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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今生有相似,宇宙通用是漢字
族中供養取功名,滿月酒在青樓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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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代每個宗族都是報團取暖,搶水源,供族學,納稅糧,甚至有時找工作都需要族中背書,如果做了對不起宗族之事,那麽不僅會被族人唾棄,甚至族中若說你德行有虧,那你便是工作也找不了,科舉也考不了,官更做不了,在這個時代舉步維艱。
張未按着腦中的記憶回到了這個世界的家中,看着這破屋一間,打開門一股煙塵嗆了他一下,桌上的一籃青桔已經長毛,那是前些日族老送他,讓他送給書院先生的,結果他忘了拿,走過去将籃子拿起,想了想放在了一旁的角落。
張未不知該說些什麽,此時,頭還有些疼,就想躺在床上休息一下,剛一壓上,床便“吱呀”作響,把張未下了一跳,輕輕的躺下,卻睡不着,腦中一直在整理着多出的記憶。
目前的朝代是大燕,皇帝姓曹單字諱澤,不是張未知道的任何朝代,儒門亦是四書五經,這個世界的詩詞歌賦小說等等也是精彩紛呈,與前世的詩詞不相伯仲,絢爛奪目。
“小未!小未?你是不是回來了?”屋外傳來喊聲。
張未掙紮着起來,打開房門,見一青年現在門外,回想一下,親近之感在心中湧出,這是他的族兄,名爲張簡,乃是村中族老的孫子,與他從族學中便是同窗,二人又同年考取秀才,入了府學繼續做同窗。
“你昨日去哪了,我從文會出來就沒找到你,還以爲你被哪個山精女妖抓去了!”張簡埋怨道。
張未心說倒真碰見個女妖精,差點被吸幹,不過不能和你說,便道:“昨日喝多了,醒來便在城中的大街上,你也不說多找找,還好現在天不冷,要不你可就得給我收屍了。”
昨日便是張簡和府學的同窗故意給他的前身灌酒,才喝多的,其實是喝死了,要不張未也過不來,想到這,張未忽然想着,會不會這個前身穿越到了他的身上,他倆互換了?想想也不是不可能,不過多想也無益。
張簡從懷中拿出幾塊碎銀遞給張未,道:“這是族中給你的下月花銷,你收好吧,省着些用,如果紙墨不夠就先用我的。”
這個時代的筆墨紙硯都是高端消耗品,所以讀書也是個花錢的事兒,這具身體從小父母雙亡,便是族中養着,本想他到十一二歲便可幫工幹活,沒想到在族學中張未就體現出讀書的天賦,從那時起便是族中一直供着他讀書,現在已經通過縣試考上秀才,在府學讀書了。
張未仔細回想這些年在族中的一些細節,穩一點:
“萬一是族中誰害了他爹娘,使他變成孤兒,借機謀奪他家田地家産之類的呢?
萬一是族老的苦肉計,就是他做的,然後又供養他,讓他即使知道也無法下手報仇?
萬一昨天張簡就是想害死他,所以他才穿越過來的,今天他又過來确認死沒死?”
回想了族中細節,發現都是自己的被迫害妄想症罷了,如果有人這麽做,那整個族群就會離心離德,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過着雞犬相聞的和諧生活了。
原來當年父母是在山上采藥遇到了野豬發狂,重傷不治,他家中也沒有田地,父母是村中的醫者,靠族中供養,所以也不存在謀奪家産,自己家房子破舊是因爲自己常年在外求學,不怎麽回來,所以沒人修繕,族老是靠在族中威信辦事的,如果真的害了族中之人,那他這個族老也當不成了。
況且,隻要張未還在這個時代生活,就離不開宗族的支持,也有義務支持宗族,比如将來有錢了,捐錢給族學,比如将來做官了,給族中部分土地免稅等等,權利和義務并行,在大燕一個沒有宗族的人,就是無根之木,無水之源。
張未腦中瞬間閃過種種,臉色沒有一起變化,道:“不用你的用誰的,不過我還有些的,你昨天沒事吧?”
張簡哪知道他一瞬間想了那麽多種可能性,隻是答道:“我昨天也喝多了,不過你這也太完蛋了,喝了兩壺酒就醉成那樣,我昨天喝了五壺酒,夠本了。”
張未想起,原來他們受邀參加文會的時候,幾個同窗便說過,參加文會不會吟詩作賦不要緊,酒肉一定要夠本,敢情這幫同窗就是去改善生活的?怪不得昨天給原身也灌醉了,原來是爲了讓原身也喝夠本,倒是好心辦了壞事。
張未心中想着:“自己新身體最多兩壺酒,那以後便不能超過一壺酒,不過這身體夠弱的,這個時代的酒水度數普遍也就和啤酒差不多,一壺酒也就相當于一瓶啤酒,這身體兩瓶啤酒能喝死?不行,以後不到不得已還是别碰酒,有時間做個實驗,看看是不是酒精過敏?”
張簡不知張未的心思轉瞬又飛了那麽遠,張未道:“以後不找給我喝酒了,我昨天以爲我死過去了,我可能不耐酒。”
張簡愣了一下,道:“不會啊,之前我們喝過那麽多次,雖然你每次都有些醉,但是每次都是兩壺酒啊。”
張未心道:“看來不是酒精過敏,那是酒精中毒?這族兄怎麽這麽執着,每次兩壺酒,每次都醉倒,爲什麽還要喝兩壺呢?不知道喝好不等于喝倒?以後怎麽推脫他呢?”
張未心中電轉,面上絲毫不漏,道:“我以後不喝酒了,我要專心讀書,我張未沒有考過府試就再不飲酒!”
張簡面露驚色,他自問自己絕對做不到如此,所以他覺得這一刻的張未比他強,值得他的尊重,于是道:“好!以後!你的酒!我!來!替!你!喝!哈哈哈!”
張未不想理這個中二青年了,道:“簡哥,以後凡是喝酒就不用叫我了。”
張簡挑挑眉毛,道:“文會不參加了?”
張未面無表情的道:“不參加。”
張簡用誘惑的聲音,道:“青樓也不去?”
張未面無表情又皺眉道:“不去,不對,我本來也沒去過啊!”
張簡瞪大眼睛繼續道:“沒去過才想去啊,那你去不去?”
張未面無表情的道:“不去!”
張簡漏出無所謂的聳聳肩,道:“那就算了,我自己去了,今日李大少決定請客,他兒子滿月,心中高興,被我們哄得便答應請我們喝花酒。”
張未詫異道:“滿月酒有在青樓辦的?”
張簡理所當然的道:“滿月酒在他老家辦,我們不過去,今天隻請我們幾個,你去不去?”
張未猶豫道:“嗯。。。不去。”
張簡壞笑的說道:“真不去?”
張未有些糾結的道:“嗯。。。嗯。。。不去。”
張簡皺眉看着張未,道:“那你跟我出來幹什麽?”
張未大義凜然的回到:“我去告訴族老一聲你要去青樓。”
張簡惱羞成怒的罵道:“滾滾滾,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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