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精靈差點就打了起來。”
金蠶露面第一句話就說道,而後像是迫不及待展現自己功勞的小孩子一般的補充道:“青姐就是兩口氣的功夫,灰精靈和花精靈就相遇了。”
“原本他們還有是比較克制的,可是當白精靈出現的時候,他們差點就動手了。”
“玲子說他們三方可能互相認識,但又不完全認識,就好像他們知道彼此屬于那一方的勢力,但又各自都看不上對方。”
“原本青姐還想一口氣都給弄死呢,最後還是攔住了她,說現在時機還不到,隻有等你出了林子她們才好動手。”
“我今天才發現,青姐以前對我還是留手了。”
于飛斜睨了它一眼道:“你才知道啊?要知道值年以前可都不敢跟青女直面對抗,你,也就是她一口氣的事。”
“想當初我們第一次碰面的時候她可是直接把我的意識體都給凍裂了。”
金蠶人性化的咂摸了一下嘴巴說道:“嗯,青姐對我還是有好感的。”
于飛心說你哪來那麽大的自信呢,要知道别看青女天天哥哥哥哥的叫着,自己可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這小祖宗哪天一不高興就使了性子。
金蠶又開口道:“青姐在逼迫那些精靈的時候,在路上發現了一棵雷擊木,已經标記好了,就等你過去收取了。”
于飛回頭向庇護所看了一眼後問道:“大概有多遠的距離?”
金蠶思索了一下說道:“差不多有兩個我跟青姐那麽遠。”
直線距離一千五百米啊,來回差不多六裏地,于飛搓了搓下巴說道:“暫時先放那兒吧,回頭有機會我就過去收取。”
金蠶點了點腰,随後又像是想起什麽般的說道:“那幫灰精靈離你們很近,而且在這期間那個照片裏的人一看到你都是咬牙切齒的。”
“好像如果不是因爲有花精靈和白精靈的存在,說不定他已經把你給幹掉了。”
“老大你可千萬要保重啊,你要是死了我們可就慘了,連回都回不去,就隻能等死了。”
“換句話說咱們是血親,你要是死了我們也沒法活,所以爲了我們的小命着想,你一定要保重身體啊。”
“……”
神特麽血親,我是一個堂堂正正的人,不是妖魔鬼怪,你們跟我有毛線的血緣關系啊?!
“青姐在召喚我了,我得……啊呃~~~”
金蠶咻的一下又被拽入到雪層裏,看那它臨走時的樣子似乎還有些不甘心。
遠處隐隐傳來一聲銀鈴般的笑聲,于飛沖着黑暗搖了搖手,他相信青女一定能看得見。
一陣寒風吹過,一個紅色的影子從于飛的頭頂掠過,而後消失在了黑夜裏。
這一幕如果要是讓其他人看到的話,那一定會被認爲是靈異事件。
隻可惜能看到這一切的也隻有于飛自己而已。
外面的篝火已經熄滅了,于飛緊了緊身上的衣服,随即回到庇護所内,這裏面的溫度可比外面高多了。
打開爐子往裏面添了一些木柴,又把之前準備好的木頭火炬爐點燃,有了這樣火炬爐的存在,好幾個小時都不用擔心取暖的問題。
脫去鞋子,在爐子上簡單的烘烤了一下,于飛鑽進早就爲他預留好的睡袋,腦袋一蒙,開始休息起來。
第二天,還在睡夢中的于飛被劈柴的聲音給吵醒,起身看了看,除了自己之外,其他人已經都起來了。
雖然木頭火炬爐已經燃盡,但爐子卻再次升起火來,上面還有一個金屬水壺,壺嘴還在向外冒着熱氣。
“睡醒了?”
一陣寒風襲來,蔣騰飛掀開門簾對于飛說道。
搖晃了一下腦袋,于飛說道:“昨晚睡的有點晚,我以爲你們會叫醒我呢。”
蔣騰飛笑道:“就因爲你睡的晚,所以才沒有叫你,這荒山野嶺的的,也就隻有你在睡前值了一會夜。”
于飛沖他笑了笑,沒有解釋自己這麽晚睡隻是爲了等你們睡着好找金蠶說點事。
起來簡單的收拾了一下,随口問道:“他們幾個呢?”
蔣騰飛淡淡的開口道:“哦,陸少帥說那邊好像是一個幹涸的小溪,他準備去看看能不能挖到泥鳅。”
于飛一臉震驚的看着他:“你就沒阻止一下?這兒哪有小溪啊?再說就算是有的話那也沒水了,哪來的泥鳅啊?”
“他的精力有點旺盛,讓他釋放一下也好,省的閑着沒事就出點幺蛾子。”蔣騰飛依舊是淡淡的開口道。
“他自己就是最大的幺蛾子。”于飛無奈道。
“所以就讓他自己飛一會。”蔣騰飛繼續說道。
于飛出了一口氣,而後又問道:“那其他人呢?”
“哦,他們去看幺蛾子飛去了。”
“……”
就着燒好的熱水簡單的洗漱了一下,這邊剛準備好喝的,陸少帥幾人就吵吵嚷嚷的回來了。
“我就說那邊有魚你們還不信,要不是手頭上的工具不行我已經挖出來了。”陸少帥的嗓門是最大的。
不過跟着他去的幾人都沒有反駁,這就讓于飛有些奇怪了。
“真有魚?”
“有啊,還是一條黃色的泥鳅,可惜手頭上的工具不行,被它給跑了。”陸少帥語帶不甘的說道。
“嗯???”
于飛把目光投向其他人,其他人的表情也都是奇奇怪怪的,秦川更是用手在自己的腦袋上使勁的撓着。
似乎遇到了什麽世紀難題。
“好像還真是一條黃色的生物,但具體是啥沒人看清楚,就隻看到一截黃色的尾巴搖晃了兩下,然後就鑽進了泥土裏。”錢峰說道。
“按理說這天氣這季節不可能有生物存活在那麽淺的地表層,可眼睛真看到了,那可不是假的。”吳斌也是一臉的不解。
“那就是一條泥鳅,讓你們非得等着看我的笑話,這下好了,全都被人家給笑話了。”陸少帥伸出手指挨個點了點。
于飛大概知道那是個什麽玩意了,估計是金蠶閑着沒事在逗這哥幾個玩。
不過他也沒有拆穿,而是揚了揚手裏的水杯說道:“不管那是啥,跟咱們都沒有太大的關系,喝點東西咱們該繼續往前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