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場裏雖說少了一個于飛,但熱鬧的情緒卻一直在高漲,幾乎都快把那些來玩的遊客都給吸引了過去。
不光是那些硬化路面上,就是連翻開的土地上也都站滿了人,那被踩的叫一個光溜哦。
不過在這種歡鬧的場合裏,總會有一兩隻不怎麽和諧的身影出現,就好像歌神的演唱會現場總能揪出一兩個逃犯那樣。
現在就是有兩個灰老鼠偷摸的潛入到了農場裏,一邊跟大多數的遊客一樣歡呼雀躍,一邊卻又不着聲色的往别墅邊上移動。
她們的動作很隐蔽,哪怕就是在别墅走廊下的于家村衆人也沒有注意到。
另一個也是因爲現在的走廊地下已經被不少的遊客給擠占了,再擠上來倆姑娘那也不叫事。
隻是在所有人都沒注意到的時候,那倆小姑娘卻擠進了别墅内。
這也是于飛看到兩個探頭探腦的‘毛賊’時候,他這才提議要給銅鈴換上一壺熱黃酒,後者也很順從的就同意了。
于飛起身來到張紅召夫婦的身邊,說了聲讓他們幫忙準備一壺熱黃酒的同時,也問了問廁所在哪。
在張紅召調侃般的指路中,于飛給了他一個中指,轉身就往黑暗裏走去,畢竟釣場裏可不需要那麽通透的燈光,絕大多數地方還是被黑暗所籠罩。
來到張紅召所說的借天地之靈氣而排身體之廢物的所在,于飛的嘴角翹了起來,還别說,這個直通田地的後門給了他行動上的便利。
稍作查看,于飛從空間裏取出一輛幾乎都沒有熟人見過的越野摩托,戴上頭盔,換上一件黑色的外衣,連大燈都沒開就在黑暗的田野裏高速穿梭。
這要是擱在平時,早就有人出來罵了,大冬天的騎摩托在人家的地裏攆野物,純粹就是燒的。
但今天就不同了,摩托車的動靜被各種音樂聲所掩蓋,就算在臨近的時候有人能聽到這個聲音,那也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在大多數人看來,要麽是自己聽錯了,要麽就是某個樂隊又玩起了摩托舞。
也就是兩三分鍾的時間,于飛已經接近了自己的農場,這裏雖說燈火通明,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舞台上,沒有人注意到他。
所以他很快就接近了别墅的窗戶,在稍作停頓之後,他再次行駛進黑暗之中。
與此同時,在高劉二人的小院内,一個手持特殊儀器的年輕人忽然驚咦了一聲,他那個平闆樣的東西上的小紅點消失了。
“怎麽了?”高文山問道。
那個年輕人在儀器上搗鼓了一番,而後才緊張的說道:“消失了,放出去的信号消失了。”
“消失了?什麽意思?是被屏蔽了還是電子故障?”劉一統問的很是專業。
“這個具體是什麽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但信号丢失的很徹底,要麽是一瞬間被屏蔽,要麽就是信号源被一瞬間摧毀了。”年輕人推測道。
高文山陰沉着臉沒有吭聲,他這會不可能直接闖上門去找人,畢竟那麽多雙眼睛看着呢,更何況還有無數的直播設施存在。
劉一統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雖說這個行動他原本就不是太贊同,但這個時候也沒必要再扯皮誰對誰錯了。
“或許是因爲地下室沒有信号,這都是有可能的。”
“不可能。”那個年輕人見有人質疑自己的專業水平,立馬就不樂意了。
“這是最新的定位儀,哪怕是在地下三十米都可以清晰的接受信号,我們曾經用它做過……”
“行了。”高文山說道:“現在不管怎麽樣,信号丢失的事實是無可争辯的,你還有什麽備用方案嗎?”
“這個……”
眼見年輕人一臉的爲難,高文山微微看了看一眼,而後才對劉一統說道:“從現在開始,二十四小時不停的盯住于飛的農場,一定要找到她們倆。”
“這就有點難了,要知道現在農場裏的人少說也有幾百人,要說完全盯住那根本不可能。”劉一統提醒道。
高文山這會也不可能真去挨個對照從農場裏出來的人,那根本就不現實。
想了一下,他對那個年輕人問道:“信号最終丢失的地點在哪?”
急于補救的年輕人急忙拿過自己的顯示屏放到他的跟前說道:“最終丢失的地點就在别墅的底下,根據資料顯示,那裏是一間地下室。”
“那間地下室有沒有其他的出口?”高文山問道。
“沒有,如果有的話我不會選那條最冒險的路。”年輕人很确定的說道。
“那好,從現在開始,嚴密監視那棟别墅,等到明天一早人退去我就有辦法了。”高文山說道。
劉一統隐隐有種擔心,他擔心這倆姑娘從此以後就人間消失了,就跟以前那些曰本人一樣,不過現在就是再擔心也沒有用,因爲在衆目睽睽之下誰也不敢亂來。
還好,那件事的當事人現在不在農場,要不他也不會默認高文山去碰一碰頭的。
想到此他掏出手機,去了一個簡短的電話,很快就确定于飛一直都沒離開過釣場,現在正跟楚楠拼酒呢。
他的心這才放下一半,心說那就好,說不定隻是一場電子事故。
……
“嘶~别的不說,這個烤串的味道那真帶勁,嘶~”
楚楠的嘴唇明顯的有些發紅了,一腦門的汗,嘴裏還一直吸溜吸溜的,但就是沒停下過。
相對比起來,銅鈴就優雅多了,都不帶有啥表情的,而且她跟前的簽子是最多的,還喝着熱的黃酒都不帶吸溜一下的。
于飛雖說也能感受到一股辣味,但遠不像楚楠表現的那樣,這貨是不是原本就不能吃辣啊。
直到他從楚楠那邊拿過一串烤羊肉入嘴,而後又看了看他那邊烤串擺放的位置,這才明白,他是被區别對待了。
再次送上來烤串的丁慧看到這一幕,不動聲色的在他肩頭拍了拍說道:“今個羊肉管夠啊,那邊還有兩個筒子沒動呢。”
從肩頭上傳來的力道再次證明了一件事,永遠不要得罪一個女人,尤其是彪悍的女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