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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悶壞出房間,感慨外面空氣鮮
安排燒水要沐浴,坦蕩相對道無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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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晴這幾日聽了女醫的意見,一直卧床休息,她在房間中呆的發悶,姐姐和娘雖然每天都過來看她,但是兩人都是坐一會便走了,尤其姐姐還要去管生意的事,雖有小嬌會陪着她,她還是被悶壞了。
文晴試着活動了一下雙臂,感覺今天好多了,雖然還有一些疼痛,但兩個胳膊也能擡起來了,她微微吃力的擡起胳膊伸了個懶腰,感覺微微有些疼,但伸展之後卻感覺又疼又爽,活動了幾下,逐漸适應微微的刺痛感。
文晴見小嬌沒在,她便自己下床,忍着微痛的感覺的穿好衣衫,輕輕打開房門走到門外,五指微張,雙臂努力向上伸展,眯起雙眼,深深的吸了口氣,又緩緩吐出:“籲~”
吐出這口濁氣,心中想着:終于重見天日了!
她在院中轉了一圈,有些累了才回到繡樓,看見一個粗使丫鬟,柔柔的道:“勞煩你幫我去讓張家嬸子将水燒了,我待會想要沐浴梳洗一番。”
“是,二小姐。”小丫鬟施禮道,走到後面見一個婆子在小憩,輕輕推了一下,道:“張家嬸子,快起來燒水,主家要沐浴。”
婆子激靈一下,嗔怪的嘟囔道:“小丫頭片子,吓我一跳?這就去!這就去!”
文晴走上二樓,迎面正好碰見小嬌,小嬌忙道:“我的小祖宗,你去哪了,讓我好找,吓死我了!”
文晴輕輕擡起胳膊展示,柔聲道:“我覺得胳膊好多了,且這些日子在屋裏太悶,便在院中走走。”
小嬌忙道:“小姐你可小心些些,别再抻着了。”
文晴輕柔笑到:“沒事了,快要好了。”
她有些累了,小嬌扶着她,躺在床上小憩了起來。
迷迷糊糊睡了好一會,睜開眼睛,雙臂微微發酸,但沒有大礙,文晴想起還要沐浴,柔聲道:“小嬌,扶我起來,這些日子天天躺着,人都快臭了,我要去沐浴一番。”
小嬌将她扶起,又拿出換洗的衣衫,二人便往樓下走,剛到一樓,文晴又想起什麽,柔柔的對小嬌道:“小嬌,你幫我将前些日子收集的花瓣拿來好不好,我想洗個香香的花瓣澡。”
小嬌道:“好~!小姐,你在此等我,我這就取了來。”
文晴來到浴室門口,打開門,見裏面水汽氤氲,心道:看來我來的正好,張家嬸子定是已經放好水了,她最知道我喜歡的溫度要熱些的,我要趁熱要先泡一會。
轉到屏風後面微微吃力的将衣裳脫下,輕撫自己水嫩瑩白的皮膚,嘴角微微翹起,随後光着身子轉過屏風,卻見一光着身子的俊俏男子一腳在浴桶裏,一腳在台階上。
“呀!”文晴沒敢大聲喊出,趕忙費力的擡起雙臂護在胸前,忍住眼淚急忙轉回屏風後,費力想要穿起衣裳,誰知越着急越使不上力氣,口中低聲斥道:“你是何人?”
心中電轉,這院中她沒見過的人屈指可數,瞬間想起一人,便又低聲問道:“可是姐夫?”
那人還未說話,門外腳步聲響起,小嬌推門而入,道:“小姐,花瓣拿來了,我伺候你更衣吧。”
文晴憋的滿臉通紅,又怕被人發現,趕緊道:“不必了,小嬌,我有些不适,今日不洗了,改天再來吧。”
小嬌轉過來一看文晴的臉色,驚訝道:“呀!小姐你的臉好紅,身上也有一點,可是剛才被風吹着了,染了風寒?快快回去捂上,我去熬些姜湯。”
豈止是臉紅,文晴身上瑩白的肌膚都已經變成粉色,透着嬌媚。
小嬌見文晴衣衫紛亂,手臂還費力的擡起,小嬌趕忙過去幫她穿好衣衫,扶着文晴走出浴室,二人回到閨房之中,小嬌又服侍文将剛穿好沒一會的衣衫褪去,将她扶到床上蓋好被子,有些埋怨道:“我就說您應該在屋裏卧床修養,您非自亂跑,這下要是病了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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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事,你先出去吧,我休息一會就好了”文晴将被子蒙在頭上,不敢去看小嬌。
小嬌道:“您先躺着吧,我去給您熬個姜湯,我再将女醫請來給您看看。”
“小嬌!不用請女醫,我沒事。”文晴趕忙探出頭來喊到,又連忙柔柔的補充道:“給我熬個姜湯便好,我已經無礙了。”
小嬌沒好氣的回道:“好,那你先躺着吧!”
見小嬌出去,文晴又緩緩坐起,長出了一口氣,将被子蒙上,心中紛亂想着:他爲什麽在裏面?怎麽沒有丫鬟伺候?也沒人在門口守着些?有沒有人看到?我第一次見姐夫便如此赤稞相對,我已不是清白之身了!
沒一會兒,小嬌端着姜湯回來了,道:“快快,小姐趁熱喝了,再發發汗便好了!”
文晴此時已經冷靜了些許,放下被子,柔柔的道:“小嬌,我沒事了,可能是剛才浴室中有些悶熱,你先放那吧。”
小嬌眉頭輕皺,道:“不行,你喝了我才放心,剛才你面色通紅,身上都有些熱,還需将汗出來才行!”
文晴無奈的坐起身子,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起來,終于見了底,文晴柔聲道:“好了,我都喝了,你不用擔心了,我眯一會。”
小嬌見她精神還好,又喝了姜湯,便也不在多言,将被子掖好轉身出去了。
屋中又隻剩下文晴一人,想起剛才情景,臉上又挂起紅潤,心中胡思亂想:我的清白也沒了!這可怎麽辦,雖說姐夫應該不會亂說,但萬一被人知道可如何是好!再說我清白已失,以後可如何嫁人!
文晴喝了姜湯,又蓋着被,身上細汗已經冒出來,翻來覆去,心中更加煩亂:難道我也要如姐姐一般自殺或者嫁給他麽?哎呀!我還不想死,這可怎麽辦?
此時身上大汗淋漓,文晴更加輾轉反側,再蓋不住被子,她忽的将被掀開坐起身子,霎時感覺清涼了許多,也下定決心,想到:不管了,隻要他不說出去,就不會有人知道,雖然他應該不會亂說,但保險起見,我還是找個機會叮囑一番吧!
文晴隻是覺得有些羞憤,怕人知道,其實她明白此事若往大了說便是被張未壞了清白,隻能以死守節,不過還好她還沒有貞烈到那個地步,有些時代别說被人看光身子,有些過分的被拉一下手都算壞了清白,比如《列女傳》中記載的一位柴氏,被賊人摸了一下手,柴氏忿忿罵罷,竟張口咬住被賊摸過之處,生生撕下一塊皮肉,吐于地上,封建思想對女性的禁锢由此可見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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