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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爲公爵風度顯,
妹似龍母衆人贊,
張未負責接來客,
說出英語都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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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和阿德萊德兩兄妹坐在船艙中,威廉拿着楊家船隊的管事楊知禮送的精美的陶瓷杯子,輕輕搖晃,看着杯中的紅酒微微挂杯,滿意的抿了一口。
阿德萊德輕撫着懷中的雪白小貓,不滿的道:“我親愛的哥哥,我們不遠萬裏來到這神秘的東方,現在馬上就要到岸了,你卻還在這裏喝酒?難道不是應該走出船艙去看一看麽?”
威廉微微一笑,道:“我親愛的妹妹,是你在返回前突然決定要來這裏,而我是爲了保護你,才與你一起來的,否則此刻我已經到了諾曼底,那裏還有數以萬計的人等着我的回歸!”
“嘁!明明是爲了躲避刺殺,害怕無聊才把我帶出來的,現在還說是我要出來,你真是我最好的哥哥!”阿德萊德翻了個白眼道,小白貓似乎感覺到了主人的情緒,也喵的叫了一聲。
“威廉公爵!我們馬上靠岸了!”一個粗犷的聲音從船艙外傳來,是船上的大副。
“好的!我們馬上就出來!”威廉喊了一聲,又伸出臂彎,道:“走吧!我的好妹妹!”
二人邁着優雅的步伐來到甲闆之上,看到奉城港的第一印象就是大,這裏的港口比他途徑的西方最大的亞曆山大港還要大,建築風格則不同于西方的硬朗,充滿了東方的神韻。
兄妹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震驚,他們坐船途徑各處,出了西方之後,所到之國都是荒蠻之人更多,直到遇到了神秘東方燕國之人,才知道原來這裏有與西方截然不同的文明國家,本已經頂多是個神聖羅馬帝國那種,沒想到通過交流得知,竟不遜于羅馬帝國全盛時期。
二人本是将信将疑,随着楊家船隊到此,除了躲避刺殺,還有一部分的原因是來一探究竟,畢竟諾曼底人的探險精神是從維京時期就流傳下來的。
此時船已靠岸,張未和楊知禮在傳下等着,隻見一群面部特征明顯和大燕之人不同的異國人從船上走下,這群人的頭發五顔六色的。
爲首兩人一男一女,男的一頭黑色自然卷,臉上有些胡茬,能看出來此人是個絡腮胡子,長相硬挺,面部輪廓深重,濃眉大眼,面貌英俊,穿着一身長袍,好似僧侶一般,但帶着一股從容的氣質。
他旁邊的女子左手扶着他的臂彎,右手抱着一隻白色的小貓,穿着一身亞麻色的長裙,一頭柔順的銀色長發,兩邊的兩縷在後方用一條發帶紮住,面容精緻的不像西方人,看起來像個洋娃娃一般,眼瞳竟是異色的,左邊是藍色,右邊是琥珀色,就像她懷中的波斯貓一般,讓人迷失其中。
她的身材在西方算是小巧,但卻凹凸有緻,該凸的地方額外凸出,胸裙好似蝴蝶結的形狀,已經快要包裹不住,漏出兩個雪白的半球,纖細的腰肢上圍着束腰,還挂着一把細劍,臀部十分挺翹,好似要将紗裙撐起。
楊知禮帶着張未在船下等着他們,見他們下來之後,便上前說道:“威廉先生,這位是我們楊家族長長女的夫君,張未先生!”
威廉撫胸施禮道:“很高興認識您!張未先生!”
楊知禮翻譯給張未聽,又道:“這個威廉先生是西方的一個公爵,好像管理一個小國,叫諾曼底,旁邊的是他的妹妹阿德萊德。”
卻不知張未聽了威廉的話,确是一愣,他的語言竟然和前世的英語差不多,他直接越過楊知禮,試探着用英語答道:“很高興見到你,威廉先生!”
威廉還在驚訝的看着他,旁邊的阿德萊德忍不住道:“你會說英語?”
其實準确的說他們說的應該是古英語,與張未所會的現代英語還是有很大差别的,很多外來詞還沒有加入進去,但大緻還是能聽懂的。
“一點。”張未謙遜道,看了看這個很像龍媽的女子,點頭緻意:“歡迎來到大燕!這位美麗的女士如何稱呼?”
阿德萊德興奮的道:“可以叫我阿德萊德,你接觸過其他的歐洲人?”
張未回想了一下前身的記憶,道:“我在奉城見過一位教士,和他學了一點點,說的不是很好,勉強可以溝通。”
張未的前身确實是在奉城見到過一位傳教的西方人,但其實毫無溝通,當時隻是看個熱鬧,這時候被拿來搪塞一下,反正也沒法細查。
楊知禮也十分驚訝,因爲這個時代的通譯實在太少了,一般一個船隊都不一定有一個,他是花了半年時間才學會了一些皮毛,沒想到這位姑爺竟然能與西方人交流。
“你說的很棒了,是我見過說的最好的東方人,抱歉楊,你說的也很好。”威廉也忍不住道,同時對楊知禮表達歉意。
楊知禮像西方人一樣聳聳肩,答道:“确實比我說的要好!”
張未學着楊知禮的樣子,聳聳肩接口道:“沒辦法,可能這就是天賦。”
三人哈哈大笑,威廉笑到:“沒想到你不僅學了我們的語言,還學到了我們的幽默。”
張未順口回道:“有美麗女士在的時候男人總是要展現一下自己的幽默,不是麽?”
沒有哪個女人不喜歡誇贊,阿德萊德眉開眼笑的道:“男人都是這麽油嘴滑舌。”
楊知禮心道:這個姑爺看起來斯文秀氣,沒想到竟然這麽懂西方人的交談方式。
跟着道:“那也看遇到什麽樣的女士。”
威廉看着阿德萊德得意的樣子忍不住打擊道:“你們還是不要奉承她了,我怕她會當真的。”
阿德萊德嗔道:“你可真是我的好哥哥!”
幾人說笑了一會,氣氛十分融洽,張未找準時機說道:“威廉先生和阿德萊德女士遠道而來,還與船隊一起迎擊海寇,今晚我們特地爲你們準備了晚宴,爲諸位朋友接風。”
威廉右手撫胸道:“張,謝謝你!有勞了!”
阿德萊德也一抻裙擺,她剛剛就時不時好奇的看着張未,總覺得這個人似乎不像東方人,而是像一個西方的貴族,這是女人的第六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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