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底下尋找金子的金金蠶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自己身上的‘保險繩’的拖拽方式似乎改變了。
原本以自己的身體彈性,就算青姐扥幾下那也不耽誤自己下嘴。
可現在的力道很明顯的加大了,自己時不時的會被自己提離眼前的目标,這就讓蠶有些憂郁了。
正在雪原上提金線玩的于飛忽然覺得手頭上的金線失去的掙力,而且後續還呈現散落的趨勢。
這是金蠶從金線上脫落了?
于飛使勁拽出了來一段距離,心說玩脫了,好像金蠶真就不在金線上了。
不過很快他就知道是咋回事了,金蠶的腦袋從雪層之中鑽了出來。
“嘛呢嘛呢?我這好不容易才吃兩口飯,你這一扥一扥的要幹啥?到底還讓不讓我吃了?”
于飛愕然,青女好笑的從他手裏接過金線,而後又對金蠶揮揮手道:“繼續幹你的活。”
“還不夠麻煩的。”
金蠶抱怨着再次鑽入底下,臨走的時候還看了一眼于飛,似乎是有些嫌棄。
于飛扭頭看向青女問道:“它是不是在嫌棄我?”
青女咯咯笑道:“管它呢,隻要哥哥高興就好。”
“……”
于飛原本打算自己搜尋一下山林的,但青女說不用了,還說她已經把周圍的山林都給搜尋了個遍,暫時還沒有什麽發現。
而以于飛的速度,那肯定是趕不上青女的速度的,所以他倒也聽勸,沒有在堅持下去。
轉念想了一下,于飛忽然覺得自己似乎可以趟在庇護所裏烤着火爐等消息。
何苦在雪原上受這份凍呢,這裏是青女的主場,有她在比自己放那些不适應環境的蜜蜂強太多了。
搓了搓下巴,于飛問道:“玲子她們現在在幹嗎?”
“她們一直跟在花精靈的後面,好像是在商量着怎麽樣才能讓他們意外的消失。”青女說道。
于飛想了一下說道:“你轉告她們幾個,不用顧忌那麽多,隻要時機合适就可以出手。”
青女看着他問道:“要不還是我出手吧,比她們速度要快多了,還不會留下一點的痕迹。”
于飛搖頭道:“暫時不需要,如果真需要你出手的時候,我會告訴你的……對了,你可以吓唬一下那群白精靈。”
“省得他們閑着沒事老是想找我對練。”
青女點了點頭,随即又問道:“那群花精靈怎麽辦?”
沉吟了一會,于飛說道:“暫時先不用管他們,隻要他們沒有什麽動作,那就當做看不見他們。”
于飛又交代了兩句,這才向着來路返回,至于金蠶所尋到的金子的分成,相信青女不會落下的。
他回到庇護所的時候,蔣騰飛那一隊已經回來了,而且還帶回來的不少的木柴,這會正劈柴烤火呢。
尤其是杜子明,手裏的斧頭那揮舞的,都快趕上斧頭幫的架勢了,身邊也堆了不少已經劈好的木柴。
吳斌在給火堆上添柴,而蔣騰飛就跟個大爺一般,手裏端着一個冒着熱氣的杯子,吸溜~哈的喝着。
幾人看到于飛,臉上的表情都有些玩味,不爲别的,就因爲于飛的手裏又拎着一隻兔子。
“咱們隊伍裏正經的獵人到現在還沒有回來,沒想到不正經的獵人反倒先把獵物給打回來了。”吳斌笑呵呵的說道。
于飛‘腼腆’一笑道:“這都是僥幸,要不是剛好碰到咱也打不回來不是嘛,這隻兔子遇上我算是運氣不好。”
蔣騰飛嘿嘿一笑道:“這話說的,我怎麽感覺你像是在内涵誰呢?”
杜子明揮舞了一下手裏的斧頭說道:“還能有誰?不就是咱的資深獵人秦老師嘛,他的運氣可不咋好?”
“你說這專業的沒幹過跨界的,這話咋說都到頭了啊!”
于飛一挑眉說道:“一般敢跨界的要麽是大佬要麽是小白,你是在說我這個小白到頭了?”
杜子明滿臉堆笑道:“你哪是小白啊,你可是純純的大佬。”
蔣騰飛遞給于飛一杯熱茶,笑嘻嘻的說道:“來,大佬,喝杯熱茶暖暖身子,剩下的那些雜活就交給我們這些小白了。”
于飛虛踹了一腳,蔣騰飛靈活的躲開,嘴裏還喊道:“哎~走位~”
喝了口熱茶,于飛問道:“你們沒看到秦川他們嗎?”
齊齊上手的三人同時搖了搖頭,于飛擡頭看了一眼天色,又喝了口熱茶說道:“你們先忙活着,我過去看看去。”
“這眼看天就要黑了,再不回來就危險了。”
于飛說着起身就要往秦川離去的方向走,吳斌左右看了看,随後對于飛喊道:“我跟你一塊去,路上也好有個說話的。”
杜子明聞言也想跟着一塊過去,但被蔣騰飛給攔住了。
“你們要是都走了,那來個熊把我吃了你們也不知道。”
吳斌幫腔道:“對啊,兩兩一組,凡事也好有個照應。”
杜子明悻悻的說道:“那你留下來收拾兔子啊。”
“我暈血。”吳斌無不改色的說道。
杜子明剛想出言反駁,不知道想到了什麽,表情玩味的說道:“你完了,竟然暈血,那你這輩子就隻能找回鍋肉了。”
吳斌:“???”
蔣騰飛先是一臉懵,随後嘴角抽搐了兩下,好家夥,你這話可真算是到頭了。
于飛想笑,但看到當事人一臉懵的時候,他又給憋了回去,咱不能笑話别人的無知。
直到走出了很遠的距離,吳斌還在糾結自己爲啥隻能找回鍋肉,而自己爲啥要找回鍋肉呢,自己暈血又跟這個有啥關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