了,隻見文晴趴在床上,還在看着話本,詩晴在門口愣愣的看着他道:“夫君?”
“嘿嘿!”張未一笑,過去一把将詩晴拉過來,腳往後一撩便将門關上,随手插上門,道:“讓我獨守空房?看我今天如何收拾你!”
“夫君!你放開我!”張未一手攬着,一首已經到了詩晴腿彎,一下便将她抱起,越過趴在床邊的文晴,往床裏一放。
文晴愣愣的看着兩人,張未卻一下撲到床上,将二人壓住,上半身主要還在壓制裏面的詩晴,腰部壓在靠外面的文晴身上。
“你幹嘛呀?”詩晴羞惱的瞪着張未。
“哎呀!好疼!”文晴皺眉喊了一聲:“什麽東西硌到我了!”
“額~”張未才想起來,在腰上一解,拿出一物,道:“把它忘了,這是槍!”
文晴噘噘嘴,爲什麽受傷的總是她?委屈的看着張未嗔道:
“夫君騙人哩!哪有這麽短的槍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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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姻之事終确切,
族老點醒真關節,
連哄帶騙闖進屋,
力壓雙姝定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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