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帥忽然指着一個帶有透明玻璃的房間說道:“哎~蟒蛇?你們這難道還真有這玩意?”
于飛想了一下說道:“可能還真有,那玩意又不是啥保護動物,難道它比揚子鳄還要珍貴。”
陸少帥哦了一聲,随後又是驚奇的咦了一聲。
“本土蟒蛇?艹!你們這還有本土蟒蛇?停停停,下來看看。”
在陸少帥的催促下,于飛把車子停了下來,而前者嗖的一下就竄了出去,臉都快貼在玻璃上了,嘴裏還嘀咕嘀咕的。
“哪呢?咋沒看到……卧槽~”
于飛這邊剛下車,陸少帥就往後猛的一仰身子,差點一個趔趄摔倒在地上。
“吆~咋?被我們本土的蟒蛇給吓到了?”
陸少帥沒說話,伸手指了指透明玻璃,于飛跟着看了一眼,也不由的嚯了一聲。
一條足有成人手臂粗細帶有紅黑蟒紋蛇正貼在玻璃上,怪不得能把陸少帥給吓了一跳。
别說,這玩意還真是本土的,而且還是個熟人……哦不,應該說是熟蛇,就是上次于飛在養牛場逮到的那一條。
也不知道張丹跟林業局那邊是怎麽溝通的,竟然又給要了回來,還展覽了出來。
雖然他對蛇也帶有怵的感覺,但現在隔了一層玻璃,所以于飛的膽子也變的大了起來,伸手在玻璃上敲了翹。
那條蛇轉頭‘看’了過來,蛇信還不停的在空中搜索着。
陸少帥也緩過來勁了,湊到于飛的身邊,看着透明玻璃裏的蛇說道:“這東西的體型跟過山風差不多了。”
于飛想了一下曾經看到過的那些圖片後搖搖頭道:“成年過山風的體型一般都在三四米以上,這條蛇的個頭還達不到。”
陸少帥左右看了看後說道:“就算小也小不到哪去了,沒想到啊,你們這還真有蟒蛇!”
于飛沒有說這玩意純粹就是變異品種,不過平原地帶很少能出這麽大的蛇,也算是一個看點。
陸少帥這會又移動到了另外一個玻璃房邊上,這回他吸取教訓,沒有直接把臉貼在玻璃上,而是四下遊走的尋找。
“這屋裏又是啥?咋看不見呢?”
于飛瞄了一眼後說道:“黃金蟒。”
陸少帥回頭,疑惑的看着他問道:“伱也沒看到,是咋知道呢?”
于飛揚了揚下巴:“諾~”
陸少帥跟着仰頭,這才看到上面有三個大字,黃金蟒,後面還有一篇小字介紹。
“雞賊~”
陸少帥丢下這句話之後又竄上了挎子,并且拍了拍駕駛位的座位說道:“趕緊的吧,老司機,咱們去看揚子鳄去。”
于飛指着眼前的玻璃屋說道:“這還有幾個沒看呢,不看了?”
陸少帥搖了搖頭:“不看了,看多了晚上容易做噩夢,還是去看看鳄魚,就算是做噩夢也好過被蛇纏身。”
于飛聳聳肩,随後上了車子,兩人一溜煙的趕去了鳄魚池。
可能聽說有鳄魚來了,來這看熱鬧的人可不少,還有舉着手機在那拍照的。
隔着還有一段距離,于飛就把車子停下了,湊熱鬧就得有個湊熱鬧的樣子,騎個摩托車就有點不像樣了。
從人群裏擠了進去,趴在欄杆上的于飛眼睛四下掃視着。
“鳄魚呢?”
“剛才出來了,這會又躲進水裏去了。”邊上一個人說道。
陸少帥這會也擠了進來,伸頭看了兩眼也是一樣的問題:“咋沒看見鳄魚呢?”
“人家就不能回去休息一會?”于飛說道。
邊上有人噗嗤一樂,于飛回頭看去,眼睛一亮:“吆喝~火車頭今個咋有閑空啊?”
王培培原本聽他說的有趣,沒忍住笑出了聲,隻是這會一聽對方的稱呼,她的笑容立馬就消失了。
“你要是再亂給我起外号我就把你丢鳄魚池裏去。”
聽到這話,陸少帥好奇的看了一眼她,随後又看了看于飛,臉上立馬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
于飛立馬就知道這貨是咋想的了,給了他一記反手掏介紹道:“這是我同學,王培培,至于我叫她啥你就别跟着學了,不然她創死你都不帶賠的。”
王培培聽了前面的話還露出了笑意,但聽到最後卻咬牙切齒了起來。
“死于飛,我不用你介紹。”王培培惡狠狠的說道。
于飛不以爲意的對她說道:“這是京都來的花花公子,陸少帥,估計你也聽說過,咱們鎮上的民宿就是他開的。”
陸少帥沒好氣的斜了他一眼,随後一臉溫和的對王培培伸出手道:“幸會幸會。”
王培培也伸出手,兩人握了一下随即分開,于飛咦了一聲,随即也對王培培露出一副賤兮兮的笑容,伸出手道:“幸會幸會。”
“滾一邊去。”
王培培一巴掌把他的手給拍到一邊,沒好氣的給了他一個白眼。
于飛嘿嘿笑了兩聲也不以爲意,正經的問候道:“今個休息了?”
“這嗑讓你唠的,人家不休息能有時間來這裏玩嗎?”陸少帥插了一嘴。
這回輪到于飛給陸少帥一個白眼了,王培培笑道:“嗯,我是上三天休一天,今個正好聽說這裏來鳄魚了,所以就來看看。”
“長這麽大我還沒看到過真鳄魚呢。”
“說得跟好像我見過似的。”于飛說道:“我也是聽說這裏來鳄魚了,過來湊熱鬧的。”
王培培笑了笑,陸少帥有點看不下去了。
“不是,我說你倆擱這賣慘有意思嗎?不就是一條鳄魚嘛,回頭哥們送你們一人一條,抱回家好好看去。”
“你要是不送你就是狗。”于飛立馬堵道。
“我……”
在王培培笑吟吟的注視下,陸少帥忽然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送,肯定送。”陸少帥咬牙道。
“這多不好意思啊,我就不要了,你給小飛送兩條就行了。”王培培說道。
陸少帥:“……”
“快看,鳄魚出來了。”
“哪呢哪呢?”
一聲驚呼,讓來這看熱鬧的人都躁動了起來,圍着欄杆伸長脖子往鳄魚池裏看,于飛跟陸少帥也不例外。
一條跟其他鳄魚比起來算是迷你的鳄魚腦袋露出水面,雖然也是鱗甲森森,但于飛總覺得這鳄魚醜萌醜萌的。
“這麽小的個頭會死亡翻滾嗎?逮到大一點的動物都不一定能翻的動。”
“不是說揚子鳄都是喂出來的嗎?那它就不需要自己找食物吃了吧?”王培培不确定的說道。
人群又是一陣騷動,于飛看了看,哦,原來是喂魚的來了。
啥?
你說鳄魚是野獸,不是魚?
那你問問貓去,在它的眼裏,不管個頭大小,鳄魚那也是魚。
所以說喂魚的來了也沒錯。
隻是在看到對方帶來的食物後,于飛就有些emo了。
你說你帶雞鴨鵝之類的于飛都不會詫異,甚至帶幾條魚那也是正常的。
魚人家确實也帶了,隻不過那一塊塊的餅幹是怎麽回事?
于飛确定自己沒看錯,這餅幹還是前兩天自己曾經被果果她們倆投喂過的種類。
旺旺雪餅!
“哎哥們,這餅幹也是喂鳄魚的?”于飛忍不住對喂魚的那個小夥問道。
對方點了點頭說道:“嗯,揚子鳄是雜食性動物。”
不是,再是雜食性動物,那也沒見有哪個鳄魚吃旺旺雪餅呢!
下一刻于飛就覺得自己開眼了,随着一塊塊的雪餅丢下去,水面泛起一陣陣的浪花,四五條鳄魚都探出頭來。
水面上飄着的雪餅也在不斷的減少,于飛甚至都能聽到它們吃雪餅時發出的咔嚓咔嚓的聲音。
至于那些半死不活的魚,它們這會都不帶搭理的,仿佛雪餅才是它們的正餐一般。
一片雪餅在水浪的翻滾下被推到了池子的邊上,一條個頭更小的鳄魚悄摸的探出腦袋,一口咬住了那塊雪餅。
但在下一刻它又給吐出來了,于飛心說這終于有一個正常的鳄魚了。
隻是那條鳄魚吐出雪餅之後卻沒有走,就一直守在那裏,這就讓于飛有些不解了。
于飛剛想問問那個年輕人,陸少帥也注意到了這一幕,有些不确定的說道:“不會是這條鳄魚覺得雪餅太幹了,想用水泡泡再吃吧?”
“你這不是廢話……”
“還真是。”那個年輕人說道:“這些鳄魚裏面就那條最小的最會享受,别的鳄魚都是狼吞虎咽了,就它每次都會等雪餅泡軟一些再吃。”
于飛的下巴都快要掉在地上了,原本他是想笑話一下陸少帥的,結果沒想到自己倒成了笑話。
會泡雪餅的鳄魚,就問你怕不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