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啊!世界意識沒告訴我。’
毛團也一臉懵逼,商朔言連歸墟海都知道,他到底什麽來曆啊?
商朔言在甯兮額間一吻,将她抱在懷裏,“乖,不要怕我!”
甯兮戳了戳商朔言,好奇問道:“你到底什麽來曆啊?”
“以後自然會告訴你,現在知道了沒有好處。”
将人摟了摟,讓她更靠近自己,甯兮也順手摟住商朔言的腰。
有豆腐不吃是笨蛋。
“那我還能繼續用你的功德值嗎?”
商朔言:“随你。”
感受着身體靈力的流失,甯兮又犯困了,睡之前囑咐道:“你記得把那個靈液拿出來,給我補補。”
說完,沉沉睡去。
第二天,甯兮是被斐玉叫醒的,今天是比賽開幕式,她要出席。
今天的西城特别熱鬧。
一大早,天還未亮,各個攤位就已經準備好了,夥計們躍躍欲試。
維持比賽秩序的,是從軍營抽調的官兵。當然,價格也不便宜,每天兩倍工錢。
有官兵在一旁鎮守,一般的小毛賊是不敢生是非了。
還有一些穿着甯氏制服的夥計們,他們是比賽的裁判員和一些後勤。
他們都是從各個店鋪抽調的或機靈或踏實的夥計,前兩天被天合樓掌櫃韓載希培訓了一下,今天正式上崗。
場上韓載希正在會場忙碌着。
“記得叮囑各攤位,比賽的時候不準吆喝,可以發傳單。”
“運動員們比賽後要好好照顧,特别長跑的遠動員。”
“運動員到了嗎?讓他們在入口處歇一會兒。”
韓載希每說一句話,就有一個夥計得命離開。
收到消息,各攤位再三保證,絕對遵守會場的秩序。
昨天到現在,攤子上賣出去的東西,已經遠遠超過平日店鋪的營收了。
這時候,誰還敢得罪主辦方啊!要是郡主一個不樂意,将他們踢出去,那多虧啊!
臨近年關,大多數百姓都閑下來了。
反正冬日閑着無聊,有熱鬧自然是要湊的。
開幕式定的巳時正,也就是早上九點。但此時,比賽場地四周的高台上,已經坐了不少人。
場地四周各有一個能坐百人的高台。
前幾天,天合樓那邊接到不少世家貴族的詢問。
他們也想來湊熱鬧,但人數太多了,之前準備的貴賓會場根本不夠。
逼得沒辦法,隻能臨時趕制。
但好在甯氏肯花錢,冬日閑下來的勞動力,那是一波接一波。
兩日時間,高價聘請的老師傅們,就用泥土和石塊壘出四個像模像樣的高台。
然後,甯兮讓人好好裝飾一番,直接賣座位,二十兩銀子一個位子,而且必須要一定身份才能購買。
消息放出去,半天就被一搶而空。
比賽還未開始,光門票甯氏就狂攬一萬兩,而修高台才花了一千兩不到。
工人們高興自己賺了高工資,貴族們享受于萬人矚目下的特權。
商家也高興,貴人多才更賺錢啊!
各方都非常滿意。
早上八點半,甯兮和甯元辰、葉心蘭、甯商酉、商朔言一起到了會場。
一家五口作爲主辦方,落坐于正東的高台上。
甯商酉站在甯兮身邊,悄悄問道:“妹兒啊!你告訴哥,這次比賽掙了多少錢?”
他可聽說了,觀台上的位子二十兩一個。
貴賓區的攤位三十兩一個,河岸邊的攤位三兩銀子一個。
還有周圍那醒目的,寫着話語的店鋪招牌,哪些可都是花了錢的。
聽說百兩銀子一張牌,有些位置甚至高達五兩百銀子。
甯兮笑了笑,賣關子道:“你猜?”
其實她也沒想到,大家竟然這麽熱情。本來隻想搞一個小比賽,自娛自樂。
誰知道古人的娛樂項目,實在是太貧乏,一個個積極得不行。
那沒辦法,送到手邊的錢不能不掙啊!
正好刮一波地主老财的血。
“不下萬兩銀子。”商朔言淡定道。
甯兮看看商朔言,悄悄拉了拉他的手,商朔言也緊緊回握。
甯商酉驚訝地看向甯兮,“有那麽多?布置比賽也花了不少錢吧!我聽說你全給的雙倍工錢,連營裏抽調的官兵都給了雙倍工錢。”
在心裏大緻算了算,甯兮說道:“差不多吧!跟朝廷借地,花了一千兩,各種材料一千五百兩左右,大頭是人工,這幾天的工錢差不多五千兩。
然後就是比賽的獎勵了,預計是三千兩銀子,但估計用不了那麽多,有不少獎品是其他店鋪送的。”
這場比賽花了一萬兩銀子,甯商酉狂吸一口氣。
“妹兒啊!你這才是花錢如流水啊!”
“還好吧!花出去的就這麽多,咱還有進賬呢!”
甯兮開始細數進賬。
“觀台上的位子賣了一萬兩。”
甯商酉:“嗯!回本了。”
“廣告牌賣了五千兩,貴賓攤位那邊賣了兩千多兩,河岸兩邊的小攤位兩三百兩。咱們自己家的攤子,估摸着得掙了有幾百兩,後面幾天應該會更好些。”
甯兮肯定道,這才剛開始,她還沒上大招呢!
兩人的話,将旁邊的甯元辰夫婦都吸引過來了。
“這就已經賺一萬兩了?”
葉心蘭瞪大了眼睛,看着甯兮,實在難以想象,這麽一個比賽就能狂賺一萬兩。
“讓貴族開心,享受花錢的樂趣,讓窮人掙錢養家,維持生計。挺好的!”甯元辰贊歎道。
“對啊!世家貴族誰家裏沒有幾個銀子,留着幹嘛!錢要流動起來,才能創造價值。”
甯兮就喜歡這種,讓富人心甘情願掏錢,讓底層百姓掙錢,這才是真正的劫富濟貧。
看着場下積極準備的運動員們,和準備看熱鬧的百姓,甯兮緩緩道:“其實要在這場比賽中掙錢,還有很多法子,就看有沒有聰明人了。”
……
随着時間慢慢臨近,場上愈發熱鬧起來。
運動員們在入口處站成了數個方陣,有些人多,有些人少。最多的有三四十人,最少的才五六人。
但無一例外,大夥兒都有些緊張。
一個長相精神的小夥子,在身上擦了擦手心的汗,“叔,我有些害怕,要在那麽多人面前進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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