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兩個拜把兄弟的到來,于飛那是滿心的歡喜,因爲這一段時間比較忙,所以也沒有有空聚到一起。
今個來了正好可以好好的聚一聚,挂上電話他又給張紅召去了一個電話。
“卧槽,他們來也不告訴我一聲,這是想撇人呢,不行,我今個非得讓他們站着來趴着睡。”
于飛呵呵一笑,對于張紅召的想法他是全力支持,哥們既然是晚上來的,那必須得給安排爬下。
張紅召先一步趕到農場,一臉磨刀霍霍向豬羊的架勢。
“把你地下室裏的老酒給拿幾瓶,到時候咱們泛舟河上,今個誰也别想跑。”
“卧槽,你這麽狠的嗎?”于飛一臉驚訝。
這要是擱遊艇裏喝酒,那想逃酒都沒地逃去,你總不能往河裏跳吧,雖說哥幾個都會遊泳,可現在的天還是比較涼的。
“就得這樣,老二還好,就範輝那樣,喝到後半場他總想辦法逃,這回我看他上哪跑。”張紅召說道。
想起範輝那喝酒的光輝曆史,于飛聳聳肩道:“那行吧,我現在就讓人留一條船,伱去地下室挑酒去。”
張紅召嗯了一聲就要往地下室走,忽然像是想起什麽般的回頭問道:“就他們倆來的嗎?沒帶媳婦孩子?”
于飛搖搖頭道:“沒,就他們倆來的,你也不想想這個點來他們能帶孩子過來嗎?明天可還都要上學呢。”
“那正好,我就不用擔心有人打擾咱們喝酒了。”
張紅召說完就往地下室走去,于飛笑着搖搖頭,給銅鈴去了一個電話,讓她留一艘小一些的遊艇。
陳凱強的車子開進農場,于飛和張紅召兩人就跟二流子似的堵在車前頭,兩人的動作幾乎一緻,都是擰着身子歪着腦袋,一手抱胸一手在下巴上摩挲着。
隔着車窗,範輝一看兩人的作興立馬就伸手指着大笑了起來,看那嘴型應該說的是這兩個傻帽。
陳凱強也是龇牙咧嘴的把車給停了下來,于飛走過去伸手就拉開了範輝這面的車門。
“卧槽~你咋把鎖給打開了?”範輝臉上的笑容立馬就消失了,一臉不敢置信的看着陳凱強。
“都到地方了你還想着留車上孵蛋啊?”陳凱強邊說邊下了車。
給陳凱強打個招呼後,于飛一臉壞笑的對範輝說道:“哥們,下來聊聊。”
“别别别,可别,剛才我給你說的那些話都是咱哥教的,我就是個傳話筒,你可不能把氣撒到我身上啊!”範輝連忙擺手求饒道。
“我又沒生氣,我就是想着這麽時間沒見了,咱們好好的親近親近。”于飛獰笑道。
“你那表情像是要親近的意思嗎?我看你就是想揍我。”範輝哭喪着臉說道:“咱别來這個,以後我叫你哥行不行?”
于飛挑了挑眉,對擠在一起看笑話的陳凱強和張紅召說道:“哎~都聽到沒,這貨以後要當小弟了。”
“沒出息,宰了吧。”
“我給你找把鐵鍬,埋了吧!”
“卧槽,你們倆還有沒有點良心了,就這麽看着我被欺負。”範輝嗖的一下從車裏竄了出來,對那兩人喊道。
接着又摟着于飛的肩頭說道:“今天咱們倆聯手,把他倆給放倒,你放心,我會做你堅強的後盾的。”
于飛翻了個白眼鄙夷道:“就你還做我的後盾?你不給我扒場子我就算是燒高香了。”
“你這是看不起我,你等着,今天我一定要讓你見識一下我的真本事……哥你把後備箱打開一下。”
範輝說着,來到車屁股後面,等後備箱打開後他從裏面搬出一個壇子來說道:“來來來,别的不說,今天我就喝這一壇。”
于飛一時間有些詫異,這貨啥時候這麽豪氣了,以他的酒量這一壇酒那不得把他送那邊去啊?!
結果他在壇子上看到了花雕的字樣,随即嗤笑道:“就這啊?”
忽然他點了點頭說道:“那行,今天誰也不跟你争,你就喝這一壇。”
“啊?!”
這下輪到範輝傻眼了:“你們不陪我喝點嗎?”
張紅召嘿嘿一笑道:“我們有自己喝的,這壇就留給你了。”
陳凱強笑着把他擠到一邊,從後備箱裏掏出幾袋細長的饅頭遞給于飛和張紅召說道:“這是朋友送的銀絲卷,給你們嘗嘗。”
“啥銀絲卷啊,就是饅頭卷面條。”範輝嚷嚷道。
“饅頭卷面條?”
于飛打量了一下手裏的饅頭,從外表看着就是一個略微呈長條狀的饅頭。
“嗯,你掰開一個就知道了,饅頭皮裏面包着發面條,不過口感比一般的饅頭要好的多。”陳凱強解釋道。
“那行,這就是咱們今天晚上的主食了,走,這會也差不多到點了,咱們上船去。”于飛拎着兩袋銀絲卷說道。
“上哪?上船?今個咱是來找你倆喝酒的,上船算是咋回事。”範輝抵觸道。
張紅召嘿嘿一笑,走兩步摟着他的肩膀說道:“你不覺得這天氣在河上喝酒特别的有意境嗎?喝醉了就在船上睡,那句詩咋說的來着,滿船那啥?”
“醉後不知天在水,滿船清夢壓星河。”于飛幫他補充道。
“對對對,就是這個,回頭等你喝醉了,别說是清夢,你就是做.春.夢.那都能行。”張紅召咧嘴笑道。
“靠,你在笑話我,我都是有媳婦的人了,還能做那些夢?”範輝反駁道。
“那誰知道呢,誰知道你睡覺的時候想的是誰啊?我記得你那時候做夢夢到最多的不是……”
“嘟~閉嘴!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你咋還揪着不放呢?”
“誰讓你那時候老跟我顯擺來着?”
“……那今天咱别說這事了行不?”
“行啊,你把這壇酒包了我就不說了。”
“……這有點坑人了~”
“……”
幾人說說笑笑的向着河堤而去,來到碼頭的時候,一艘最大的遊艇就停在那裏。
“不是讓你留一艘小一點的嗎?”
于飛對銅鈴問道,他可是知道,這個遊艇招待十幾個人那都是寬寬綽綽的,就他們四個人用有點浪費了。
銅鈴笑道:“反正今天也沒人定這艘遊艇,那就讓你用呗,正好喝多了還可以在裏面休息一會。”
“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
于飛也不再矯情,讓張紅召他們三個先行上船,自己則跟着銅鈴去點菜,都是自家兄弟,口味自己都知道,所以點菜也不用那麽矯情。
等于飛回到遊艇後,船身晃動了兩下,随即平穩行駛了起來。
船大有船大的好處,尤其是在内河上航向,幾乎都感受不到晃動。
範輝在船頭上看了一圈回來後咂摸着嘴說道:“擱這喝多了都沒地方跑。”
“廢話,防的就是你這一手,誰讓你喝不了的時候就往外跑,這回我看你往哪跑?”張紅召壞笑道。
“怕你啊,今個我就讓你們見識一下我的真本事,來人呢,倒酒!”範輝胳膊一甩豪邁道。
于飛一個鹵花生砸在了他的腦門上:“還來人倒酒?你誰啊?真把自己當老爺了?船上有小爐子,把你的黃酒熱熱才是正經的。”
他的話音剛落,一個穿着淺綠色衣衫的女服務員就來到了船艙,搬出小火爐,忙活着熱酒的活計。
“哎哎~這個我們自己來就行了。”
剛才高喊着要來人的範輝真到了這個時候就慫了,連忙擺手阻止道。
服務員微微一笑道:“這就是我們的工作。”
“那……那行吧。”
範輝吧唧了兩下嘴,危襟正坐,忽然他看到于飛三人的腦袋湊到一起,正三臉暧昧的看着他。
“你說這還是那個老色批嗎?”
“看着不像,不過你别看他一臉正經的表情,心裏這會指不定過了幾部有趣的電影了。”
“也對,人家不都說禽獸禽獸嘛,我看他現在就是衣冠。”
範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