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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堅強被剝掉,性格轉變顯傲嬌
妹妹軟弱是包容,實際俏皮愛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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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文晴那日将詩晴救下之後,兩個人的性格都有些許轉變,詩晴因爲明白親人的重要,她卸下驕傲的外殼,在家人面前整個人溫柔了很多,雖偶爾有些小傲嬌,但卻不似原來那樣争強好勝了,文晴和姐姐關系愈發親近之後,明白驕傲的姐姐也有脆弱的一面,在姐姐面前變得活潑了不少,想要努力讓姐姐開心些。
每個人都會慢慢長大,性格也不是一層不變,隻是有的人會向好的方向變化,有的人則會變得極端,同樣經曆黑暗,有的人會努力尋找光明,有的人則會習慣并且化身黑暗。
經曆風雨之時,土地就會變得泥濘難行,經過暴曬以後,土地又會變得幹枯龜裂,環境對性格的影響很大,姐妹倆都在向好的方向變化,從側面說明家中的父母心态都是積極向上的。
見軟弱性子的文晴居然敢打趣姐姐了,這在以前她是不敢的,因爲詩晴性子驕傲,容不得别人說不,不過最近經曆了自殺事件以後,姐妹倆的感情越發深厚,便也沒有那麽多顧忌了,文晴露出了以前從未表露的一面,也是這個年紀的女孩應有的俏皮。
詩晴嗔怪的看了她一眼,拿了一塊糕點喂給文晴吃,道:“趕緊吃吧,把你的嘴吧堵上!”
文晴被塞了滿嘴,還想說話:“嗚噜噜,嗚嗚嗚。”差點噴出蛋糕,趕緊捂住嘴巴,小臉憋的通紅,吃的太快,被噎住了,詩晴趕緊拿來茶水,文晴喝了幾口,詩晴幫她撫着胸口,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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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晴将糕點咽下,咳嗽了幾聲,好半天才弱弱的道:“姐姐,我不過玩笑罷了,你就要殺了我麽?”
詩晴見她緩過來了,在她胸口捏了一把,道:“小妮子也長大了,也該讓父親給你許人家了。”
文晴頓時滿臉通紅,柔柔的道:“我才不要嫁人哩!好啊,我明白啦,姐姐殺人不成還要将我趕出去呀!”說完将臉埋入被子。
詩晴在她背上輕拂,慢慢的講她搬回來,說道:“好啦,好妹妹,我不是故意的,糕點怎麽樣,好不好吃?”
文晴恢複柔柔弱弱的樣子,弱弱的回味道:“好吃是好吃哩,我也從未吃過這種糕點,不過就是容易噎人呀。”
“你喜歡吃就好,等你好了我教你做。”詩晴直接無視妹妹後一句道。
“姐姐,你不是應該說喜歡吃就經常給我做麽?”詩晴弱弱道。
“文晴,沒看出來,以前你柔柔弱弱,不聲不響的,最近調皮了許多,我看你是皮癢了,嘿嘿!”詩晴作勢要掐文晴,文晴趕緊求饒,道:“我的好姐姐呀,我錯了啊,再也不敢啦,你有了姐夫就不好好對我啦麽,救命呀~!”
詩晴羞惱道:“你還說!”
詩晴雙手在文晴的腋下和軟肋來回撥弄,文晴雙臂不敢亂動,哪裏是詩晴的對手,很快就敗下陣來,一邊嬌笑一邊求饒道:“姐姐我錯啦~,咯咯咯,我真的錯啦~,咯咯咯,我再也不說啦~,咯咯咯咯~”
好一會,文晴已經笑不動了,詩晴才放過她,道:“今天讓你知道我的厲害,以後還敢取笑我?”
文晴無力的道:“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就欺負我雙臂不能動,你待我好了,我們再較量一場。”
詩晴笑到:“看來你還是不服氣,那不必等了,現在就來吧!”
文晴趕緊認慫,柔柔的道:“别别别,我錯了,你留些力氣伺候姐夫吧,可不敢再說你喲~!”
詩晴掐住她嫩滑的小臉一把,道:“你還胡說!撕爛你的嘴!”
文晴口中嗚嗚叫着,終于從詩晴的魔爪中掙脫,弱弱的道:“沒想到姐姐竟比原來還厲害了,原隻是說說我,現在開始虐待我了。”
詩晴啧啧回道:“啧啧!我也沒想到,原看你是個逆來順受的,沒想到嘴巴如此厲害,竟是個牙尖嘴利的。”
文晴撇撇嘴,柔柔的道:“我原隻當你驕傲些,且是姐姐,包容你罷了,你竟當做逆來順受,以後看你還欺負我,我就。。。我就。。。”
詩晴聽她“我就”了半天,也沒說出來,笑問道:“你就如何?”
文晴想不出什麽能制住姐姐的辦法,畢竟全家原來也都順着她,隻好寄望于剛進門的姐夫了,弱弱道:“我就。。我就讓姐夫收拾你。”
詩晴停聽了馬上傲嬌道:“他敢!誰收拾誰還不一定呢!不過我倒是能先将你收拾了去!”
文晴趕緊轉移話題,弱弱的道:“别,别,别,對了!姐姐,提到姐夫,我還未曾見過,他對你如何?可别真被他欺負了去呀!”
詩晴猶豫了一下,沉聲道:“人倒是還好,就是偶爾言語有些輕浮,不過和他在一起,感覺很輕松,不是我想象的那種窮酸秀才,滿嘴之乎者也的。”
文晴疑惑道:“好歹也是個秀才出身,怎會輕浮呢?”
詩晴回想了一下和張未的相處,有些羞惱道:“也沒什麽啦,就是胡說八道!”
文晴柔柔的笑到:“咯咯~!姐姐害羞了,原來不是輕浮,是情話吧?你快給我講講,我要聽嘛~!”
詩晴輕輕戳了文晴腦門一下,道:“你小孩子家家的亂打聽什麽?我看你是想找個婆家了!”
文晴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柔聲道:“看來被我說中了!姐夫真是厲害,才進門一天就将姐姐哄了去。快快快,我要聽,我要聽,這可比才子佳人的話本有趣多了?”
詩晴猶豫一下,心想:總不能将他說二女争夫的事講出來,隻能講講這個了。
于是她緩緩道:“其實也沒什麽,就是剛才糕點蒸好了,我伸手要拿,他拍掉我的手,說要給你加個蒸豬蹄的菜,我生氣就在門口拿着一根草抽打一株花,他就出來對着花說可憐可歎。”
文晴見她停休,俏皮的追問道:“然後呢?他對着花做了一首詩?”
詩晴白了她一眼,繼續道:“你是才子佳人看多了吧,哪有那麽容易作詩,我當時問他說,是我抽打的,你待如何,要爲花報仇麽?他直接一把将花拔掉,說,既然是夫人打的,那就要斬草除根,以免後患,對了,是念了一句詩。”
文晴激動到:“什麽詩?快說,快說!”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詩晴猶豫着還是說了出來。
文晴愣了一下,弱弱的道:“這詩殺氣可夠重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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