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于甯兮之前的牛奶治骨松的法子,而且千金方和孫思邈,他都沒聽說過。
荀儒和拱手一禮,“煩勞郡主。”
甯兮微微颔首,要來紙筆,花了兩百功德值,兌換了千金方,開始謄抄。
“此爲序篇。”斐玉在甯兮身後,将她寫的東西一一念給衆人聽,“夫清濁剖判,上下攸分,三才肇基,五行俶落,萬物淳樸,無得而稱……”
這篇千金方的序還有後面的緒論,涉及非常多的人名。但好在毛團是個有用的系統,直接将涉及人名的部分删除,換上了前後通順的語句。
在甯兮寫完序篇之後,衆人開始重視起來。葉梁宇佩服極了,心裏默默稱贊,姐姐好厲害。
序篇裏講述的神話部分,和前不久出現的神話故事集完美契合。
緒論裏講述的九大要點,更讓荀儒和佩服之至,能總結得如此精辟,說寫書之人不是大醫,他都不信。
将緒論寫完,甯兮手都酸了。她放下筆,甩了甩手,“要不今日就這樣吧!以後我寫完了,讓人給您送去。”
“這!”荀儒和有些着急,他一生鑽研醫術,遇到如此大醫的精心制作,如何能等。
太後了解荀儒和,知道他癡迷醫術,笑道:“換個人寫吧!凰兒你口述即可。”
“那讓斐玉來吧!她會用标點符号。”
甯兮讓出位子,讓斐玉站過來,自己在一旁看着。
接下來,就是真正的藥方部分了。
伴着甯兮清柔又溫和的聲音,整個福禧宮都安靜下來,所有人都在傾聽。
荀儒和從開始的激動,到後來的虛心學習,靜靜聆聽,整個人有如升華一般。
時間也在不知不覺中流失,永和帝到的時候,主殿内的幾人,誰都沒有發現他。
寫字的人也換了,不再是斐玉,而是皇後。
“……主小兒食晦頭痛。”
待念完最後一句話,甯兮大大松了一口氣。
“這就是千金方全文。”甯兮看向荀儒和,說道:“這是孫思邈大醫一生心血,還望荀太醫勿必珍重。”
荀儒和對着甯兮長身一禮,鄭重道:“老臣孤陋寡聞,竟從不知世間有醫術如此精湛之良醫。
今日方知大醫精髓,多謝郡主不吝賜教,老臣再此拜謝。”
沒等荀儒和拜下去,甯兮趕緊将人扶起,“荀太醫勿須如此,不過是背書之人,此功不敢受。”
甯兮将厚厚一疊紙,整理好遞給荀儒和,“荀太醫回去慢慢看,千金方也不一定就全對,萬一錯了,還請荀太醫矯正。”
拿着珍貴的千金方,荀儒和開開心心地離開了。
甯兮趕緊向永和帝行禮,李梁宇糯糯喊道:“父皇。”
永和帝笑着看了他一眼,又看向甯兮,“今日你來的匆忙,朕也沒來得及細問,你和那個人聊了些什麽?”
甯兮将發生的事情,完完整整說了一遍。
永和帝聽得眉頭緊鎖,“不知天高地厚,竟與武帝同名。
不懂禮節,不知收斂,不尊先輩,這含丹城也不過如此,不來往也罷。”
甯兮也覺得有些不妥,但沒想到永和帝反應這麽多大。
皇後在一旁小聲,解釋道:“陛下自幼便崇拜武帝,登基後更是以武帝爲榜樣,聽不得别人說武帝半點不好。”
甯兮理解又意外,這不就是古代腦殘粉嗎?沒想到英明神武的永和帝,竟然也有這樣一面。
不過這樣看起來,永和帝還是蠻可愛的,他恐怕甯兮見過身份最高的粉絲了。
發完脾氣之後,永和帝慢慢平靜下來,理智回籠,看向甯兮,“你也是不知分寸,怎麽能輕易答應他人三個條件。”
甯兮聳聳肩,反正都已經答應了,那還能這麽辦?想到含丹城這麽神異,甯兮大膽猜測,“皇帝舅舅,你說如果武帝沒有死,真的在含丹城留了下來。”
永和帝思索一番,“這商朔言”
是夜,靖國公府。
甯商酉看着前方還透着亮光的書房,咽了咽口水。
馬建山則一臉興奮激動。
甯商酉給他的驚喜實在是太大了,他騎着紅鬃馬跑了一下午,誰知道越來越激動,便拉着甯商酉往國公府跑。
吓得甯商酉直呼,“馬叔,您放過我吧!要是我爹知道了,會揍死我的。”
馬建山正上頭呢!哪裏管甯商酉挨不挨罰,況且他也不信甯元辰真舍得罰自己的兒子。
忽然,甯商酉停住腳步,捂着肚子,“哎喲!不行了。馬叔,我肚子好痛,我得去一趟茅房。”
“現在去茅房?”
“恩恩!我真的太疼了。叔,你跟我爹商談也用不着帶上我。”
不等馬建山回答,甯商酉轉身就跑,“叔,你趕緊去吧!我上完茅廁就去找你。”
馬建山看着腳底抹油,哪有一點不舒服模樣的甯商酉,無奈地搖了搖頭,轉身向身後明亮的書房走去。
書房内,甯元辰見馬建山一臉激動的模樣,伸手示意馬建山坐下,“何事這麽高興?”
“将軍,您曾經跟我們暢想過的輕騎有希望了。”
甯元辰放下手裏的狼毫筆,看向馬建山,“洗耳恭聽。”
馬建山激動地将事情叙述了一遍,越說越激動,他都已經開始想象,自己帶着一支新的騎兵,将入侵的北齊蠻兵打得落花流水的場景了。
甯元辰同樣驚喜不已。
若真是這樣,今年冬天,邊關的壓力會減輕不少。
“将軍,有了這三樣東西,咱們完全可以訓練幾支水平不差的騎兵出來。”
甯元辰點了點頭,“确實可以考慮騎兵了,但目前國庫不充裕,還是要循序漸進,不能冒進。”
兩人就新裝備使用的問題,一直讨論到深夜。是夜,靖國公府。
甯商酉看着前方還透着亮光的書房,咽了咽口水。
馬建山則一臉興奮激動。
甯商酉給他的驚喜實在是太大了,他騎着紅鬃馬跑了一下午,誰知道越來越激動,便拉着甯商酉往國公府跑。
吓得甯商酉直呼,“馬叔,您放過我吧!要是我爹知道了,會揍死我的。”
馬建山正上頭呢!哪裏管甯商酉挨不挨罰,況且他也不信甯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