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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上别駕覺促狹,酒意上湧膽變大
夢中似覺廂中暖,殷紅片片點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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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晴有着婀娜的身姿、修長的雙腿、纖細的腰肢、清麗的相貌,她的性格驕傲且理性,而她妹妹文晴則是柔柔弱弱的性子,雖也努力學習琴棋書畫、算術賬目等等,卻樣樣不如她。
她的意識中,覺得自己就像一個高傲的公主,一朵盛開的牡丹,妹妹文晴就似毫無主見的丫鬟一般,是她的綠葉,除了外貌能與她并提,其他都毫不起眼,時長還需要她的保護。
詩晴也從不是那種虛榮而淺薄的女孩,當同齡的富商家的小姐們都忙着攀龍附鳳想要嫁得更好的時候,詩晴卻在努力學習和協理家中生意中度過的。
羨慕文采、權勢而去依附于男人,詩晴認爲那都是愚蠢的做法,青春的美麗轉眼即逝,那些有才有勢的男人們,他們的心輕浮而又善變,詩晴要憑着自己的内涵,獲得外界的認可,做一個美麗且獨立的女人,這是詩晴心中的夢想。
表兄是她在他接觸的男人中最看好的一個,詩晴也欣賞他和自己一樣有毅力和決心,每日聞雞起舞,爲家中生意奔忙,她和表兄經常一起處理家中的賬目,她爹似也默許,未曾阻止過。
詩晴覺得如果一直下去,她可能會嫁給表兄,并且雖然他們都不是什麽名門望族的後裔,但他們一定會成爲未來名門望族的先祖。
爲着這個目标,詩晴毫無怨言的支持表兄在家中的地位,也更加努力的充實自己,平時也不乏一些纨绔想要示好詩晴,詩晴一概回應以淡淡的拒絕,甚至偶爾還需要幫着柔弱的妹妹拒絕打發這群自以爲是的男人。
一次偶然的機會,詩晴和知府王大人家的千金結識,她獨當一面的形象引起王小姐的注意,王小姐的灑脫氣質和對女子地位的看法亦引她共鳴,二人互相欣賞,很快成爲閨中密友。
今日,是府學教授組織的文會,将府學中出色的年輕士子和本地有身份的公子、小姐們請到一起,大家一起吟詩作對,閑談風月,亦是爲這些士子拓展人脈,她被王小姐硬是拖來,陪她見識一下出色的士子們的風采。
詩晴與王小姐在屏風後矜持而坐,聽着其他小姐們低聲調笑和屏風外的高談闊論,不時有人掩口而笑,亦或是吃幾杯酒水,詩晴也慢慢的抿着杯中的酒水。
此時天色将晚,文會亦接近尾聲,詩晴覺得有些不适,便最先起身告辭,獨自走到大門外,站在正對大門的紅色馬車旁,勉強提起一絲精神四處打望,想要尋找自家的馬車。
可惜,感覺不适的詩晴并不知道,剛才在文會中王家大小姐的酒中被人悄悄的下了藥,卻被她誤飲了,甚至沒注意到,此時有一隻手幾乎環在詩晴腰上,将詩晴擁推向車内,就在上車的瞬間,詩晴有些迷惑,今天吃的酒爲何這麽大後勁,渾身燥熱難耐。
緊跟着一股男人的氣息湧了過來,猶如兩團烈火相遇,想要互相點燃,馬車走走颠颠,詩晴感覺似在夢中,生澀的努力迎合,體驗到了由内而外的通體舒暢,就似做了一個甜美的夢,很長很大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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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未是一線城市一家小公司的銷售經理,性格沉穩,行事穩健,在現在的公司一幹就是十一年,總經理都換了四個,他從一個小銷售一步一步穩穩當當的成爲了銷售經理。
說來有趣,别人的業績都是有時候爆發一個月一百八十萬,有時候低谷一個月二十萬,而張未卻是無論行情多好還是市場多差,他總是每個月的業績平穩,總是在八九十萬上下,連續幾年都是銷售亞軍,最後将銷售冠軍熬走了,張未成功上位,并且最終做到了銷售經理的職位。
張未有個缺點,喝酒之後就似變了一個人,每次喝酒後就從穩健變得極爲大膽,但張未還喜歡喝酒,大多都是都是在家自斟自飲,一袋花生米、兩根火腿腸也能喝一頓,出門在外遇到酒局卻則能推就推,能倒就倒,就是怕酒後失态。
今天是張未組織的團建,他帶着他們組的十幾個人吃完飯又去唱歌,KTV的包廂裏,有男有女,隻見觥籌交錯,一群人正在玩猜骰子喝酒。
隻有一個男人拿着麥克風在旁邊唱歌,時而是傷感的情歌,時而是嗨皮的勁曲,一個正在玩骰子的男子回頭道:“張未你别唱了,放點嗨曲,咱們一起玩!”
叫他的男人是公司的總監,張未的頂頭上司,也是好友。
一個妝容精緻的女孩聽了之後過來拉住那叫張未的男子,也道:“張哥,今天飯桌上你就喝的不多,也就四、五瓶啤酒,出來唱歌你還躲,我可不依,趕緊過來,咱們玩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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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未還是想推脫,說道:“我也就四瓶量,今天已經喝的超了,再喝就多了,真不行了,真不行了。”
其實張未的酒量不錯,啤酒十瓶打底,白酒二斤不倒,不過他在外向來慎重,至少給自己留一半的餘地,平時談生意的時候也都提前說自己三瓶量,最後喝個四五瓶就開始裝醉了,和同事聚餐則不超過五瓶,剛才飯桌上連灑帶剩的估計最後下肚的也就三瓶酒。
這次卻盛情難卻,張未被這女孩連拉帶拽的領過來玩骰子,誰知沒一會便喝了五、六杯洋酒,兩種酒在他胃中碰倒一起。
張未皺眉,怎麽這酒比白酒勁兒還大,有些上頭,就想逃走,幾個女孩聯手将他按住。
其中一個女孩喝的醉眼迷離,道:“張哥,今天你别想跑,也别想裝,我們今天非要知道你的底,你看看,我們四個都單身,你喝倒哪個就帶走哪個!”
“噫!”旁邊都跟着起哄,剛才拽着張未的女孩道:“小晴啊小晴,我看你是發晴的晴吧,你自己想和張哥走我們可不攔着,别帶上我。”
“好!今天誰也别想跑,我都帶走!”張未酒意上頭,調戲起衆女。
幾人一片哄鬧,一邊繼續着遊戲,張未已經開始自己找酒就喝,最後一群人終于都有些多了,那小晴早已不省人事,直到散場時又醒了過來,醉眼朦胧的摟着張未的胳膊就往出走。
張未也醉眼朦胧,微眯着眼看着像是小晴便也沒有推開,酒後的張未失去了謹慎,膽子也大了起來,心中隐約的想着,今天要把小晴帶回家。
進了電梯張未閉上眼睛,電梯門一開張未勉強睜開眼睛從電梯中走出,出來的張未猶如在夢中,看到的都是穿着古代衣服的人們,他被人流推着往門外走。
走到門口,隐約有輛紅色馬車在,張未以爲是出租車,招手便要上車,迷朦間,隐約看到車旁一個女子,張未醉哄哄喃到:“小晴,回家。”伸手摟住“小晴”便上了車。
借着酒勁張未向“小晴”吻去,對方激烈又青澀的回應着,猶如一團烈火,想要點燃張未,馬車颠颠走走,張未感覺似在夢中,痛快的全力以赴,隻感覺到前所未有的酣暢淋漓,好像做了一場溫暖的夢,又白又香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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