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遠的海上,風平浪靜,偶爾有海鷗飛過,一條條海豚在海中嬉戲追逐,一艘懸挂着荊棘花旗幟的大船,跟随着六艘懸挂紅色大胡子頭像旗幟的大船一起航行着。
紅胡子這是艾瑞克森家族标志,艾瑞克森家族的創始人是紅魔艾瑞克,鼎鼎大名威震一個時代的維京海盜中的一員。
威廉船隊在南洋補給時遇到了艾瑞克森家族的繼承者之一的萊姆斯·艾瑞克森,這位艾瑞克森家族的繼承人見到阿德萊德後,表示自己一見鍾情,不僅糾纏起來,還便邀請威廉一起返航。
考慮到回去航線并不是那麽安全,威廉便愉快的答應了邀請,于是萊姆斯便開始了無盡的糾纏,搞得阿德萊德厭煩不已。
“阿德萊德小姐,每次見到你都讓我的心情如天氣般晴朗,這是我從家族帶的紅酒,要不要一起品嘗一些?”
萊姆斯顯得非常紳士,每次來找阿德萊德也從不空手,雖然阿德萊德一直不假辭色,但萊姆斯卻覺得這是一場挑戰,真正的勇士就是要直面挑戰,他變得更加殷勤,幾乎每天都要來一次。
“嘔~”阿德萊德剛要說話,卻感覺有些反胃,連忙跑到船舷,吐了幾口酸水出去。
“阿德萊德小姐,您是身體不舒服麽?”萊姆斯十分關切的上前想要扶住她。
輕輕一躲,讓開了萊斯伸過來的手,歉意道:“不好意思,萊姆斯,我今天身體不舒服,無法陪您了,你去找威廉吧!”
阿德萊德轉身回了船艙,留下萊姆斯一個人,他聳了聳肩,自言自語道:“看來這個小妞還真的不好泡啊!”嘴角翹起,漏出一個邪魅的笑容,他抿了口紅酒,轉身坐着小船離開了荊棘花号。
晚上用餐的時候,阿德萊德再次嘔了些酸水,這幾天已經好多次了,威廉奇怪的問道:“我親愛的妹妹,你從未暈船,最近是怎麽了?難道是萊姆斯的追求讓你作嘔?”
聽着威廉并不好笑的笑話,年齡較大的大副嘴角帶着譏诮,道:“威廉公爵,如果我沒猜錯,阿德萊德小姐有可能是懷孕了。”
這句話猶如驚雷一般,威廉一直以爲阿德萊德隻是和張未精神戀愛一下,沒想到居然已經懷孕,頓時臉色時青時白,最後似乎強壓怒氣,微微發抖的道:“親愛的妹妹,我們一起長大!你知道我的境遇,你明白一個私生子将面臨着什麽!你爲什麽還要這樣做呢?”
阿德萊德似乎也十分震驚,一雙妙目眨巴眨巴,似乎還沒從這個消息中緩過來,輕輕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有些不知所措的道:“懷孕?”随後嘴角漏出一絲暖意,心中浮現出張未的影子,喃喃自語:“這大概是天意吧?”
“可你如何與家族交代?要不打掉她吧?”威廉輕聲勸慰道。
這個時代的打胎技術,很大可能是一屍兩命,威廉也是六神無主了,竟然提出這種建議。
母性的光輝浮現在阿德萊德的臉上,她堅定的對威廉說道:“不!他是我的孩子!是我和張的孩子!誰也不能傷害他!除非殺了我!”
“張?别提這個混蛋!我真應該殺了他!”威廉大聲咆哮,可惜隻是無能狂怒。
自己最親近的妹妹就這樣被人拱了不說,還懷了他的孩子,可想而知,這一刻他的心中有多複雜,作爲一個哥哥,并且是私生子出身的哥哥,他既心疼自己的妹妹,又知道私生子的艱難,這一刻他真的想找張未拼命。
冷靜下來的威廉吐出一口濁氣,心疼的看着妹妹道:“你爲什麽這麽笨!唉!等回到諾曼底,你找個地方悄悄的将這個孩子生下來,然後交給我,就說是我在外面的私生子吧!”
見阿德萊德搖着頭想要拒絕,他繼續道:“隻要沒人知道是你的孩子,也不會影響你将來的生活。”
阿德萊德依舊堅定的搖了搖頭,道:“我自己的孩子,我一定要自己負責,哪怕與家族爲敵,我也要保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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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張未和詩晴這對小夫妻的感情越來越好,簡直如膠似漆,經常旁若無人的膩在一起。
楊緻遠和楊夫人看在眼裏,彼此對視之時,每每都會露出欣慰的微笑,好像在說:“看來抱孫子的日子不遠了!”
傲嬌的詩晴最近變得越來越溫柔,身邊的人都明顯感覺到,時常張嘴閉嘴就是“我夫君說過”,好像讀書人再說“子曰”一樣,甚至她處理賬目的時候,還時不時的會走神,有時算着算着帳就嘿嘿傻笑,不知想起了什麽開心的事。
存在感有些弱的小姨文晴,最近沉迷撸貓,每天除了吃些小夫妻的狗糧時,也會感覺有些不舒服的暗自羨慕,其他時間都是與不大點膩在一起,好像要将吃的狗糧都喂給小貓。
随着所說的技術一項一項進入試驗階段,并且都已經有了一定的進展,作爲主事人的張未,楊氏家族的人對他也越來越恭敬,就連楊緻甯這個有着别樣想法的人,也不得不承認,如果這些技術能夠實現,楊家必定又會上一個台階。
若是海上的野心也能實現,哪怕他不是主家,相信那時候他這一枝的實力也不會比現在的主家遜色,當然,那時主家的實力更是空前強大。
而作爲這些事件中心的當事人,江湖上鼎鼎大名的辣手贅婿瘋魔鞭,張未張神羊,這些天中,除了需要處理家族事務,真真是日日習練鞭法,每每都夜夜傳出笙歌。
這天一早夫妻二人便看到院中的小姨文晴,她正在天井裏撸貓,不大點在她懷中“喵喵”叫着,喂着小魚幹,本想過去打了招呼一起撸貓,沒想到文晴見到這對夫妻之後,便莫名其妙的紅着臉施了禮,然後抱着不大點就跑了。
“歐呦呦~疼!”詩晴稍稍的掐了張未的後腰一下,他立刻大聲叫了起來。
“都怪你!還叫!”詩晴見他浮誇的大叫,羞紅了臉頰,嗔怪道。
張未忽然深情的望着她,伸手理了理詩晴的發絲,眼見他的頭靠過來,詩晴慌亂的左右張望着,張未卻在她耳邊說了一句,便跑回房間。
留下詩晴一個人淩亂的在那滿臉羞怒,原來張未說的是:
“不是夫人叫的麽?如何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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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妞懷孕卻回鄉,
威廉攬過想幫忙,
夫妻關系更甜蜜,
小姨羞澀躲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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