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陸少帥這一攪合,原本楚楠創造的詭異氛圍立馬就被沖散了,後者無奈的搖了搖頭。
不過他這一提醒,衆人确實發現原本平端的酒,楚楠已經多喝了近一杯了,這可是蔣騰飛倒騰來的好酒。
“喝喝喝,都别跟小飛客氣昂,他最大方了。”
陸少帥嘴上說着别客氣别客氣,身體上更是親身例行,端起酒杯灌了一大口,流程化的哈了一口氣。
“得勁~”
蔣騰飛斜了他一眼說道:“看樣子你最近有很大的進步啊,得勁這個詞你說的跟本地人一模一樣了。”
“他學的多了去了。”杜子明插嘴道:“什麽你弄啥類,還有恁娘哩個覺。”
陸少帥剛挑了挑眉,楚楠搶先說道:“這就對了,在哪就學哪說話,免得那天被人陰了都不知道。”
他一說這個于飛立馬就不樂意了,眼神不善的盯着他問道:“你啥意思啊?是不是說我不是啥好人,整天就想着賣老陸呢?”
“我不是那個意思。”楚楠笑道:“不是說你賣他,而是一個比喻……算是我的職業病,到一個地方都會想辦法融入進去,免得自己太突兀。”
“再說了,你就是想賣,那也沒有人願意買啊,他都這個年紀了,除了買回家當個造糞的機器也沒啥用了。”
陸少帥歪着腦袋看了他半晌後說道:“不是,你今個是咋了?吃錯藥了還是被啥附體了,這一桌子人都快被你給得罪光了。”
幾人幾乎同時看向杜子明,後者頓時慌得一批。
“我可啥都沒說昂,你們别把矛頭對準我。”
“他最老實,你們就别吓唬人家了。”楚楠開口道。
“說得好像你剛才就不是在吓唬人似的。”蔣騰飛說道。
“我那還真不是在吓唬人。”楚楠說道:“就跟我剛才說的那樣,密室殺人或許還有情可原,但有些事情真的不可思議。”
“比如呢?”陸少帥斜眼問道。
“比如~”楚南扯了扯嘴角說道:“我怕把比如說出來你會吓的夜裏睡不着覺。”
“哎說到這個我想起來一件事,還記得京都四大兇宅嗎?”蔣騰飛說道。
楚南:“……”
特麽我這邊說着真實的案情,你們竟然開始說起傳說來了,這都哪跟哪啊!
不過杜子明倒是很捧場的說道:“知道知道,京都四大兇宅,一個是朝内大街81号。”
“小石虎胡同33号,禮王府……還有一個是哪來着?”
“湖廣會館。”陸少帥說道,順帶還鄙夷了他一把:“一看就知道你不研究傳統文化。”
“你研究?你研究把這幾個兇宅都給結束介紹。”杜子明怼道。
蔣騰飛居中調和道:“不管咋說,這四大兇宅是公認的,不過要讓人具體說說還真不一定都能說出一二來。”
楚南忍不住了:“你能?”
一看蔣騰飛露出學究搬的笑容,于飛心下一怔,這表情他太熟悉了,小時候上學問老師問題老師一般都是這個表情。
尤其是那些需要長篇大論的問題,這個表情就更到位了。
果然,蔣騰飛微微一笑說道:“咱們先來說說這個朝内大街81号,這可是四大兇宅之首。”
“就連故宮西六宮都比不上,自從這棟樓建立以來各種離奇古怪的事情那是層出不窮……”
這下于飛也體會到楚南的無奈之意了,隻不過兩人無奈的方向不一樣。
楚南是因爲自己的頻率被打斷,而于飛則是因爲這一開講不知道什麽時候是個頭。
畢竟這種情況他在很多老師身上都遇到過,那一開講得靠上課鈴來打斷,此地可沒有這樣的條件。
不過好在此地有一個人形鬧鈴,陸少帥跟小學生一樣舉手打斷蔣騰飛。
“那個~其實你不需要說的如此詳細,我覺得這種事情,大家還都是了解一些的。”
“還有……”
陸少帥指了指蔣騰飛跟前的杯子接着道:“你現在做的事情比楠哥還惡劣,畢竟這酒是你送禮來的,你都給喝了算怎麽回事?”
蔣騰飛:“……”
“庫庫庫~”
蔣騰飛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發笑的楚南說道:“我覺得你還是例如一下吧。”
楚南一攤手道:“我的例如就跟放屁一樣,你們願意聽我不一定能願意放。”
“有屁不放憋壞心髒,沒屁硬擠鍛煉身體。”杜子明喃喃道。
“庫庫庫庫~”
這下輪到于飛發笑了,他剛才還說陸少帥沒少學本土話,看樣子他也沒少學嘛。
這些都是于飛上學的時候調侃别人的話,當然了,也沒少被别人調侃。
……
酒席在蔣騰飛被撂倒之後也就結束了,陸少帥和杜子明兩個相熟的相約去照顧去了,畢竟人家沒帶女眷不是。
而楚楠則跟着于飛一塊來到了農場,端起茶喝了一口,楚楠仿佛變了個人,沒有了酒桌上那種戲谑感。
反倒是一臉認真的對于飛說道:“我之前說的并不是胡謅,而是真實發生的,在絕大多數普通人所看不到的地方,有很多無法解釋的現象發生。”
于飛蹙眉道:“你跟我說這些幹啥?别忘了我也是你口中普通人中的一員。”
“你真的很普通嘛?”楚楠意味深長的說道。
“别跟我扯那些有得沒得,有話你就直說。”于飛幹脆把話挑明道。
“就在前幾天,有人從你這買了雷擊木所做的吊牌,他所乘坐的車子發生了意外,一車人就他自己生還,并且毫發無傷。”楚楠說道。
“……”
這下輪到于飛震驚了,他可以肯定,青女給他的守護牌他隻給了自己家人,并且沒有遺失一枚,那那個生還者是怎麽回事?
難道雷擊木刻上一些道家符箓還有這樣的功效?!
“你現在的表情告訴我,你也很意外,那這就很意外了,畢竟那東西是從你這流出去的,難道你就一點也不知情?”楚楠盯着他說道。
揉了揉眉心,于飛說道:“你先讓我緩一會。”
楚楠不再吭聲,隻是目光一直在盯着他。
半晌,于飛不确定的問道:“你确定是符牌的功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