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島上的情況基本穩定發展,百艘大船的龍骨已經備好,隻是還需時間處理,加一些防蟲防腐的手段,預計再有半年時間,楊家船隊便會超過百艘大船。
最近一段時間,嶽绾绾總是不經意的犯些小錯,張未象征性的,享受了幾次懲罰之後,發現每次對方的嬌媚杏眼中都快凝出水來,他才回過味來,這是在勾引他吧?
一時間又讓他左右爲難,也搞得他有些心癢難耐,最後安排好島上一應事務之後,略顯匆忙的踏上往來奉城的大船。
下了船之後,張未長舒了一口氣,總算要見到詩晴了,一定要和她一訴相思之苦,嗯,張未有些躍躍欲試。
起碼趕回楊府,這邊府上還沒得着信兒,一路上下人都驚訝的和他打着招呼。
到了繡樓的天井,看到文晴在天井中撸貓,便過去打了招呼。
“小姨,多日不見,可還好?”張未笑吟吟的道。
“呀!姐夫回來啦!”文晴吓了一跳,随後有些面色古怪,像是想說些什麽,卻又未能出口。
有些疑惑,但張未也沒多想,隻是問道:“我家夫人呢?可在家中?”
“姐姐在書房呢,她剛回來沒多一會兒。”文晴依舊面色古怪,給他指引道。
“那我先去找夫人了。。。你繼續!”張未笑了笑,心中疑惑,指了指不大點,文晴點點頭便又去撸貓了。
輕手輕腳的将書房的門推開一條縫隙,見詩晴正拿着一張紙在發呆,張未準備吓她一下,輕輕的将門打開,蹑手蹑腳的進了書房。
“夫人~!”忽然撲到詩晴面前喊了一聲。
“啊?!”詩晴吓得一激靈:“夫君?你回來了?!哼!”
詩晴傲嬌的哼了一聲,轉過頭不想理他,剛才一抖之間手中的紙飄然落下,張未掃了一眼見上面是他上次的詩詞,便知詩晴正在想他。
詩晴手忙腳亂的将信收起,又将頭轉過去,張未笑了笑,道:“夫人!多日不見,甚是想念,讓我抱一下,我要看看你瘦了沒有?”
一句話逗得詩晴似乎想笑,卻又闆了回去,依舊扭頭不理他。
直接上手要将詩晴抱起,她卻惱怒掙紮,搞得張未有些莫名其妙,問道:“怎麽了夫人?”
“哼!”詩晴掙開他的懷抱,依舊傲嬌的仰着下巴,也不看他。
“唉!枉我一片癡心,沒想到幾日不見,夫人已經變心,算了,我還是回月牙島吧!”張未以退爲進,轉身假裝要走。
“等一下!”詩晴依舊滿臉不滿,卻叫住了他,還道:“不要急着回去,今晚先和你的妾室洞房了再說吧!”
“妾室?”張未一臉懵逼,疑惑道:“什麽妾室?夫人!我隻有你一個妻子,何來妾室?”
“呵呵!”詩晴依舊傲嬌,道:“我給你納的妾!”
這下輪到張未驚訝了,自己不在家,竟然納了個妾,急忙道:“夫人爲何如此?我隻夫人一人便夠了!”
“夫君是不想納妾,不過卻在族中養了外宅,我便将她接回來了,也好給她個名份,況且我已經喝過茶了,免得别人以爲我是好妒之人,快去洞房吧,别耽誤了張家的香火!”
詩晴說着說着眼圈都紅了,嘴唇微抖,似乎這段時間承受着天大的委屈。
确實如此,她上一次将玉瑩用小轎子擡進門,并給她敬了茶,這個名份就算定了下來。
楊緻遠和楊夫人對此都保持了相對的沉默,隻在私下的時候,楊夫人詢問了此事的經過,歎息道:“詩晴你太沖動了!”
詩晴當時不解的看着母親,楊夫人才道:“我見那女孩臉毛未退,雙眉未開,兩眼清澈,頭發幹澀,夾臂闆腰,提臀并腿,明顯小未沒碰過她!”
一堆名詞将詩晴鎮的一愣一愣的,楊府解釋道:“聽你說完,我覺得可能是他們族裏有這個想法,但小未并未完全接受,所以你太沖動了,這下名份一定,小未也隻能接收了。”
詩晴這才明白,原來是自己太急迫了,若是等張未回來再處理此事,應是另一番結果,但傲嬌的她,自然不想承認自己的錯誤,隻能有苦往肚子咽。
今日張未一回來,她心中的委屈一下爆發,憋屈的詩晴便将氣都撒在了張未的身上,也是第一次對張未這般陰陽怪氣的。
“你說的是玉瑩?”張未聽到外宅,一下想到了玉瑩,連忙解釋道:“玉瑩隻是我一個朋友托付給我的,我并沒有納她的意思,還托了族老,讓他等玉瑩大些,幫忙找個好人家!”
詩晴自然是相信張未的,可聽了這話她瞬間明白了張家族老的順水推舟之意,這讓她更加憋屈了,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千般委屈化爲一句:“你們都欺負我!”
扭頭嶄了眼角的淚珠,也不看張未,隻在那裏生悶氣,生的還是自己的氣。
“夫人!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這個意思,玉瑩才多大啊,他才十四,乳臭未幹的小丫頭片子一個,我若是對她動了心思,我不是畜生了麽?”張未連忙解釋。
見詩晴已然眼中含着淚花,氣鼓鼓的望着遠處,他立刻伸出手來,賭咒發誓道:“我絕對沒有将玉瑩當做外宅的意思,否則就天打雷劈,不得。。。”
詩晴一把捂住他的嘴,氣鼓鼓的道:“好了!我沒生你的氣,你别亂發誓!我信你的!我其實是氣自己,當時爲何不信你的爲人!”
張未連忙環住她,哄道:“好了好了,夫人,我們将此事解釋清楚就好了。”心中想到玉瑩那丫頭,搖頭歎息,道:“将玉瑩送回族裏吧,讓族老給她找個好人家嫁了便是。”
“不行!”詩晴傲嬌道,又嘟嘴,輕聲道:“名份已定,且是我接來的人,若是送回去,你們族裏如何看我?”
“這倒也是!”張未點點頭,問道:“那怎麽辦?”
“還是留下吧!”說完詩晴白了他一眼,嗔怪道:“你是不是故意的,知道名份已定不能送走,你說是朋友托付,可那丫頭爲何願意的緊呢?”
“哎呀!”張未一把将詩晴抱起,放在桌案上,嘿嘿笑道:“别提她了,夫人,我想你的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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島上安排已妥當,
有意受罰滋味嘗,
回到家中有驚喜,
想念夫人在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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