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奎忽然歎口氣說道:“你驗證啥啊?有意思嗎?要我說幹脆直接上門把話說清楚,告訴她以後要是再來于家村的話腿給她打斷。”
“還治不了她了,放着好好的日子不過非得單飛,好嘛,現在一看你能掙錢了又想回頭,哪有那麽好的事。”
“現在更離譜了,還聯合外人來坑你,這要是換我的脾氣我早扇她了。”
于飛撓了撓頭,沒有接這茬,有時候他也想上去給某些人一頓嘴巴子,但掉過頭想想自己還真下不了手,畢竟曾經同在一個屋檐下生活過,恩恩怨怨的也扯不清楚。
他能想到最好的結果就是再也不見,哪怕擦肩而過也隻是對視一眼,而後錯身離開。
歎口氣,于飛說道:“估計等這事有個了結她也就不會再這樣了。”
“人可以傻點,但不能無知,她現在就是别人的一顆棋子,我就鬧不明白了,就她這腦瓜子當初是哪根線短路非要跟你離婚的?”大奎說起這事依舊有些憤憤不平。
“那你以爲她是爲啥要離婚呢?”于飛反問道。
大奎忽然怔了一下,而後說道:“也是昂,要不是腦子不好咋會跟你離婚呢,正好讓芳芳鑽了空子。”
“你這話說的就猥瑣了,啥叫讓芳芳鑽了空子。”于飛斜了他一眼道。
大奎立馬就正經了起來:“你當别人都是瞎子呢?當初芳芳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樣,而且你看她跟村裏誰說話都很随便,也就跟你說話的時候才會注意自己的形象。”
“要不是當初她媽非得開個天價彩禮,我爸都打算幫你上門提親了。”
這件事于飛還真不知道,并沒有誰跟他說過這事,所以一時間有些驚訝。
“真的?”
大奎一臉正經道:“那我還能騙你不成!”
于飛搓了搓下巴道:“這事還真有點曆史。”
“那可不嘛,所以說到最後誰跟誰做親戚那還是有定數的。”大奎很認真的說道。
看他一臉神棍的表情,于飛忽的轉換話題道:“漢服節那天你賺了多少錢啊?”
大奎忽然露出一個便秘的表情,你這是哪跟哪啊?話題轉換的可太生硬了吧?我這還有一肚子的話沒說完呢,你咋就不按套路出牌呢?
于飛哪能給他繼續白話的機會呢,所以又問了一句:“我看你那天都沒閑着,肯定不少掙吧?”
“跟你聊天真沒勁,一會東一會西的,這都沒法接,走了,你嫂子還等我回家吃飯呢。”說完他起身就往外走。
于飛對他的背影追問道:“你到底賺了多少錢啊?”
大奎頭也不回,送給了他一個國際通用手勢。
于飛咧嘴一笑,回頭看三雙可憐巴巴的眼神,他笑笑從空間裏掏出三顆蘋果,一狗一顆。
愉快的撚了一粒花生米丢進嘴裏,于飛邊咀嚼邊再次打開了手機看起電影來。
好家夥,現在很多網劇比那些所謂的大牌拍的都有意思,可能是因爲草根都需要拼命,所以他們很珍惜每一個來之不易的機會。
就在于飛感慨這些人拼命之際,一個身影來農場,聽到雄風的警告聲,于飛回頭看了一眼,随即又把注意力放到電影上。
“不會是你老闆又想讓你來說點啥吧?”
李木子在于飛身邊坐下,先是往手機電影上看了一眼才說道:“我老闆啥也沒說,我就是想過來串個門,你想得有點多了。”
“那就好好的串吧。”于飛随口說道。
李木子頓時氣結,你這話還沒說兩句就想趕人?虧我還擔心你會一蹶不振呢,看這脾氣那是一點都沒改啊!
“唉~”
她忽然歎口氣說道:“以前有大棚的時候還沒覺得,現在大棚沒了這農場看起來咋就覺得那麽空曠呢?”
于飛往外瞅了一眼後說道:“這樣不是挺好的嘛,視線開闊,沒有一點礙眼的東西,能看老遠呢。”
“你就沒有的其他的想法?”李木子問道。
于飛搖搖頭道:“啥想法也沒有,我最近在修道,換句話說就是在禁欲。”
李木子翻了個白眼,誰管你這個了,你愛禁不禁,關我屁事。
“你就不能聊點正經的?”
于飛伸手對手機一指道:“你看,這些演員的演技咋樣?我覺得就這演技不輸那些大明星了,也就是硬性條件不好,背後的資本不夠硬,要不早就大紅大紫了。”
李木子忽然有種要窒息的感覺,這就是你所謂的正事?跟你眼下的情況八竿子打不着好嘛!
就在她還想說點啥的時候,于飛忽然正經道:“跟你老闆說,别讓他陷得太深,這事他最多隻需要表個态就好,其他的會有人做的。”
李木子怔了一下,而後試探性的問道:“你是搭上哪條線了嗎?”
于飛咧嘴一笑:“我的線可是漫天飛哦!”
李木子忽然歎道:“看來還是你跟陸總兩人心有靈犀,他走的時候就說過這事,也猜到你會這麽說,不過他不打算這麽做,還說自己雖然算是半個棄子,但他終究還是姓陸。”
“而且他還說了,他們家老爺子對你的印象挺好的,或許能替你說句話。”
于飛像是有些自嘲般的說道:“我好像也就隻能在這些老頭圈裏混了。”
李木子胸口頓時一陣氣悶,你說這話很容易挨揍你知道嗎?什麽叫隻能在這些老頭圈裏混?
你要知道多少人想跟這些老頭搭上話而不能,你倒好,還一副很嫌棄的樣子。
一輛綠色的越野車吱的一聲刹在了農場門口,于飛回頭看了一眼,對李木子笑道:“又是一個老頭!”
李木子有種自己掐自己人中的沖動,不行,腦袋都開始有點犯迷糊了,最好晴天一個霹靂收了眼前這貨,自己才能舒暢起來。
于飛迎向了張政,這老頭一直在打量着原本屬于大棚的那片空地,面色平靜到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麽。
等于飛近前的時候他上下打量了一圈:“好嘛,還算沒傷到自己。”
于飛一撓頭笑道:“我可是鐵打的。”
(本章完)